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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快到了与齐丞琉家长见面的日子。
谭周在两天前就开始焦虑不安,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要面对齐丞琉的妈妈就头都疼了,即便某人说他妈还是很开明的,但丝毫不能缓解谭周的紧张。
再开明也不见得会喜欢他啊。
谭周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太瘦了,弱鸡身材,脸上没啥血色,看上去病殃殃的。齐丞琉的妈妈会不会觉得他完全不像个男人。
谭周越看越没自信,忍不住对着镜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要是早些锻炼就好了,身体就能强壮一些。
他现在除了天气特殊情况外,每天都去夜跑,坚持几天下来,正如齐丞琉所说的,跑八百米都不带喘,他如今完全可以一口气跑两千米。
但是明天就要见家长了啊。
哎。
要不,给齐丞琉妈妈现场表演个两千米跑步?
谭周苦恼地掩住脸,瞎想什么啊。
齐丞琉长腿搁在沙发扶手上,脑袋枕着抱枕,兴致勃勃地拿着手机,给呆在卫生间里的谭周发了张自拍照,而后又打了几个字发送过去:
你男朋友
谭周手机响了响,他拿起洗手台上的手机,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个王八蛋闲得无聊发过来的,点开一看,是张照片,齐丞琉随意地躺在沙发上,眼睛看着镜头,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眼底眉梢也都是满满的笑意。
谭周有一瞬的呆滞,他把图片保存到手机里,慢慢地回复:你好无聊啊。
齐丞琉似乎就在蹲着等他的消息,很快就回了消息:是啊,你也自拍一张发给我呗
谭周:不要。
齐丞琉:宝宝,听话一下,就一张,好不好
谭周看到这条消息,耳根子有点烫,他不太明白,为什么齐丞琉在现实里总是叫他的大名,但是聊天的话,又是宝宝、宝宝的叫。
他很害羞不习惯这个称呼,说了两次不要叫宝宝,可是齐丞琉仿佛存了心思故意逗他似的,反而叫得更欢了,只是离开了手机,就变成了“谭周——”。
哎,不明白。
谭周咬了咬嘴唇,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随后低下眼眸,点开相机,他微微抬起头,眼神略带羞涩地看向镜头。
拍了一张,发送过去。
客厅里齐丞琉看到照片顿时眼都直了。
他,他家谭周怎么学会诱惑人了?
齐丞琉:你没穿衣服??
谭周是第一次自拍,还是处于那种仰头看镜头的初级自拍姿势,这个姿势也照到他一点上半身,胸口的粉色圆团也被照了进去,偏偏眼神又是害羞无害的,这种反差杂糅在一起,别提多吸引人眼球了。
谭周愣了愣,低眸看了眼自己,脸上温度瞬间爆升。
忘记穿衣服了……
刚才他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越觉越没男子气概,干脆脱了衣服,再看,更加像弱鸡了,身上一点肌肉也没有。
谭周红着脸打字: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齐丞琉快要被谭周这一本正经的回复给萌出血,谭周第一次接触社交软件,每次回消息都是认真又严肃,每句话后面都会加个句号,表示他讲的这句话结束。
齐丞琉保存照片又发给他,加了一句:我男朋友。
谭周反手贴着脸颊,试图用手背的温度凉一下脸上的热度。他不好意思面对齐丞琉这样的话,干脆不回他消息,他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手机又响了一声。
齐丞琉:宝宝你在干嘛
谭周擦干净手,回复:刚才在洗脸。
齐丞琉:你啥时候出来啊 我们一起看电视
谭周刚要打字,齐丞琉又发了消息过来:或者我去卫生间找你?
谭周慌忙回复:我马上出来。
他赶紧穿衣服,毛衣刚套进头,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齐丞琉站在门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谭周傻住了,呆呆地举着手臂,目瞪口呆地与齐丞琉对视。
齐丞琉走了进来,伸手帮他把毛衣给拉下来,盖住肚子,还轻轻地拍了下他。
谭周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小声说道:“你答应过我,不在浴室做的。”
齐丞琉愣了愣,表情有些受伤,道:“我没打算做啊,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原来谭周你是这样看我的啊。”
谭周:“……”
“我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吗?”齐丞琉又说。
谭周在心里点头,是。
每天都要做,还时不时地大吃一顿,一天做一次他就觉得十分体谅人,像是解锁新地图一样,把家里的各个地方都试了一遍,除了阳台,因为天气冷再加上房间位置比较低,对面就是一家住户,很容易被别人看见。
哪点不像是精/虫上脑啊。
想到这里,谭周又退后了几步,与齐丞琉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齐丞琉啧了一声,走过去拉住谭周的手,叹道:“真不做,我们去看电视,你追的那个综艺节目要开始了。”
谭周“唔”了一声,乖乖地被拉着去客厅看电视。
晚上睡觉的时候,谭周挡不住体内一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他声音夹着哭腔道:“你不是,说不做嘛?”
齐丞琉咬牙道:“我这不是怕你晚上又想东想西睡不着吗,干脆来做,做累了就没法瞎想了,为你好呢。”
谭周艰难地抱着他的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脑袋埋在齐丞琉的脖颈处,他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你……混蛋……”
果然,这个王八蛋,不能相信啊。
谭周一觉睡到天亮。
约好了今天和齐丞琉的妈妈见面。
齐丞琉的妈妈叫郑秀慧,很聪明很有经商头脑的女人,二十多岁嫁给齐丞琉的爸爸,跟他一起做生意打拼事业,很快生意越做越大,成立了自己的公司,随后也离开了县城,在大城市里扎根发展。
怎么看都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啊。
谭周别提多紧张害怕了。
谭周一路上都惴惴不安,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心乱如麻,手心在一阵阵地冒着冷汗。
经过红灯,车子停了下来,齐丞琉覆上谭周的手,知道他在害怕,安慰道:“我妈人真挺好的,当初我出柜,她没几天就接受了,还劝我爸不要打我。我爸现在也勉强接受了我的取向,不过他忙没来,他就是想要传宗接代,但是我们可以找代孕啊,都不是事儿。”
谭周喏喏地说出心底的担忧:“我怕她不能接受我。”
齐丞琉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笑出声:“怎么会,她这辈子就想有个听话懂事的儿子,我妈别提多嫌弃我了,以前疯的时候,她每天都气得想让我回炉重造。”
谭周呆呆地看着齐丞琉。
“所以啊,”齐丞琉挠了下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