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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起身告辞。
出了养心殿,终于松了一口气,微风吹过凉飕飕的,竟是背后渗满了汗。三人彼此间一笑,大步走出去。
既然没有横刀夺爱的小·婊·砸,那么问题就在白茗身上了。夏蘼右手托腮想,难不成是过了爱情保鲜期?不对啊,小白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来人,召白茗觐见。”
既然不知道,那就放到身边,慢慢体会吧。夏蘼是这样想的,然后也是这样做的,等着等这就榻上睡着了。
白茗奉旨觐见,一进养心殿老远就看见那人侧躺在榻上,在走近些,照白茗的功底,是已经听见她呼吸均匀,知是睡着了。
走到那边上的桌几处,她能看见夏蘼眼下的淤青,心里颇为心疼,等皇帝也是日夜操劳。可是,她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看着夏蘼累心累身的都消瘦了。
不知是不是心灵感应,在白茗望着她的时候,夏蘼突然睁开眼了,刚好将她那抹担心全收入眼中,夏蘼扬起嘴角,“来了很久了?”
白茗后退一步,垂首而立,行礼:“参见皇上。”
反正,知道你还担心我,那肯定是有什么苦衷。于是夏蘼心情好,也没跟她计较这事,抬了抬手,“免礼,到朕边上来。”
白茗依言走到她边上,被夏蘼拉着坐下,自己则很自然的枕在她腿上,夏蘼仰头望着她,“小白,真好看。”
“皇上说笑了。”白茗很严肃的回答着,不看她,平行的直视前方。
夏蘼微微一笑,开始动手动脚往她衣服里钻,白茗脸上开始泛红,低眉瞪了她一眼,却不想夏蘼更来劲儿,转身爬起来,凑到她脸颊上吧唧的就亲了一口。白茗反应很迅速的跳开了,“皇上,此等不合乎礼法。”
夏蘼挑眉:“哦?”她坐起来,朝白茗勾了勾手指头,“礼法?你躲开朕的恩赐,就合乎礼法?”
白茗:……
她觉得,从小到大,和夏蘼讲道理,她似乎从来没赢过。“臣,想起来还有事,先告退了。”白茗又是脚下抹油,在夏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门口了。
夏蘼刚张了张嘴,白茗已经出去了。她瘪了瘪嘴:“跑的真快。”
第八十章
晚上,瑶香送来江南进宫的蜜橘,一共三箱。夏蘼扫了一眼,“送一箱去凤后那儿,剩下的都送征西府去。”
“皇上,您不留点?”瑶香询问道。
夏蘼摇摇头,“今夜就赏过去,顺便……传朕口谕,明日白茗上朝时带两个,来养心殿,朕有事急召。”她抿着嘴角偷笑,想想白茗那模样仿佛就在眼前了。
面对两大箱的蜜橘,白茗顿时觉得酸牙,她不爱吃这东西,一看见嘴里已经冒酸水了,奈何香气扑面而来。还得忍着谢恩,却听小宫女还有下一句话:“传圣上口谕,着明日白大人觐见时,带上两蜜橘。”
白茗:……
这夜,难得白茗失眠了,因为满脑子都是那橘子的味道,翌日起了个大早,带上两橘子去上朝了。
“这似乎……有点酸甜的问道?”万闵是同白茗一起进殿的,嗅了嗅,突然说道。
白茗一脸冷漠,就像是毫不知觉似地。
最近很太平,就连经常挂台风的南边都安静了,于是大臣们将视线瞄准了皇帝的后宫,新帝登基已有两年多,后宫里除了潜邸出来的凤后以外,没有别人了,甚至孩子都只有一个。对于一直提倡开枝散叶的皇家来说,实在是少得可怜。
“皇上,该选妃了。”一言既出,众人复议。
夏蘼:……o( ̄ヘ ̄o#)
“朕同凤后,鹣鲽情深,选妃的事情,晚两年再说吧。”夏蘼轻描淡写的将这一页掀了过去。没等众人找出个理由来,赶紧挥手,旁边的太监立马会意,扯着嗓子喊道:“退朝。”不顾大臣的劝解,马上走人。
就在白茗暗自庆幸随大流一起出了大殿,突然看见站在门外的小宫女笑容可掬的望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白大人请,皇上正等着您呢。”
“白大人,一定要劝解皇上多纳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啊。”
“就是就是,如今皇上只召见你一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言官一个个张嘴就是唾沫星子横飞,对着白茗又是作揖,又是扯她衣袖的交谈着。顶着众人的期待,白茗悲呛般的走去了养心殿后侧正屋。
可是,总觉得身上有股子的酸味。白茗皱了皱眉,还是进去了。
夏蘼坐在圆桌边上,朝她招手,白茗只好走过去,先请安再谢恩然后才是坐下。谁知夏蘼凑过来嗅了嗅,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说:“一股子的酸味啊。”
白茗干咳了两声,端起茶盏喝了两口,突然想起橘子来,连忙往衣袖里一掏,摸出来一个被挤烂了的橘子,正是那酸味的源头,“是它!”
“我又没说你。”夏蘼自己抿了口茶,“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白茗:……
她扭头望向夏蘼,有些无语。
夏蘼却是朝她伸手,“昨日说让你带两个橘子来,这般……让我怎么吃?”
白茗:“皇上恕罪。”
夏蘼:“不恕。”
白茗:“还请皇上降罪。”
夏蘼:“不降。”
白茗:……
看着词穷的白茗,夏蘼心情很好,满意的点头,“伺候我研墨吧。”她走到书桌边上,让白茗给她打下手,执笔画一幅图,时不时的偏头看她。起初白茗没在意,到后来瞄上一眼,画的竟然是磨墨的她!
白茗不自然的转头看向别处,突然脸上一凉,夏蘼提笔在她脸上画了两下,笑道:“墨都溢出来了,你还往哪儿瞧?”
一低头,果然溢出来了。
“行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朕不强留你了,赶紧去见你的心上人吧。”夏蘼扔了笔,坐到椅子上,托腮对她说道。
白茗转头,看着她,没说话。
夏蘼挑眉:“怎么,让你走,你又不走了?”
白茗没说,她正看着她心上人呢。
谁曾想,夏蘼眼中含笑,换了支托腮,再看她,笑着说:“莫不是,白大人的心上人,是朕?”
白茗:“臣告退。”
身后传来夏蘼爽朗的笑声,连同走在前方的白茗也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带着一脸的墨,回去征西府了。
入夜后,白茗习惯性的吃完饭习武到很晚,这才洗澡睡觉。就在她刚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