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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浪吗?哎,可怜啊。”
“它很像我,不过有你愿意收养我了。”
“你要收养它吗?”
苏雀的肩塌了下来,“我连狗粮都买不起。”
“我挺想养狗的,就怕太忙照顾不过来,但我有你了啊!你要是想我们就养了她吧。”姚朵是真心的想有一条狗,哪怕这狗很丑。
“算了吧,我要是跟你去京都那就要坐汽车,我又没有身份证,带个狗就太引人瞩目了。
“可以宠物托运啊。”
“为什么你很想养的样子,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苏雀有些吃味。
“看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很明显!”
姚朵撇了撇嘴。“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别让我决定,求求你了。”
她伸手摸了摸苏雀的胸脯,软软的,如同灌了水的皮球。
“英雄,别这样。”嘴上说着不要,nai子却主动挺了起来。
“你让我别这样你还这样。”
“汪呜~”小黄狗不懂了,把它喊出来干什么的?虐狗吗!
姚朵去解她扣到脖子的纽扣,“我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肿块,这种事自己做不来,只能靠别人帮忙。”好一个大义凌然。
苏雀红着脸嗯了一下,她头脑发晕,心脏疯狂压榨着血液。
姚朵压住苏雀,吻着她的嘴角,五根白嫩的手指成功的接触到衣服下的温热。
她想来点温情的,她们都想来点温情的,用以抒发自己的感情,让对方更直观的感到到。
“小了。”她揉捏的很慢,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着那颗浅棕色的树莓,它开始发红,苏雀喘着气抓着她的手腕,哀求着对方轻点。
小黄狗委屈极了,它想看看高地发生了什么,奈何小短腿蹦跶了半天,只够得着床垫的中间。
“呜呜~”它急的直哼哼。
“别、别——”苏雀微微蹙眉,那件外套还挂在她手臂上,尴尬的不上不下。
“别什么,你说话说完整点。”单手撑在苏雀侧边,一个不慎被挺起的高耸糊了一脸,姚朵非但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让脸上的玩意儿去嘴里呆在。
苏雀喘的起劲,哪有空去回答。
姚朵癫狂地吸着那颗艳成桃红色的树莓,偶尔还很恶劣地咬一下,她两边一视同仁,这边吸三下那边咬两下,惬意得如同喝奶的小婴儿。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喜欢的能让你随便弄我,喜欢的想被你吃掉。
“喜不喜欢?说话嘛~”姚朵俯瞰着苏雀,那笼罩下来的阴影令她格外有安全感。
这是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人,有什么比对方愿意亲近自己来的更快乐呢。
攀上她的脖子,苏雀坦着胸亲了上去——“这不用问,我的喜欢已经不能用喜欢这个词来表示了。”她回答。
姚朵笑了笑,手掌贴着她的腰线慢慢地滑了下去。
“好湿啊,你的下/面。”
苏雀微眯着眼睛,她敞开腿,下垂的眼角红润润的。
姚朵撩了撩她的头发,手指快速地研磨那颗膨胀的小蒂,“你留长发比短头发性感,以后就不要剪了吧。”
“嗯…嗯…好、好的…呜…”
“我手都被你弄湿了,你怎么能这么sao你说!”姚朵弓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唇,弄得床单上一大块的水。
“我…知道…你别弹…”
“你知道什么?”她的食指整根埋入,里面充满了小褶皱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入侵者,就像是想融化掉它似的。
“不、不知道…好胀…嗯哼…别…别…”苏雀爽的出了一身汗,那深色的皮肤就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艹,你能不能说点其他的,别别别了!”姚朵气愤地咬了她的肚脐一口。
“你不要咬我了,我好痛。”
姚朵抽出手指举到她面前,“我手湿成这样,要真的痛能这样?再卖娇就用咬烂你的小豆豆。”
没想到苏雀抓着她的那只手含到了嘴里,“我帮你舔干净。”苏雀红着脸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把上面saosao的液体舔掉。
姚朵看得鼻孔发热,这副场景怎么跟三/级片电影似的。
“什么味道。”她低声问。
苏雀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道:“sao味。”
“你不能这么勾/引我。”姚朵整个脸都红了。
“你不是说要舔烂我的比吗?不如就现在吧。”她手肘处还挂着自己的外套,姚朵咽了咽口水,抓着她的小腿压在胸前。
她不再压抑,舌面刷着那片禁/区,从三角形的顶端到水润的小孔,她兢兢业业,细致又粗鲁。
这不是手指,不是生/殖/器官,那是用来吃饭的嘴巴,入口的食物皆是干干净净,此时有个人用这样的唇舌亵/玩自己的下面,虽然洗过了澡,但那人下口的干脆却让人有种:啊,她竟然真的干了。
太羞耻了……
一颗颗的舌苔虽然柔软而细小,可用在敏感的地方,那这些小东西就很恐怖了。
苏雀的脚趾蜷的发白,刚修剪过的指甲有一道白线,小黄狗盯着那些白线,左右歪了下头,假设它是人类,那一定会说:她们在干什么?那些白色的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姚朵的鼻腔里全是苏雀的发/情气味,浓烈的她差点窒息,她嘴上不饶人,戳舔打摆转,十分有节奏。
“啊——我要死了——不行了,先停下来…嗯哼…停下来…我错了…别弄了——”苏雀的哭腔只会让姚朵更加卖力。
她受不了这些了,腰部和大腿不自然地摆动着,姚朵掐着那结实的大腿不让动,她的挣扎剧烈又徒劳,一年的风餐露宿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现在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掉着眼泪求姚朵停下。
“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了…”
可显而知,对方装聋作哑,纯当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舔比机器。
她想坐起来拉开姚朵的脑袋,软绵绵的腰令她绝望,迷糊之下,她甚至有种真的会被舔烂的错觉。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求求你了…”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为自己发声。
姚朵暗想:强撩灰飞烟灭,你为何就不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雀泪眼朦胧,哭成了煞笔。
小黄狗听了全程,但它只觉得迷茫。
第六十七章
姚朵怀里抱一袋,手里拎着一袋,兜帽包得脑袋严实,远看像个大土拨鼠。
这旅店连个灯都舍不得开,大晚上地,走廊格外森冷,一脚踏在木地板上,还反过来打一声招呼!
这旅店数来数去就苏雀这么一位客人,瞌睡上了十次头也不见得来个新人,那值班的青年索性搬个床出来躺上面玩消消乐了。
对店家来说这本是缺点,但现在却成了唯一的优点。
苏雀拧开门把,没等对方开口就抱了上去。
她身量长,驼色的高领毛衣有淡淡机油的味,那两条手臂一揽住姚朵的脖子,整个把人裹住了。
“我手上拎着东西,好歹等我放下来再抱啊。”姚朵仰起头直往后退,怀里的东西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