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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百回合,那吕蒙发现对方马腿安不上铁甲,于是心生一计乍败从马身跌落,却半落中一手拉着马鞍,一手挥戟砍断了马腿!
随着战马嘶叫着摔倒在地,乔玉英狠狠跌落,待紧跟上来的众人上前捕获时,乔玉英不顾满头鲜血,腾地又从地上高高跃起跳到吕蒙马背之上,挥刀斩断处在马下吕蒙头颅!
乔玉英冷哼,你斩我马腿,我枭你首级!
见到自家先锋人首异处,吕军顿时大乱。只听那乔玉英冷喝:“尔等还不快降!”
此时,晋伯和凤离引着上百人,呼风喝势,从两头杀出,只得听四周呐喊声不绝,不知对方有多少兵马,吕军奔忙乱逃,自顾不暇开始互相踩踏。
晋伯和司徒瑾带兵趁机闯进吕军大营,入无人之境杀敌斩马,看到吕家军溃不成军,众人不禁暗道痛快!
远远的看到局势终于被控制,叶剪秋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古代战争的场面真是精彩!
只有朝歌略感遗憾地道:“剪秋,这下你放心了吧?大哥他很会用兵的……”
此时,只听得空中响起突兀的笛声,随着那笛声阴阳顿挫,尖细震音的变化,竟然在雪地里钻出现成千上万只黑色鼠兽,那些黑点密密麻麻,纷纷朝大营奔去!数量之多让人惊骇!
看到兽兵突然支援,局势顿时发生逆转,本来处于劣势的吕军士气大涨,竟然转身拼死搏杀!
叶剪秋大惊,这不是青阳的那些兽人怪鼠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很明显这些鼠兽被人为控制,不伤吕军,只是围攻晋伯等人!
眼看司徒瑾等人节节败退,朝歌终于坐不住了:“剪秋,大势不妙,为夫去也!”
“孩儿他爸当心,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只见朝歌化身一道蓝光冲上前去,顿时山涧雪岭中狂风骤起,雷声贯耳,卷起千堆雪花,气温立刻降至冰点,所有人兽瞬间冻僵!
叶剪秋无奈,朝歌的寒冰异能太过强大,这种人兽俱灭的打法自己人也害得差不多了!
他只好唤出黑鹰骑上去冲上前帮忙。
该怎么帮他呢,炸弹瓜?不可,乱炸一气会伤到自己人!剑麻?不可,那些鼠兽会啮咬根部!奠柏?不可,原产东南亚的物种在冰天雪地里活的委屈,而且是个大胃王,一棵就够折腾了……叶剪秋脑海里闪出一个又一个方案,结果全都pass!
他突然灵光一现,有了!只是这个方法从来没有使用过,不知道可行否……
“朝歌,住手!”
听到叶剪秋的呼喊,朝歌收回自己喷出的巨大冷气,将快要变成冷库的山体慢慢释放回温。
那些僵硬的人兽渐渐恢复体能,众人肢体僵硬的打不了弯,有人甚至如同僵尸般蹦了起来,即使如此,也有人慢腾腾的交手,如同慢动作般让人忍俊不禁。
连朝歌也哈哈大笑,他骑在叶剪秋身后道:“如何?你夫君是不是很强?”
叶剪秋笑的合不拢嘴,他道:“是很强,众人独败我独醒,都给冻死了那赢起来还有意思么?”
朝歌挠头。
只见叶剪秋聚精会神的盯着地面,用手指着雪地道:“出来出来出来!”
朝歌睁大眼睛注视着地面,可是白茫茫的雪地里什么也没有出现。
但是叶剪秋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的目光方向,朝歌终于发现了不同。
只见那些黑色的鼠兽群却渐渐的变成灰白色,并开始迅速腐烂分解,最后成了一堆白骨。
朝歌大惊,他知道叶剪秋可以利用草木为兵,可是眼前的变化实在让人不解。
“什么怪东西?”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真菌是也。”
其实在历史上,真菌曾被认为和植物的关系相近,甚至曾被植物学家认为它就是一类植物。但真菌不进行光合作用,而是属于腐生生物。关于真菌的归属问题,由古至今已争论了2000多年,直到现代还没有得出一个完全统一的结论,因此,真菌被归类自成一界-----真菌界。
而叶剪秋,就是因为看到一个关于植物的纪录片中有它,对它能分解动植物强大的功能所吸引,所以就坚定的认为它就是植物。
——因此,不讲理的植物之王说它是,它就是,不是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声明,真菌真的是看bbc的一个纪录片中说它是植物。但是百度的资料上却对此有争议,因此,作者就擅自做主了!
☆、一百四十一
大片的雪花又落了起来,风也呜呜地吼了起来,霎时间,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月亮星辰都躲的无影无踪,山石树木又被白雪掩盖,眼看一场更大的暴风雪又要来临。
朝歌耸肩:“这可不赖我。”
说完,他踢了踢脚下鼠兽的白骨,那些白骨如同风化了般一碰就碎,同白雪大地溶为一体。
尘归尘,土归土,万物皆有轮回。
风雪中刚才还杀的你死我活的人们,终抵抗不住大自然的威力,不约而同休战,踏着快要及膝的厚厚雪层各自找地方躲避。
晋伯碰碰身边的司徒瑾,示意他找个地方躲一躲,但司徒瑾却不惧风雪站在原地沉默,隔着纷飞的雪花,一直看着那两个人。
——望得人眼欲穿,想得人心越窄,冤家啊!
只见叶剪秋拉住朝歌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仿佛力气被用光,那种嗜睡的困倦又涌上来,哪怕此刻脚下是喧软的雪地,也想倒在雪窝里就睡。
朝歌搂过叶剪秋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道:“剪秋,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什么孩儿他爸?”
叶剪秋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里有你的骨肉,以后行事不要鲁莽,万事要小心了。”
只见黑鹰两支耳朵“腾”的竖了起来,红眼瞪的溜圆!它不停的往叶剪秋身上扑跃,兴奋的在雪地里打转翻滚,自己美成一团。
“怎么不走?”
叶剪秋回头,只见一身金鳞锁甲的朝歌一脸严肃的站在原地凝视着他,肤色如瓷可傲雪,容颜似玉赛似冰,一双凤形长目烟波流转,俊美的不可方物!我那高傲帅气的王子啊,是不是高兴傻了?
只听到朝歌郑重地道:“事先说好,不能有了他就忽略我!”
叶剪秋无奈的哀叹,我的神啊,孩子还没有豆芽大呢就跟着争宠了!
只听朝歌又大声道:“不能只顾着他不理我!否则我定会揍他!”
叶剪秋双膝一软差点跪倒!
朝歌显然还没有为人父的意识,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强势的大孩子吃了醋,还没出世的小家伙前途堪忧,叶剪秋不禁对未来的家庭生活感到忧心忡忡……
晋伯见状不禁“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