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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是打电话查岗的?”
“当然不是,我…哎,今天有比赛啊你没告诉我啊啊啊啊啊!”季良委屈得泪都要掉下来了。
“是吗?我不记得了…”季贤是专业坑妹妹二十三年的选手。
“我要回家,我不玩了!”
“别别别,什么比赛啊,你不参加不就好了么,就说你病了,反正又没人知道。”
“万一被发现了呢…”季良看了看另一张床上背对她躺着的安蓝,不知道这会儿开始装病会不会太晚了…
“胆小鬼,怕什么,别人都好说,你只要瞒过那个安蓝就行,今天别跟她说话也别靠近她,听到没有,她心眼儿太多,你演技又不纯熟,容易露馅。”
“嗯…好…”季良嘴上答应着挂了电话,下一秒就听见安蓝的声音。
8、变化
安蓝跟她说早安,季良犹豫都没犹豫,很自然地回了一声早安。
安蓝慵懒地起了床,诧异于自己竟然睡到了快中午,她一向对生物钟很依赖,而且睡眠质量不算太好,每天早上铁打的6点醒来,今天确实反常,以至于错过了上午的比赛。
诧异归诧异,她对挑战赛也不是很上心,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季贤,第二眼就能看到季贤给她端来的早餐,她的心情比赢了十场比赛还要好。
“季贤,你过来。”安蓝招招手。
姐姐不让我靠近你啊,季良这样想着,却乖乖坐到了安蓝身边。
安蓝满意地摸摸季良的头,轻轻在季良有些发白的脸上啄了一下,“这是奖励你的。”
季良懵了,她完完全全没有践行姐姐给她支的招,不仅跟安蓝说了话还…被亲了。
关键被亲之后她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心跳得特别快。
“刚刚看你脸色不好,还以为你生病了,现在脸色倒是红润了,我放心了。”
“我…”这羞怯的红润快点退散啊,她还没开始装病就已经败在起跑线上了吗,脸红难道不能是发烧的症状吗…季良在内心哀嚎,她恐怕离原形毕露不远了。
“谢谢你的早餐,但我胃不好,不能吃冷的,时间差不多合适,陪我去吃热腾腾的午饭吧,吃完一起去会场。”安蓝不疾不徐地整理着自己的仪表,平日很少折腾的季良也简单打扮了一番,在同一面镜子前,她得到了安蓝投来的赞赏目光。
自然而然,出了房间的大门,季良的右手便被牵了起来,这份龙卷风一般的蜜意让她忘记了即将面对的困境。
无论作为季贤或是季良,接下来的对决,她都是毫无胜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改动
☆、9+10
9、对手
餐厅里人不多,安蓝找了个靠近角落的桌子,先给精神不振的季姑娘拉开椅子,然后自己坐到了对面。
两菜一汤是为两个人点的,菜上齐后却是安蓝一个人在吃。
“不合胃口?”安蓝怀疑这个姑娘真的生病了。
“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你不用管我啦,我喝点汤就好了。”季良已经放弃装病的想法了,她在想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躲过这一劫。
思忖间,安蓝给她盛好了汤,季良一边纠结一边还挺享受跟安蓝在一起的时光。
珍惜这难得的时光吧,等到真相被揭露的时候,安蓝就会讨厌她了。
“是在担心下午的比赛吗?”
“有一点吧。”何止是一点,季良全身心都在为比赛忧虑,“给我讲讲挑战赛的规则吧,没注意看…”
“好啊。”安蓝一说起比赛,气场瞬间强大了起来,“这次比赛之所以叫挑战赛,是因为它不算正式比赛,没有奖杯也没有奖金,是重在挑战,每个选手可以向其他三名选手发起挑战,无论对方是谁,当然对方可以拒绝挑战,接受挑战和拒绝挑战的次数都是无限制的,但是每人至少要完成一次比赛,过程中的胜者会在记录里显示,而输的一方在晚上的party上不能拒绝胜者的敬酒。”
“啊?输了的话岂不是得喝到死啊?”季良吓得捂住自己的肝…
“规则是这样,不过还要看赢了的人跟输了的人是不是有仇。”安蓝笑着问道,“你还怕输?”
季贤是不怕,季良怕啊,“还好吧…”也就是说,她只要找一个人比一场就可以了,那么,要找谁呢,就算找最后一名她也会输得很惨吧,要知道这群人都是从各个市里选上来的尖子选手…
“小贤,你想挑战谁?”安蓝不确定她跟季贤现在是什么关系,对手不像对手,朋友又不足以定义…但她就是觉得以她们现在的关系,叫全名太生疏了。
季良才适应了季贤的名字,突然被喊了“小贤”,没意识到是在喊自己。
“小贤?小贤贤?”这个人怎么一直在走神啊,安蓝不满了。
“啊,我想挑战你。”季良沉默片刻,下定决心。
既然要输,她只能输给安蓝,这样姐姐的记录里才不会出现输给其他无名小卒这么丢脸的内容。
10、姐姐
“是吗?”安蓝听罢,不禁兴奋起来,她还以为没有机会再跟季贤下棋了呢,当她做出退赛的决定时最舍不得的就是季贤了,舍不得她的棋,更舍不得她的人。
“嗯,晚上不许灌我酒哦。”季良被安蓝的情绪感染了,莫名其妙笑了起来,而笑容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明白。
安蓝所期待的一切都是属于姐姐的啊,她不过是个跟姐姐长得太像的冒牌货。
安蓝越是开心,季良的心越是沉重,甚至还有些许刺痛。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赌一把吧,她是该赌安蓝不会发现她的破绽还是该赌安蓝发现破绽后会为她掩护。
前者的可能性是9.9%,至于后者…可能性,大概有0.99%吧。
“对了,我听见你早上打的电话了,你还有个姐姐呢?”不知何时起,安蓝有了想要了解季贤的欲望,想了解她的家庭,想了解她的生活,无奈电话中季贤更多的是扮演倾听者的角色。
安蓝仔细回忆了一番,不可思议的是她早就摸清了前十名其他选手的底细,可唯独对季贤所知甚少,季贤太低调太爱与人保持距离,要不是她不顾失礼把握时机主动追问,季贤大概不会说起自己的事。
“对啊。你有兄弟姐妹吗?”季良对安蓝也有好奇,不好意思问而已。
“没有,我是独生女,从小就很羡慕有兄弟姐妹的小伙伴。”安蓝歪着头,似乎不愿记起童年往事。
“还羡慕呢,我跟姐姐是从小吵到大的,姐姐总欺负我,我都要烦死啦。”季良提起自家姐姐,便把压抑的情绪扔到一边,自然地打开了话匣子,“有一次我放学回家,她神经病一样堵着门不让我进去,我当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