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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还是决定了,比其他如今孤注一掷的去赌和子玉的一个不确定的今后,倒不如他先断了自己的念头。如此一来既能保住子玉的声名,也能让自己在余生想起这段往事时除了唏嘘,便只余遗憾。
最起码自己不会把这段情谊来当做是一场儿戏。至于,这段年少韵事与子玉而言会是一种什么样存在,迟墨不关心。
看看,年少时总是逃不过自负的轻狂。
二人起身之后便离开了这所别院,一路步行的回了客栈。在客栈里找了几天的洛遥意潇他们此刻正聚在一起想着迟墨和子玉会去哪些地方。
“阁主在此地并不熟悉,不知流景庄主如何?”意潇仔细的想了想子玉在北海可能会去的所有地方,然后发现还是无果。据意潇所知子玉此行该是初到北海才是,所以说子玉在此处并没有别的去处。
何况子玉是和流景一起消失的,于是意潇便看着洛遥洛逍淡淡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洛遥洛遥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回答,“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庄主和雪渊阁主现在一定在那处别院之中。而且庄主之所以甩开他们就说明了不想被他们找到,如果他们将意潇带过去了,庄主不处罚他们才怪。想到这里,洛遥洛遥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想到了迟墨会给他们什么样的处罚。
对面的意潇自然看出了兄弟二人的小动作,见此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温和的对着洛逍二人微笑,“那么请问,流景庄主去哪儿了呢?”意潇又怎么会看不出子玉与流景之间的异样呢?可是他在等着子玉亲口告诉他,不然即使是亲眼所见他也是不信的。
洛逍佯装没有听见似的看向远处,而被意潇盯着的洛遥对着意潇回以微笑。看来是不打算回答意潇的问题了。就在双方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笑声。听到笑声的洛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快步向玄关走去。
还没到时,便见门被推开,门外迟墨和子玉走了进来。似是没有料到屋内竟然人都汇集在此,迟墨和子玉俱是一怔。只消片刻迟墨的就回过神来,勾起唇角抱肩顺势斜倚在木门之旁,整好以睱的看着屋内的几人。
察觉到迟墨动作的子玉并没有回头看去,淡淡的朝着意潇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了。这一路走来他想了好多,最后还是决定弄清楚迟墨到底怎么了。而想要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就必须找到一个人。
意潇见到子玉的目光随后就随着子玉的脚步走了出去。进了隔壁厢房,意潇将门关上然后看着子玉。“阁主。”子玉闻言微微摆了一下手,示意意潇稍安勿躁。
“意潇,你先去查一下泠中木清和南山扶幽的行踪。”
意潇闻言一怔,这几人不是在海心岛之上吗?阁主为何要知道他们的行踪,莫不是这几日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阁主,他们从海心岛归来了?”
子玉闻言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水壶到了一杯茶。“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让你去查。”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其中的水,然后挑眉淡笑的看着意潇的表情。
被子玉回的无话可说的意潇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子玉。心下感到好笑,子玉清了清嗓子微微正色道,“去吧。”待意潇回过神来领命退下的时候,子玉一瞬间的就褪去了脸上方才的淡笑。
眉头紧锁的想着这件事,他不担心解兴和易少华的死活,之所以让意潇连带着去查探扶幽的行踪,迟墨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那扶幽的目的似乎就是寒玉,只是不知道他要寒玉有什么用处。
此去海心岛的几人中,除了解兴之和易少华两人外,余下的人都不是单纯的只是想得到寒玉然后取得冰琴的。虽不知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子玉如今可以断定的是此事必然和寒玉有了脱不了的干系。
☆、雾里看花
而在一旁眼看着子玉离开也没有开口的迟墨,收起了面上的轻佻对着洛逍洛遥正色道,“洛逍去查一下泠中木清的行踪。”如今离约定的期限已经不足一天,可是这木清至今也没有前来找寻自己。
洛逍低低的应了一声,“是。”转身间看了一眼迟墨,庄主自海心岛归来便和公子一同出去,没想到一回来就要找木清的行踪,难道说这几日又发生了什么?洛逍在心里淡淡的想着,没有言语的退了出去。
该怎么取到玉箫呢?迟墨眉头紧锁的想着,踱步走向窗前负手而立。他不想在不经子玉知晓的情况下取走玉箫,可是若要明要,子玉若是问起原因他又该如何让答复呢?此事本是已经做好了打算的,可是一到真要做时迟墨还是犹豫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此事一旦木已成舟,那么他和子玉就真的会回不去了。这样的结果他如何能承受的住。清醒的得而复失,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魄力能承受得了的。他迟墨对于子玉,自认没有这份魄力。
一身锦衣也遮不住着它之人的黯然。敛下眉眼沉思的迟墨蓦然间想起屋内还有他人,猛地抬眼看去果然看到了在一旁垂首屏息的洛遥。一瞬间收敛起所有的情绪,看着洛遥淡淡的开口,“你去收拾一下吧,我们明日启程回山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该回去了,迟墨在心里淡淡的想着。耳边听着迟墨语气平淡的对自己吩咐道,洛遥恍惚的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而已。看着这样的庄主,洛遥突然想起了兄长的话,“庄主变了。”
他想,此时的他真切的感觉到了迟墨的变化。不说别的,若是在以往刚刚的那种情绪绝不可能出现在庄主的身上。他的庄主就该是恣意妄为的,可是此时他发现他的庄主竟已不知从何时起变了。
是因为雪渊阁主吗?兄长告诉他要待雪渊阁主像待庄主一样恭敬,连云竹也是这样说。他与兄长洛逍不同他无法理解两个男子是如何相爱的,可是如果这人是庄主的话,那么男子相恋对他而言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听着迟墨语气虽淡却不容置疑的话语,洛遥低低的应了一声便退下了。庄主必然不喜欢被人看到他此时的模样,那么的强掩悲伤。不知道洛遥心中所想的迟墨,在洛遥退出去后看着满室再次归于静寂。
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却不期然的看到了那个他正在寻找的木清。迟墨见此一惊,起身跃窗而出,追着那个身影去了。
一路紧追,前方的身影终是在一处空地前停下了。“几日不见,不知流景庄主可取来了我要的东西?”木清转身一笑,看着在自己身前停下的迟墨。
“未曾。”冷眼看着面前的人,迟墨淡淡的开口。似是料准了
“呵呵。”看着迟墨神色如常的木清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看着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