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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司机 作者:夏季柠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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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司机 作者:夏季柠檬草
献给他,只要他能给的,他几乎想把命留给张云容,可是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张云容就不能回头了,他本来可以娶妻生子的,他不想因为他一时的糊涂悔恨终身。如果他醒了后悔了呢?他――薛昭合又怎把清白的身子还给人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 虐了吧,在写这章的时候正在听莫文蔚的《爱情》,歌词里面有句: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每个念头都关于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肆〉 见面
自从出了那事情之后,张云容便再也没去过忘川,这赵恒和唐艺偶尔去,最近他们也忙了些,这日,两天下了值班就又去薛昭合哪儿吃饭,只是知吃了一口就坏事了。
“这,酸,酸,酸……酸死我了。”赵恒捂着自己的牙齿嚷着。
唐艺不觉得什么,还在那边嘲笑他,只是他吃了口面也道:“甜,这面怎么是甜的?”
薛昭合见两人有这个动静还不觉得什么,只呆呆坐在那里,直到那唐艺开口喊他:“薛老板,薛老板,你可醒醒吧?”
“怎么了吗?”薛昭合这才如梦初醒的坐起来问他们。这时候锅里面的面早就糊掉了,他低下头将窝里的面捞出来扔掉,也不说话。
唐艺道:“我的面是甜的,赵恒这面又是酸的,你又放错调料了。”
薛昭合听了这话,倒也不说什么,只轻声应了句:“哦。”然后就没话了,这唐艺和赵恒最近看他这样也不好受,两人也猜到是张云容的关系,可他们也打过他电话,也问他发生了什么,可这两个人都是不说话,真叫他们两个人急死了。
既然如此,这面是不能吃得了,这案子还得讨论,唐艺便和赵恒论起最近的一个案子来。
“薛老板,你听见风声了吗?”唐艺问他。
薛昭合反问:“什么风声?”
赵恒道:“就现在很火那个,有个明星的老婆出了轨。”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不是没死人么,这还归你们管。”薛昭合说着泡了壶茶给他们,又给他们弄了点花生瓜子,让他们在这里聊。
“本来是不归我们管的,可是那出轨的老婆涉嫌谋杀,你说说看这不是当代潘金莲吗?”唐艺这句话倒像他爹。
赵恒有些不懂了,问道:“啥是潘金莲啊?”
“你这啥都会学了,还不知潘金莲啊。”唐艺这话是笑他普通话有口音,总是:啥啥啥的,好像不是留学回来的,倒像是种地的粗汉,倒也不是看不起农民,就是觉得他这口音和这个人配起来特别好玩。
“就是……怎么说呢,这得看过水浒才能解释。你又没看过水浒,你叫我怎么和你解释?”
唐艺说着把话抛向薛昭合,道:“要不,薛老板和他解释解释?”
其实唐艺这本意也不是探讨这案子,只是想让薛昭合多说说话,一来排解他最近的心情不快,二来说话越多他不是越好探究出他到底和张云容发生了什么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就能八卦了么,不对,不是八卦,是找出解决方法让两人和好。
“潘金莲啊,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女性,她先是被卖到一户大户人家去当妾,后来那户人家的老婆善妒就把她卖给了武大郎,她是美女,武大郎呢长得不好,后来她看上了自己的小叔子,小叔子没看上她,她又和西门庆好上了,伙同害死了自己的老公……”。
“得得得,你和他说那么懂,他更加不懂了,就是一女人勾引其他男人,还和那个男人想杀父夺财产的事。”唐艺如此抢话道。
赵恒听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她为什么那么做?”这话倒问倒了唐艺了。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再说了你学法医的,那些杀人犯为什么杀人?有些就是变态么。”唐艺这样说,赵恒这样听,然后有些迷茫的摇头。
他对唐艺和薛昭合说:“我解刨过很多人的心,不过我还是看不透人心,我也看不懂人心。”
“好啦好啦,别感叹了,再感叹下去你就第二个薛昭和了。”唐艺小声的和他嘀咕着,不想让薛昭合发觉。
赵恒又道:“你说是那个奸/夫把持不住,还是那女人先出轨的?”
唐艺磕着瓜子一副在人家床底下看过的模样,咧嘴一笑道:“这别管是谁,衣服一脱,眼泪一流,嘴里一喊,要是喜欢的,就算不喜欢吧,那个男人把持的住,那个女人……女人还是得看脸,许是把持的住的。”(这场景怎么和张运容发生的场景有点像啊)
赵恒听了这话倒是笑起来了。他道:“那就没有把持的住人?我倒觉得是有的,有良知的人就会把持的住。”
唐艺听了却道:“两个人都要谋害亲夫了哪里来的良知,要是他们两人出意外死了,你给人解刨,你再把人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赵恒听了,才感叹道:“也是夫妻一场却弄得这幅模样,我突然觉得成婚也没什么好的。”
唐艺伸手搂住赵恒的臂膀,把脸贴在他脸庞,一脸笑意,说:“也别这么说,成婚没有好处,那么多男人赶着成婚做什么去。”
薛昭合也只是听,倒也没发表什么话。也许在他心里有杆秤,这杆秤上的东西是坏还是好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说。因为他看过很多人,遇见很多事情,送过很多孩子,有些事情全是一环扣着一环的,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又如何说呢?又何为公益呢?这公益又不是他说了就能成了的。
“啪啪啪”这门忽然响起了,唐艺和赵恒本在里面坐的安稳却听见屋外剧烈的响声,转头看去,张云容正站在屋外。
他见屋里有人,顿了顿才开口:“薛昭合,我有急事找你,快和我走。”说着便上前拉住男人的手就往外头走。
唐艺见着了,又道:“这两人一会儿吵,一会儿又拉手,这是闹哪出啊?你知道吗?赵恒。”
赵恒想了想开口说:“我妹和他男朋友好像是这样的。”
唐艺听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傻了吧你,你妹那是谈恋爱,这薛老板和张云容是俩男的,能一样吗?个傻子。”
赵恒听了这话却反驳他道:“俩个男怎么了?不能谈恋爱吗?”
唐艺听了那话看向赵恒,他的眼神却是无辜的,一脸淡然,他这才发觉,他常年在外,不懂国情,在他心里,俩个男的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只是他哪里晓得,国外也有歧视的,而赵恒如此说,是不是也含着别的意思呢,至少对于他。
可唐艺没有发觉,只笑了笑道:“快给薛老板关门,咱俩准备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贺中秋快乐!
☆、〈伍〉 出墙
“到底什么事,你走慢点啊。”张云容什么话也不说就拉着薛昭合走。
“不行,快点,再不去就要死人了。”张云容这样回答他,薛昭合就不问了,随便他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卖掉。
两人在杨思明家门口站着,这杨思明呢,前阵子和小梅成了亲,接着小梅就住进了杨思明家。杨思明也很久没来找过他了,可是昨天杨思明忽然来找张云容,张云容见他神色很慌张,脸色变得很惨淡的模样,觉得有些吓人。
张云容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回答自己,只拉着张云容非要带他去家里。
然后张云容就看见了很诡/异的画面,那小梅坐在梳妆镜前面,一直拿着木梳梳着自己的头发。
张云容上前喊她,她忽然回过头,那双眼睛泛出红光,她咧嘴冲张云容一下,吓得张云容脸色惨白。
张云容拉着杨思明出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思明告诉他:“我也不知道,结婚也没一个月,忽然有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天天对着这个镜子梳头发,而且……而且对那种事情尤为喜欢。”
“什么事情?”张云容人比较单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就床上的事情。”
“哦哦,我知道了。”
杨思明道:“就好像要压/榨干你的身体似得,你不要做吧,她非缠着你,一天到晚连班都不去了,就坐在那里打扮,外头也不出去,想找医生给她看,就发脾气,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才来找你问问,你说她是不是什么东西上身了啊?要不我请个道士去?”
张云容听了杨思明那话,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了薛昭合,自然顾不得两人之前不开心的事情,这人命先要紧不是,就跑去忘川里拉着他就跑。
杨思明见薛昭合来了,自然脸色不好看,怪张云容道:“你叫他来做什么,又不是医生,又不说道士,只是个做饭的。”一阵将薛昭合嘲讽。
张云容也不理睬他,道:“你别在这里碍事,出去等。”
薛昭合却道:“你也在外面,不许进去。”
张云容忽然拉住他的手,道:“为什么?”
薛昭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张云容的手,张云容这才发觉自己唐突了,立马松开,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就去。”他很少这样任性,似乎只有在他面前,似乎只有他惹他不高兴了,他才会这样同薛昭合置气。
房间内,那女子还对着梳妆台梳妆,薛昭合一进屋,她便起身回头将梳子扔了过去,却被薛昭合接在手里,捏碎了。
男人开口:“大胆妖孽,我劝你好自为之。”
那小梅的声调居然变了,变成了男人的声音,他道:“我劝你才是好之为之。”说着那眼睛发着红光,指甲鲜红的冲向薛昭合。
薛昭合一个转身护住张云容的身体,接着只听见他嘴里念着什么,那女子就摔在地上,捂着脑袋,痛苦的呻/吟起来。
张云容阳气较为弱,看向小梅的时候,发觉她的身子后面有狐狸的尾巴,吓得拉着薛昭合道:“狐狸,狐狸。”
薛昭合拍了拍他的手道:“她被狐狸上身了。”
“喊什么喊,没见过狐狸啊。”只见从屋外进来一个红衣男子,手里拿着一个葫芦,对准地上那个女子,便将那狐狸的元神收了进去。那小梅就猛然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
“这是我管的事,我降的妖,我还问话,你竟敢收了他。”薛昭合说话看向那个红衣男子。
这时候又进来一个黑衣男子,那红衣男子躲在黑衣男子身后,道:“谷亦,救命啊。”
谷亦这才开口,说:“反正你也退休了,就让给我们吧。”
跃潮点头应合道:“对啊,对啊,这狐狸还是我二姨的大姑的四弟的三婆家的二嫂的儿子呢。我们还是亲戚,给个面子啊。”
张云容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又见薛昭合和他们聊得起来,心想:不知这两人是谁?他有这样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薛昭合道:“把他放出来,让他把元神还给这个姑娘。”
跃潮听了立马就把葫芦里面的狐狸放了出来,那狐狸见了薛昭合自然立马就把那人的元神还了回去,边还又委屈的流着眼泪说:“我苦命啊,好不容易做个买卖,又被人坑了啊。这人越来越不可以相信了,特别是女人。”
跃潮推了推那狐狸,道:“你哭个什么,别给我们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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