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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断出他就是安蓝的男朋友。
果然,两个人是同居的关系。
不过这个男生…有点胖啊,长得也没什么特点,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高个子了,安蓝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
什么眼光?
她季良穿个男装都能比他帅上一万倍!
14、暗涌
季良鼓着腮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木制桌面企图吸引安蓝的目光,谁知安蓝当她不存在,继续跟男生从家长里短聊到赛场风云,嘴里蹦出的都是季良根本听不懂的词汇。
哼,不喜欢她呆在这她可以走啊,干嘛不说人话,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对付她也太低估她了,这招她在幼儿园就用过了。
反正也没人搭理她,没人陪她玩,季良只能跟酒杯里的酒较劲,家乡的小镇里只有一家酒吧,她跟姐姐一块去过,姐姐点了各种各样的酒教她喝,她挨个尝过去,头不晕眼不花的,老妈说大概是季家的基因问题,姐妹俩长大之后绝对个顶个的都是跟老爸一样的酒鬼。
季良对老妈的断言深信不疑,于是她换着花样喝了几杯酒,还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一甩眼看到这对情侣辣眼睛的表演时,她立马郁闷地要爆炸了,下一杯入肚就有了点轻飘飘的感觉,以至于安蓝喊了她好几声,她愣是没听见。
“你朋友喝多了吧?”
“季贤,你醉了吗?”安蓝生够了闷气,又觉得她这样晾了季贤一晚上有点过分,小姑娘趴在桌上双肩抖动着,安蓝脑海中闪过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瞬间完全软了下来。
“我没醉。”回应安蓝的是醉了八成的季良,“嘻嘻嘻嘻嘻嘻,你是安蓝!我的冠军安蓝!!”
季良抬起头,笑得花枝乱颤,段丞渊被吓得呛了好大一口饮料,“你从哪个病院跑出来的啊?”
季良对段丞渊有敌意,想都没想就回道,“你太丑了,我不跟你说话。”
一句话噎得段丞渊脸都绿了,这可把安蓝笑坏了,她咳嗽着,伸手捏了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原来小贤喝醉了之后这么可爱啊~”
“你是说我清醒的时候不可爱?”季良嘟着嘴,恶狠狠地瞪安蓝,眼神迷离逻辑倒清晰得很。
“哈哈,你任何时候都可爱。”安蓝觉得自己也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道理她总算体会到了,她打算再灌季贤一点酒,让小可爱多撒撒娇。
段丞渊先是被说丑,后是被无视,现在还要看两个女孩打情骂俏,最过分的是安蓝紧接着甩来一个“赶紧给我消失”的眼神…
他认识安蓝二十四年了,从没见过安蓝有这么…难以形容的一面。
是他想多了吗,他好担心安蓝会被这个神经病掰弯啊…
☆、15+16
15、骗术
段丞渊一走,安蓝就把季良的酒杯换成了更大的,连哄带骗又让季良喝了一肚子甜水。
季良晕晕乎乎地看着安蓝笑,安蓝也对着季良笑,旁若无人。
“小贤,你有男朋友吗?”本来她是想问清楚比赛的事,话到了嘴边转了3600度的弯。
“没有。”
“那…你有女朋友吗?”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什么叫女朋友?”季良翻遍了知识储备,她也能有女朋友吗,“我好像也没有吧。”
“那你…”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嘛,安蓝想接着问下一个问题。
“等等!”季良忽然大喊一声站起身来,惹得四周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
好在安蓝眼疾手快,马上扯着让她坐下来,“小点声啊,咱们在说悄悄话,不能被别人听见。”
安蓝觉得现在的自己跟人贩子也没差多少了。
“这个游戏不公平,为什么总是你问我答,我们可以一人一次的。”季良坐下后把音量压低,特意凑到安蓝耳朵边说话,一呼一吸间,暖暖的气息钻进了安蓝的脑海,安蓝的耳朵红透了。
“那你问吧。”安蓝喝了一口酒,压压惊。
“嗯…安蓝,如果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季良真的想把整件事都解释清楚,借着这股酒劲儿,她再也憋不住了。
“你能骗我什么?”不料,安蓝没当回事,把自己的钱包掏出来,一大把现金直接塞到季良手里,“骗财吗?我只有这些,都给你。”
季良数着手里的钱,分不清谁是清醒的谁又是醉的,“太少了,不值得骗。”
“那你骗什么,骗色吗?”
“我又不是男生我要色干什么…”季良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待商榷,嘴上不自觉否认着,心里却痒了起来,“我骗的是…你的信任…”
最后两个吐字,她咬得不是很清晰,一方面是难以启齿,一方面是头脑混沌。
安蓝以为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季贤说骗的是她的心?还说不是骗色!表面上懵懵懂懂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套路更深。
“详细说说?”
“我…”困意猛得袭来,季良抵挡不住,词汇也组织不到一块儿去,“我和姐姐…我…名字…”
安蓝这次真的听不清了,“说什么呢?跟你姐姐有什么关系?小贤,你别睡…”
16、季良
段丞渊出去遛了一圈,回来看到两个女孩还在原来的位置上…趴着,桌子上摆着满满的酒瓶。
他就知道回来一趟是对的,安蓝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特别可靠,实际上也是好胜心重爱逞强,这酒瓶里面得有一大半是她喝的,大概她还认为自己不会醉。
同时搬两个人回房间难度系数太高,段丞渊只得喊来哥们,三个人齐心合力把两个醉鬼送回了房间,当然,段丞渊把俩人都扔到同一张床上去了。
给俩人把空调打开电蚊香点上后他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房门,他也只能帮到这了。
再睁开眼时,天已然大亮,季良揉着快要裂开的脑袋把趴在她肚子上的安蓝叫醒了,安蓝醒来之后,俩人一对视,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可思议。
包括昨晚她们喝着酒聊了些什么,包括如何回到房间,包括为什么穿着衣服在一张床上睡成这个德行…通通记不清,闪过的都是零星的记忆碎片。
“今天还有比赛吗?”季良的心就没安定过,她怕了比赛了。
“没有,今天是培训…咱们又迟到了…”安蓝扶额,干脆重新躺下,调整到自己舒服的姿势,离睁大眼睛的季良只有几厘米距离。
季良突然庆幸能有机会代替姐姐,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跟安蓝靠得这么近,近到能够看清安蓝眼中自己的倒影。
如果跟安蓝躺在这里的是姐姐呢…季良咬了咬嘴唇,她接受不了想象中的画面,她嫉妒死季贤了。
“安蓝你觉得季贤这个名字好听吗?”
“不错啊,听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