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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才叫俊美。
“咳,不错,过来坐。”
“这是什么?”兔子指着桌上的胡萝卜问。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喜欢吃什么,买了一些包子,怕你不爱吃就顺带了根胡萝卜回来。”
“我不挑食的,你吃什么
,我就吃什么。”如果自己很挑食,杜惟会不会养不起自己。
两人吃过饭之后,早晨的尴尬又回来了。半晌之后,杜惟才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傻兔子叫什么名字,于是,南汀很乖地把身世以及这两天的遭遇都说了一遍,连那莫名其妙的老头都没放过。杜惟明白这是兔子全身心信任的表现。
“吃过饭,我们去找那老头把。”
“为什么?”
“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化成人吗?也不知道这次能坚持多久。我们总要搞清楚。”
“我们?”
“怎么,你不想和我一起?”杜惟挑眉。
“想。”兔子小声道。
“什么?我刚没听清。”
兔子绞着衣角,道“我去收拾桌子。”
“傻兔子,老这么害羞可不行啊。”杜惟望着南汀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 9 章
“墨重了,加点水。”
“恩。”
“过来,我教你作画。”
两人之前上山并没有见到那个老头,甚至连上次的洞口都消失了,南汀自认为一定是老头不愿意见他们。下山的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长时间的沉默似乎是见证了两人的默契或者说是某种决定,回家之后没人提之前的事,一个画画一个磨墨,好像两人一直是公子和书童的角色。
“杜大哥,杜大哥。”小孩咋咋乎乎地跑进来。
“嗯?”杜惟坐着不动,站在他身边的南汀有些局促不安,虽说自己现在已经化为人身,但是见到小孩还是有些紧张,生怕被认出来。
“咦,这位小哥哥是谁啊?小哥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小孩仰着头就要上前。南汀下意识地就要往杜惟身后退。
杜惟看着南汀依赖自己的模样,真想握紧南汀的手,无奈小孩在场,只好虎着脸问:“又有什么事?”
“杜大哥,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出事了吗?”
“到底什么事?”
“春满楼走水,全烧了。连金姐都被烧死在里面了。不过烧了也好,我娘说那里是妖怪住的,专吸人的血,不过可怜了那些丫鬟小厮的,旁边王奶奶家的小雯也在里面,现在王奶奶在家哭的可可怜了,我娘正在她家安慰她呢?唉,王奶奶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这小孩叹气来活像个小老头。
杜惟只觉惊异,南汀倒是吓出一身冷汗,自己昨晚刚逃出去,今天就都被烧了,还不知道和自己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杜惟。
“什么时候被烧的?”南汀追问。
“听说是昨天后半夜,昨晚满月楼丢了个人,又有人打架,估计是打得太累了,连楼里走水都没发现,也没人喊救命,悄不声息地就全烧没了。外面都在传这场火烧得蹊跷,我娘说,这是报应。”
“一个都没留?”杜惟问。
“也不是,据说当时有个小厮当晚受伤不轻,在医馆里躺了一夜,逃过一劫。看到满月楼被烧了,就去县衙告状,现在正被关在牢里呢?”
“见到满月楼被烧了,自己不跑反倒跑去告状,这不像是一般小厮干出来的事啊?”杜惟道。
“听说这个小厮和金姐有点关系。”
“什么关系?”南汀问。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杜惟截住话头问道。
“杜大哥,谁像你一样就知道在家画画,趁这个功夫我早在茶馆里溜一圈回来了。”小孩前面说得高兴,一下就得意忘形了。南汀看着杜惟微微发黑的脸,低头忍笑。
“很好笑?”杜惟挑着眉头,看着南汀。
“没有,没有,恩,你说那个小厮和老板娘到时是什么关系?”南汀赶紧转移话题。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笑成那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小孩抱着手,老神在在。
“还有事吗,没事回家去,我还要画画!”杜惟咬着牙根说道。这个小屁孩最近有够嚣张的,之前吓走兔子,现在又来下自己的面子,真是讨打。
小孩再得意,此番听到杜惟的声调也知道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抢了桌上的那根胡萝卜一溜烟儿地就跑了。
“这个小鬼,下次别想再来了。”杜惟发狠。转头看着南汀,头垂着,肩膀微微颤抖。小孩来了之后,南汀好像很开心,至少不像之前那般拘谨,算了,好歹南汀也算是小孩送来的,就不同他计较了。
“想笑就笑出来,我不想你在我面前还那么拘束。”杜惟两手搭在南汀上的肩膀上说道。
“好。”南汀在杜惟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宠溺的眼神,好像父亲的眼神,又和父亲的眼神不太一样。在父亲的眼里,南汀看到的是温柔,在杜惟的眼睛里,南汀看到了自己。
“唔”看着这个笨兔子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还满脸的依恋,杜惟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第 10 章
10.
这几日,杜惟一直呆在家里教南汀作画,杜惟发现南汀作画的天分极高,教完最基本的作画技巧,南汀便能将杜惟的画作临摹个七八分相似。
“傻兔子,没想到你作画还挺有天分的,以前还真是埋没了你。”
“公子,可是我的字还都认不全呢。”南汀嘟着嘴。南汀的唇本就生得好看,平日里常是水润泛着光泽的。嘟的嘴肉呼呼还泛着粉红色,像是快要成熟的樱桃诱惑着人嘬一口。杜惟也确实这么做了。南汀的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兔子的时候,杜惟就喜欢作弄它,现在是人形了,杜惟就更喜欢作弄他了,虽然兔子被杜惟亲过多次,可还是没有办法等闲视之,每每都要被闹个大红脸,杜惟本来心情就好,看到兔子还是这么呆自然大声笑起来了。
“这是有够呆的。”杜惟拉过四肢僵硬的兔子,“不要叫公子,叫念之。”
“可是,我是书童,不可以直呼公子的名讳的。”
“字不认识多少,酸秀才的口气倒是学得快。称呼而已,我向来不在意那些,叫我念之。”
“念之”因着杜惟没放开,结果兔子就像是凑在杜惟的耳边低喃,直叫得杜惟心里痒痒的。
“傻兔子,你上次告诉我那么多,好像忘记告诉你自己的名字了。”
“啊,我忘了。都怪你老叫我傻兔子,搞得我忘记了。啊!”南汀微微抱怨。
“傻兔子,你现在脾气见长啊。”杜惟轻轻掐了兔子的腰。
“南汀。”
“难听?”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