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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翻脸不认帐啊?”说着su笑了笑,这话怎么感觉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他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摁灭在烟灰缸里:“咱们都这样了,您就别害臊了。昨儿晚上不是挺主动的?咱们现在就是那个恋人关系。我昨天对你说的可没半点假话啊,真喜欢你。”
su自顾自的说着,可那边的家伙脸上是越听越不好看。su还想再说点什么,刚张嘴就想起来,冀煦这家伙不会又不见了吧。
瞅着面前这个脸色发白却仍旧保持镇定紧紧闭着嘴唇的人su的心里有点不舒坦。他妈的干完事就撤算哪门子的事儿!
su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眼睛又瞅回到那坐着的家伙身上。见着对方紧紧抓着玉佩的模样就眼窝子疼。
他顺了顺自己的气,向人走了两步:“哥们儿,那玩意是我送冀煦的生日礼物。”
听了这句话那人似乎才有了反应,抬起头来满眼的不可思议:“你说,你送他?”
su这会真想爆粗口:老子不送自己情人敢情送你的!?
“啊,他生日。”
那人的脸色完全惨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盯着su。那双眼睛里的情感复杂极了,让su不由觉得下一秒他就能哭出来。
这家伙不是一直都挺冷静的吗?跟冰山似的,这会感情这么丰富还挺吓人。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su有点不能忍受这个气氛,看着人把玉佩越捏越紧的样子简直脑仁疼。“你把玉佩还给冀煦。我先走。”
“还给他!?这是我的东西!”
突然吼出来的话让su猛的一惊,接着是怒。然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刺激他就强压心里的不愉快:“我喜欢那个冀煦,请你一定要把这个还给他,好吗?”
“我说了这是我的东西,你不能把我的东西送人!”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了。您往常不都是不爱搭理人的嘛,请您现在继续不搭理人。别在我耳边瞎□□歪歪,不过我可告诉您,这东西您要私藏咯,我可不放过你。”
su都懒的跟他多说,这家伙顶着一张冀煦的脸还和冀煦用的同一个身体,总不能现在把他给揍了,过两天还得去给冀煦解释为什么一上完床就把人往死里打了一顿?都他妈什么事。他没那闲工夫。
浴袍的袋子一扯,su脱的全身赤溜溜的开始穿衣度。
穿上裤子后他转头去看背后的那家伙,见人紧紧握着双拳浑身发抖的样子也挺可怜。
“我这会先走,该怎么办您自个儿看着办。”
“你和他上床了?”
意外的回应。su挑高眉毛,下意识的往背上一摸。昨儿晚上欺负人欺负得很了估计那家伙没少给自己留印记。su有点得意的笑了笑:“这不是明摆的?两情相悦,鱼水交欢。就这么回事。”
su是说的快活,这个冀煦脸上却如同死灰一般。他似怨似怒的盯着su,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什么。那模样就跟su多么对不起他一样。
“您别这副样子,我可没和您发生什么。那会儿不是您。”
su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在意上床这件事于是立马解释。
穿好衣服,系好领带,那人却依然是失魂落魄的模样。su略微有点不放心往前走了几步,那家伙却突然反应过来的退后了。他把脸撇向一边,完全不看人。
“你走吧。”
“我当然要走,但我得给我冀哥留个字条,免得他以为我干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说着su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句话。
写完之后他又郑重其事的把纸放好。
“我走了。”su转身过去,手抓着门把的时候又想到一件事转身对人说:“您要是方便早点让冀哥出现,哈。”
冀煦瞪大眼睛,如同受到侮辱一样飞起一拳砸了过去。su还没想到他这样,一把抓住他的拳头。
“我操。你发什么疯!”
“su……su……你太过分了!”
“我说什么了我就过分了。我说您占着别人的身体,我大清早起来准备抱情人结果抱着个您。哎哟哟,您想过您太过分了吗?我这要心脏脆弱点儿都得给吓进医院。”su说着又一笑:“不过我还是得谢谢您啊,您幸好没昨儿晚上出来,不然我肯定得不举。”
这话说的有些恶毒,可su管不住自己的嘴。
指着谁想无缘无故的给自己一拳,谁不得窝火。他这都轻的,要换他哥早跟人干上了。su甩开冀煦的手。“我今儿还有正事,没功夫陪您闹腾。”
看着那家伙被自己甩开,su心里总算敞亮些。
“你喜欢冀煦?你喜欢的真是冀煦?”
su猛的转身:“你他妈什么意思?”
想到冀煦好像也总是怀疑自己对他的喜欢su就像被戳到痛脚的不舒坦。
“你喜欢他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你他妈究竟想说什么!?”
冀煦笑了起来,握成拳头的手展开来,里面那枚玉佩的纹路几乎印到他的手心里:“你送他这个东西……笑死我了,还敢说喜欢他。”
su眉头高耸一把抓起眼前这人的衣领,几乎立马就要把人丢出去的瞬间看到那衣领里锁骨间的咬痕。su下不去手。
忍着怒意缓缓的松开拳头,su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冀家的当家也好,考古学博士也好,他是冀煦就行了。”
su笑了笑:“他有精神病我都无所谓,我不知道为什么诞生你,你的存在是保护他或者是别的什么我都不想管,我只知道,那个家伙的名字叫冀煦!”
看着愣在房子中间的人,su对他一笑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喜欢冀煦。这一点不容置疑。
可刚刚那人说的的确戳到了su的软肋,尤其是当那个人问是不是真的了解他的时候。
他见到的冀煦沉稳风趣,绝不是那个冰冰冷冷抱起来都嫌硌得慌的家伙。
走出冀家大宅,坐在驾驶座上。su的头胀的发慌。
在一个人格薄弱的时候另一个人格就会苏醒。su惩罚似的拍着自己的脸,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做太过。
和冀庭越好时间,su想着今天去完烨阳得去拜访一趟李轩。
对冀煦的情况可能只有那家伙最清楚了。
听到关门声冀煦转身把厚厚的窗帘拉上,他走到房间一角点上檀香。
房间里除了一盏床头灯根本没有别的光亮。
冀煦就这样拉出一张椅子面对着床坐着。床上一片狼藉,任谁都能看出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什么。
冀煦端坐着,手指逐渐发抖,然后抖动蔓延到全身。
他突然抓住自己大腿上的裤子死死的拽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