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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对劲,连秦冬也紧张的看着安胥。
“结个契罢了,以后跟着本座修炼吧。”
“啊...”秦冬一脸惊讶,怎么说也是他儿子啊!
“本座这段时间搜刮了不少好的菜谱,在桌上,自己取吧。”
秦冬陷入两难,这是贿赂啊!但是,菜谱也好吸引人啊,而且国师塔这么近,狐狸住在这里也可以经常见面啊。
“呜呜呜你说了不会扔下我的!”狐狸嚎啕大哭。
安胥皱起眉头,秦冬更是不舍了,什么菜谱通通见鬼去吧。
“罢了,以后每天来本座这里修炼三个时辰,回去吧。”
狐狸止住了眼泪,飞快的扑到了秦冬身上。
“谢国师。”秦冬顺手把菜谱拿走,抱着狐狸匆匆离开,生怕国师改口。
安胥把粘在身上的一根白毛捻起,有些晃神。
“你这坏人,你刚刚是不是想扔下我?”狐狸挠着他的衣服,把他衣服都给撕烂了。
“哎呀祖宗,我怎么舍得啊?”秦冬故作可怜。
狐狸不解气的咬了他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粉印。
晚上被宁烨看到时气的咬牙,就差没有马上把狐狸扔到国师塔去了。
“皇上,太后今天跟你说了什么啊?”秦冬赶紧转移话题。
“循例问候罢了,还让朕给你一个名分。”
秦冬瞪大眼睛,这剧情不太对吧,太后居然要给他一个名分?不应该怒气冲冲的指责他,你一个公狐狸精,祸国殃民...
“高兴坏了?”宁烨见他呆呆的,忍不住亲了亲他。
“没有,只是有些诧异。”
“还有更诧异的呢,过几天选妃,你也要去参加。”
秦冬皱起眉头,他一个大男人,参加选妃?
“这是基本的一个规矩,朕会赐你为德妃。”
秦冬抽了抽嘴角,这名字也是醉了,该不会日后他走到哪儿都被人喊一句,德妃娘娘~
“贤淑德,总要有一个。”
“谢皇上厚爱。”秦冬撇嘴,翻了个身。
这个姿势...明显是欲拒还迎吧,于是宁烨毫不留情,疼爱了他一宿。
第二天,送狐狸去国师塔的事情交给了宁烨。
狐狸委屈的抱着自己的尾巴,有些害怕安胥。
“怕什么,本座又不会吃了你。”安胥一上一下的摸他的脑袋。
狐狸感觉到他身上温柔的气息,慢慢的放下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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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胥指着他的脑袋,冷峻的面容难得的露出一笑。
“以后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狐狸迟疑的点了点头。
接着安胥就抱着它到第十层,第十层只有一个高台,平时晚上的时候安胥才会坐在这里。
狐狸撒开了腿绕着这里跑了一圈,然后就热的不行了。
安胥点了点头道:“继续。”
“为什么啊?”
“跑十圈,跑完再告诉你。”
狐狸不满的撒开腿就跑,平日里他也这么跑啊,但是这里太热了,而且没有遮挡,午时的太阳热的不要不要的,软软的肉垫子都要烫熟了。
好不容易十圈下来,狐狸可怜兮兮的躲在他衣服下面,爪子疼啊。
安胥抱他下去,狐狸全身发烫,喝着国师给他倒的茶水。
甜甜的,冰凉冰凉的,喝下去刚刚的灼热感都没有了,狐狸意犹未尽的看着他。
“不得多喝。”
“噢。”狐狸失落的趴在他怀里。
安胥拿起一本书卷,开始教他认字。
狐狸努力睁着眼睛,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所以学了几天下来,只认了百余字。
没想到更残忍的修炼还在后面,强迫他变成人形,然后教他写字。
秦冬拿着小点心过来,明天他就要去选妃了,心情有些紧张,所以做了些墨鱼核桃饼,桂花羹,炸春卷等过来探望下国师还有自己儿砸。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
“乖,再一下,很快就好。”
秦冬一脸懵逼,国师他,他对自己儿砸干了什么?!
下意识的推门进去一看,原本以为会很污的场景却没有。
国师怀里坐着一个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模样,手里拿着毛笔,哭的梨花带雨的好可怜。
“国,国师...”秦冬目瞪口呆。
“呜呜秦冬抱抱——”落雪挣扎着要下地。
安胥皱眉道:“秦冬?”
秦冬暗叫不好,放下食盒过去,把落雪抱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你叫秦冬。”安胥眼泪闪过的疑惑稍瞬即逝,他一早就知道方远之的身体里是另外一具灵魂,没想到狐狸也知道罢了。
其实落雪不知道,秦冬一开始也没有隐瞒他名字。
“国师?”秦冬有些茫然。
“本座一早就知道你是借尸还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此事不要轻易外传。”安胥云淡风轻的说道,好像说的是刚刚吃的白菜变成了菜心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秦冬抽了抽嘴角,看来果真是他想多了。
“东东,我,我今天想吃小鸡炖蘑菇。”落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安胥,然后在秦冬的耳边轻声说道。
小鸡炖蘑菇而已,秦冬当然会答应,只不过安胥开口道:“本座听闻你明日就要去选妃,宫廷礼仪都学会了吗?”
“回国师,还没...”秦冬一个头两个大。
“还不去?”
“是。”秦冬无奈的放下落雪,眨眼间他的狐狸都变成儿子了,自己也从个厨子变成了娘娘了。
落雪正准备嚎啕大哭,被安胥一个眼神看过来就收住了,忍不住打了个嗝。
秦冬走后,安胥便把食盒打开,淡淡的说道:“吃吧。”
落雪伸手抓筷子,他已经学会了抓筷子了,虽然看起来有些笨拙。
但是万万没想到,落雪夹了一个核桃饼给安胥,大眼睛眨啊眨的说道:“师傅吃。”
那日结的契并不是师契,但是国师总不能说出来,只能让他称自己为师。
安胥微张着嘴巴咬了一口,总算觉得自己养的白菜懂事了。
而秦冬很想任性一番,因为明日选妃的事情,他已经被几个嬷嬷□□了几天。
比如以后怎么跟太后请安,在床上怎么伺候皇上,在宴会上应当怎么着装打扮。
秦冬一个头两个大,在床上还能怎么伺候皇上,不就是躺好趴好任他插么?
嬷嬷仿佛看鬼一样看着他,想说的话都噎在喉咙里。
宁烨听后气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高公公警告她们怎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最好都自己掂量清楚。
“皇上...”秦冬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听她们讲课,比干一天活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