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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电视,整个气氛无比温馨。
“你怎么不上yy跟他们聊天了?”
“无聊的时候再上。”
“你下次yy唱歌,我也来听听,当你的粉丝。”
“……”
“怎么?不想唱歌给我听?”
“我又唱的不好。”
“谁说的,你唱歌可好听了。”陈墨突然对着做了一个鬼脸。
“卖萌可耻!”
“人家哪里在卖萌了!”越说越来劲,连声线都变了。
“……”
“看我真诚的小眼神!”还眨巴眨巴眼睛。
“咦,地上是谁的节操掉了?”
“我的。”
好吧,既然节操已掉,那自然要做没节操的事情了。
陈墨出差的这两周,我都没再上企鹅,周旻浩打电话给我,说他被那些剧组的人给轰炸了。我只能说为他点蜡默哀,于是他扬言要把我的照片给爆出去。
我也结束了我房子的装修工作。我最想感谢的就是念姐,她陪着我逛建材买材料,又陪我买家具,还包揽了我家里所有的碗具茶具。
新家装修结束以后,念姐请了一个保洁帮我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就在保洁快要完工时,我接到了陈墨的电话。他有好几天都没打过电话给我了,连短信也没有。
“在干什么?”
“打扫卫生,我的房子装修完了。”
“哦,我可能还要晚几天回来,跟你说一声。”
“出了什么事吗?”
“嗯……我家里给我找了个女生,我要回去相亲。”
“你……再说一遍。”我觉得我似乎听错了。
“我要回去相亲,我爸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生,他们让我回去相亲。”
“你要去?”我充满了疑惑,现在我搞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情况。
“要去,而且我也想去看看。”
“你想找个女人结婚?”
“我没有出柜,结婚是必然。”
“……陈墨,卧槽你妈的!你tm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tm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没有任何词语可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没有。
“你听我说,我就是回去一趟,又不是一定能相中,你那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骂谁呢!我tm跟你说就是不想你从别人嘴里听到,我这么做还做错了?”
“你可以!你牛逼!我tm是傻子,老子祝你成功,祝你幸福!咱俩玩儿完了!”挂完电话,我直接关机。这种突如其来的消息跟个重磅炸弹一样。
陈墨就是这样,突然给个惊喜,又突然给个刺激,我很庆幸我没心脏病,否则真是活不过几年。
声音响彻整个房子,念姐站在门口,看我发火又看到我伤心。我tm真的是个傻逼,而且傻到那种地步。
念姐走过来,拍着我的背:“跟男朋友吵架了?”我没有告诉过她我是gay,但现在大概她也听出来了。
“不,分手了。”
“我不知道你感情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如果你想说,我可以当听众,帮你解答疑难问题。再怎么说,你念姐我曾经也算是半个情感专家。”
“谢谢你念姐,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做傻事。”
“我不会的,失恋而已,天又没塌。”
念姐走了,在她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我真是个傻逼啊,真的是个傻逼。我怎么能认为陈墨会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呢?
结束吧,真的结束吧,这样也好。我不会再对他有留恋了。最多再伤心个十天半个月,我就能恢复如常。
我一直都像一棵树,站在原地等着那只自由飞翔的鸟。想着那只鸟总会疲倦,会找个地方停靠,然后筑巢,最后会一直跟我在一起。
可我没想过,他还有别的树可以停靠。我不过是万木之中他停留得稍微久点的一棵,但他终有一天还是会飞走。良禽择木而栖,他非良禽,我也只是榆木。
这样真的很好,我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从前的23年,我没有任何目标,也没有梦想,一直都活在陈墨的影子里。现在,我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为了自己,也要活得轻松快乐自在。
☆、36.发酒疯
我找了搬家公司,回家收拾好了自己的所有物品。陈墨的东西我全部放在卧室的床上,也不过就是几件衣服和几摞厚重的医学书籍。
新装修的房子本来不能直接住人,可我现在已经不想跟他再见他,也不想让他找到我。跟房东说好,房子月底就不租了,如果他收房的时候还有东西,再跟我联系。
他从没有去过我的新房子,他也没有带我去过他的家。也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从今往后,我陈涵不会再这么下贱了。我不会再让他这样践踏我的感情和尊严,这是最后一次。
搬了家,我已经累到脱力。可我还是去了搏击俱乐部找了人打一场。
大概是我戾气太重,两场之后,一个教练过来拉住我,让我停手休息。我甩开他的手,拿起背包扬长而去。
“周旻浩,出来我请你喝酒。”我打了个电话给他,现在心情不静,想要好好醉一场。
“我现在有点事,待会儿去找你。”
“好,我在单行道等你。”单行道是c市非常著名的同志酒吧,我去见识过一回,里面乌烟瘴气的很吵,我就没再去过了。
我换好衣服,没有刻意打扮,我只是想去看着帅哥喝点酒,暂时不想一夜情。
这种规模的酒吧不算多,舞池中群魔乱舞,t台上有模特衣着暴露跳钢管舞。我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伏特加。
我讨厌喝这种酒,辛辣刺激不顺口,喝着酒像在喝酒精。可现在对我来说,我更愿意买个醉。鸡尾酒啤酒什么的都不给力,只有烈酒才有效。
我端着酒杯走到t台前,舞者已经跳完,正在台上乱舞活跃气氛。我拿出钱包抽了两张红票子往离我最近的舞者皮裤里塞。
得到他的一个飞吻以后,我又晃晃悠悠的坐会吧台。
调酒师是个小帅哥,西装领结的打扮,我问:“帅哥,还有更烈的酒吗?”
他瞟了我一眼回答:“有,甲醇要不要。”
我哈哈大笑:“给哥们儿来两斤,死了算了。”
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问:“先生,有什么看不开的。来这里就是找个乐子,何必折磨自己?”
“失恋啊,老子被人耍了。”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酒吧每天有这么多客人,至少五成以上都是失恋人群。失恋了就再找呗,天涯何处无芳草。”
“说得太对了!不就是失恋吗?有什么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