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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靠其他男人。也许会在这个圈子里拼的头破血流或者被雪藏失去所有掌声,但是你有没有问清楚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如果是名利,你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要怨怪别人?”容飞将自己对林雨薇的失望也全部倾泻了出来。
“怨怪别人?”林雨薇露出难看的笑容,“谁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你不再理我不再多看我一眼,我就是他们眼中被你穿过的破鞋!我现在人人都可以把我推到床上,他们觉得我这个被容大少玩腻了的女人其他人都可以玩!”
林雨薇的失控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容飞知道尽管在金玫瑰里的都是有一定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的人,他们不是八卦记者,但是林雨薇说的这些话很快就会被登上八卦杂志。
“林小姐,我想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谈一谈吧,你现在不是很冷静。”容飞知道此刻的林雨薇刚从那个男人那里被羞辱,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说教。
只是当他的手指还未触上林雨薇的肩膀,对方便狠狠将他推了出去。
“别碰我!你去死吧!”这一推的力量很大,林雨薇自己也是抓住了扶手才站稳。
但是容飞却向后倒了下去,天地倒转,只听见众人的惊呼声,容飞的一切就像被硬生生掐断一般。
林雨薇呆立在原处,只看见容飞倒在阶梯下面,殷红的液体缓缓从他的后脑溢出来,侵蚀着所有人的呼吸。
“糟了!容少!”金玫瑰的侍应生冲了过去,就连经理也赶了过来焦急地拨打电话。
林雨薇脱力般跌坐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将容少推下楼梯,林雨薇的人生算是完了。
vip包厢里的安凯文正紧闭着眼睛撑着额头,唇上是苦涩的笑意。门外的骚动令他略微回神,隐隐听到了“容少”两个字,他摇晃着推开门,从高处一眼就看到了摔倒在楼梯下的容飞。
所有呼吸被死死吊起,安凯文冲了过去,“容飞!”
拨开围观的人群,安凯文半跪在容飞身边,伸手想要抬起容飞的后脑,但是指尖刚触到地上那滩温热的液体,便倒抽了一口气。
救护车的声音远远传来,安凯文露出狰狞的表情,“到底是谁!是谁推他下去的!”
没有人回答,大家只是将目光投注在林雨薇的身上。
救护人员来了,他们将容飞抬上了担架,安凯文紧随着离去。
容飞被送进了手术室,安凯文焦躁地等在门外。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医院的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当所有医生护士都将目光投注在那个风姿卓著的男子身上,他的目光却没有丝毫转移地盯着手术室大门。
当他路过安凯文的时候,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腹部上,而安凯文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愿,任由对方拎起了自己的衣领。
“你告诉我!他只是和你去金玫瑰喝两杯酒!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苏臻暴怒的吼声回荡在医院里,路过的医生和护士纷纷侧目。
“是我的错……让他自己离开……”安凯文的牙关紧咬,这一切对他而言也是折磨。
医务人员赶紧上前将他们两个拉开。
“苏先生!请您务必冷静,手术正在进行中!”
苏臻松开了安凯文,沉静地坐在了座椅上,双手撑住自己的脑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他先离开……以他的性格除非你做了什么,否则他不会先离开!”
安凯文吸了一口气,冷冷的说:“现在是你责怪我的时候吗?”
于是,冰冻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走廊上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容太太的哭声传了过来。
“我的小飞啊!我的小飞到底怎么了!”容太太走过来握住苏臻的手,她的身旁跟着卫子行,“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说小飞是被别人推下楼去的!还流了很多很多血!”
卫子行看着苏臻,再看看安凯文,希望有人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苏臻搂着容太太极尽所能地安慰,但是他的声音却听起来疲惫不已。
时间漫长到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告诉容太太,容飞的颅压已经被控制住,颅内出血的情况也已经稳住了,但是并不能确定容飞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容飞被推出来的时候,苏臻第一时间握住了他的手。
那样冰凉的手指,令人害怕。
而几个小时之后,在新加坡开会的容谨严也赶了回来。所有人都守候在病房里,等待容飞苏醒过来。
苏臻的手机一开始响个不停,他将它们全部都挂断了,拨了一个电话给沈彦之后便直接关机。
安凯文直接打电话给经纪人说自己要推迟去纽约的时间,不参加下一场秀的彩排。
卫子行蹙起眉,容飞的受伤对他而言始料未及,还好凯迪诺亚的短片和平面拍摄都已经结束了,容飞这样的伤势只怕之后的通告都要推掉或者延后了。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尽管医生说容飞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样的昏迷使得病房里所有人都深深纠结起来。
“那个……苏臻还有凯文……容飞我们会看着,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吧,不要耽误之后的工作。”容谨严长途飞行回来本就疲惫,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
“没关系的,容伯伯。小飞不醒过来我做什么都无法安心。”苏臻没有丝毫离去的打算。
“是我没有看好容飞。我想要看着他醒过来。”安凯文露出固执的神情。
卫子行理智的多,他向容谨严点了点头,“容先生,我要去处理一下容少之后的通告,还有媒体方面的事宜。”
待他离开之后,病房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容飞的嘴唇也干裂了,容太太心疼地用面前沾着水轻轻为他湿润。
“我的小飞好不容易这些日子变得懂事了……我真的好高兴……好怕他一醒过来会什么都不记得,不是那个体贴的好孩子了……”容太太啜泣着说。
“别多想了,孩子会醒的。”容谨严搂着容太太,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苏臻坐在离床不远的地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容飞的眉眼,哪怕是轻微一个颤动都令他全身紧张。
又是一天过去了,容太太的身体受不了被容先生强制送回家去。
安凯文也是将近两天坐在那个位置没怎么动过,容谨严本来想要劝他回去,但是安凯文是不可能离开的。
就在两人交谈着的时候,苏臻忽然猛地起身做到了床边,“容飞!”
容飞颤了颤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焦距不清,眼神还有些涣散。
容谨严和安凯文快步走了过来,“容飞!你怎么样?”
“小飞!”
当视线逐渐聚拢,容飞看清楚苏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