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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了我们最后的一段的情缘吧,你也不必一直挂心这件事,爱字太沉重,别轻易说出口….从此,你我…人生陌路,两不相逢….”说这话时,箫阮平静的外表下,却是一刻扯得生疼的内心…其实她何尝又舍得说出这样的话,违心的话,最是伤人伤己…
许彦倾没有说话,脸上残余的泪痕渐渐干涸。
箫阮忍不住再次咳了起来,紧紧抿着唇,但鲜血还是从唇角流了出来….
“你痛不痛….”许彦倾突然开口:“你不痛,我痛….最亲的人,说的话语越是伤人…你伤得我好痛。”
许彦倾轻飘飘的话语,仿佛字字掷地有声,一时间让箫阮不知所言。
“别说话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许彦倾抽着鼻子,指尖抵在她的唇边,让她不要说话:“你伤得太重了…..我怕你会….我真的好害怕…”说着,许彦倾的双肩开始不可控制地颤抖,她在害怕,真的在害怕….
箫阮心里一紧,煞白的脸色多了几丝波澜,最后还是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不能去….只要不死,这伤自己能好….放心…”
许彦倾眼中含泪凝视着她,开始质问:“那你为什么要喝浓硫酸,为什么!你知道我昨晚多么担心….我害怕失去你!”
箫阮撇过头,不敢去直视她,多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爱上一个人,无法抽身….最后一声叹息:“一旦愤怒上头,我就无法好好控制情绪,便会现出真身…..龙大多残暴,原因便是如此。愤怒是我们的战力,同时也是我们的软肋….浓硫酸不过让我转移注意….”
“那你就这样残害自己么?”许彦倾淡淡的话语含着无比的愤怒,这使她想起别人说起的传言——曾经有人听闻从此间办公室内传出骇人恐怖的女鬼声音,如今两边一联系……不免心又一疼,看来这种事情,非但出现昨天一次。
箫阮没有说话,眼中充满伤色。
“为什么不敢看我…..”许彦倾连续质问:“你在害怕什么….”许彦倾多恨这样箫阮,明明对自己这么好,对自己有情,却又一直不断排斥着,不愿接受承认。
“好累….我真的好累….…”箫阮回避她的问题,疲累地闭着眼。
不知道为什么,许彦倾仿佛能猜透她心里的心思,她明明那么舍不得自己,可却总是口是心非…..忽然,她觉察出几丝异样….这种感觉像极了昨日她见到紫龙时的心境….放在平时,自己大概是要吓晕了去,可是昨天,在她见到紫龙的一刻,心里产生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那是一种对箫阮独特的熟悉之感,当时的她仿佛能感受到紫龙心中的苦,一如此刻能感受到箫阮苦涩的心情一般…..
许彦倾立马捞开袖子去看昨日箫阮咬破的地方,将手臂转了两圈,都看不到一丝咬破的痕迹,而且身上毫无疼痛之感,仿佛昨日不过一场噩梦….
“龙晶!”许彦倾猛然想起些什么,她清晰地记得昨日从她体内爆出的一颗白色珠子,被何天道称呼作龙晶——龙的全部力量!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许彦倾哪怕知道她的疲累,还是忍不住去问。
箫阮也不想欺瞒,微微一点头:“那东西还是给你保管的好。”
“我的伤是不是?”
许彦倾还没有说完,箫阮又浅浅一点头。
“我不要,你拿回去,你能治好我的伤,那么你快拿回去治好自己的伤,快…..”许彦倾焦急地催着她,见她不为所动,急出了眼泪。
“这龙晶就像一味药材,它可以治好病人,但是当它自己受到伤害,却无法治疗好自己,龙晶也是这个原理…..放我身上,不过叫我龙气愈盛,愈发容易被人找到而已….”
“哪又怎么样!这肯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别给我,留给自己…..”许彦倾哪里不知道箫阮是为了她好,不禁吼了起来:“何天道已经死了,对你没了威胁,还有什么好怕的!”
箫阮无力笑了笑:“我的确杀了他,可那只是他的一条命,像他一般修炼,早已不止一颗心,一条命,他不依靠其他,便能活几百岁,原理便是这样。”
许彦倾被吓住了,这个事实的背后,带着无比骇人的恐惧!
不止一心?不止一命?她明明亲眼瞧见何天道死了,现在又告诉她何天道其实没死…..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许彦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这个节骨眼若是被人发现,必然会对箫阮造成沉重的伤害。她紧紧拥着箫阮,身躯有些微微颤抖,她害怕极了,同时,她也能感受到怀中人儿微微的轻颤…..
咚咚咚咚……
有人很粗暴地敲响了大门。
这些声响像极了一把把的刀刃,一下一下地戳进了许彦倾极度不安的内心中。
紧接着,门外响起一串钥匙的声响,丁零当啷地清脆声预示着门外的人正寻找着钥匙,随时都会开门而入…
冷汗沿着发丝缓缓流淌,不安的情绪强烈而混乱…许彦倾呼吸都开始急促,如果有人来伤害箫阮,她一定会以命相搏!
面对越来越紧张的气氛,箫阮挣扎了几番,欲要站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不好意思_(:зゝ∠)_
☆、第二十八章
感受到怀内人儿的动静,许彦倾愈发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拥住她,在她耳边低低道:“求你,别再动了,有任何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
面对许彦倾哽咽得近乎恳求的语气,箫阮默默叹息一声,便不再动弹。说实话,此刻的她也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来,自己就像一块刀俎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活了这么多年,死对于她来说,不足为俱,让她害怕到恐惧的,只有身边的这个孩子…..
钥匙一把把插入锁孔,发出咔哒咔哒声。
没人知道哪把是正确的,对于许彦倾与箫阮来说,每一秒都仿佛是置身于油锅中的煎熬。
随着咔嚓一声,门上的锁终于被打开了,外面的人也大大舒了口气,骂骂咧咧地吼了一声:“他娘的,这学校的破钥匙一堆,找死老子了。”
“快进去吧,这次事情上头催着紧,要我们把箫阮所有的东西都给扣了。”
开门的人不耐烦地啐了口:“知道了,真是的,张局总是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交给我们五组,大案子什么都给了别人,甜头、赞赏我们一点都捞不着….”
“好了,别抱怨了,快开门,磨磨唧唧的…..要是我们速度再慢点,我们五组迟早被拉去刷厕所….”
面外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箫阮神色逐渐紧张起来,微微颤抖的身躯默默做好了生死一搏的觉悟与打算。
眼睁睁看着门把手被摁了下去,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