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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铜臭商人,也知道了他背后的何天道。因为顾虑到是许彦倾的爸爸,才不曾跟许彦倾提及这件事情。
“我爸爸十分爱钱,赚了很多很多钱,我妈妈也爱钱,花了很多很多钱,两个人为了公司利益才结合,一向都是貌合神离,如今更是两不相干,形同陌路,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累赘和错误…….”许彦倾舒口气,笑道:“不过这样也好,从小就没有人管我,挺好的,天天开开心心无拘无束的,多好….”
箫阮微微一笑做以回应。她怎么会不知道许彦倾话语中浓浓的心酸与落寞之意。
许彦倾眸子漾着浅浅的流光:“我这次听何天道好像谈起了我爸,说什么‘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我不知道我爸跟何天道有什么关系,我想着之后回去一趟,问问他,要是他认识何天道,让他帮个忙,放过我们就可以了…”
箫阮轻声开口:“别回去,别去找他们。”
许彦倾不解:“为什么?万一我爸会认识何天道呢,我爸势力也是很大哦,他从来不管我,对我也冷冷淡淡的,但是要是我去求求他,他应该是会帮我的。”
箫阮缓缓睁开眼睛,叹息道:“我希望你安全,希望你跟我在一起。”
不知为何,听到箫阮这么说,她心里暖暖的,想了会说:“没事的,我只是回去一趟而已,毕竟如今法制社会,何天道再厉害也不能太猖狂是不是。”
箫阮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如果直言他爸也许与何天道有所勾结,许彦倾自然不会相信也不会罢休…..想着,她又默默闭起眼。
“好啦,你就快些休息吧,我给你讲个童话故事吧…..”许彦倾轻轻柔柔地缓缓讲着。
箫阮全身都在疼着,难以入睡,如今许彦倾轻柔的声音让她慢慢安心下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
箫阮也不敢深睡过去,一直处于半睡半迷离的状态,即使如此,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整天,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而她的身体也不似起初那般孱弱,好歹有了几分力气。
许彦倾感受到动静,也缓缓睁开眼,呢喃般嗯了一声,揉揉眼,道:“你醒啦。”
“嗯。”箫阮刚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心头一紧,瞧着她焦急问:“你怎么了?”
只见许彦倾一边按摩着腿一边对着她尴尬一笑:“没事,腿麻了,起不来了。”
箫阮没有说话,转身过去将她的腿轻轻放直,替她轻柔地按摩起来。
许彦倾的腿慢慢恢复了知觉,只是麻的感觉愈发明显,一种□□的感觉从腿蔓延到全身,将脸都烧红了,不过因为天色昏暗的缘故,没人看得清。
“怎么样了。”箫阮开口问。
许彦倾舌头打着结,疙疙瘩瘩道:“好了…谢…..谢谢….”
“没事。”箫阮扶着墙面慢慢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说:“来,扶着我,慢慢的。”
箫阮轻柔如春风的话语让许彦倾不止一次的心跳不止,脸上烫得厉害,这种感觉,让她变得娇羞起来,面对这种感情,她小心翼翼地不敢去窥探,但又无限憧憬与渴望。
箫阮一直紧紧握着许彦倾的手,拉着她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声响,摇摇头,又拉着她来到窗户边,举手轻柔之间,却是将两面玻璃窗户拆了下来。
许彦倾惊叹同时,又心疼起她的身体:“天,这力气,你恢复了嘛。”
箫阮淡淡应道:“门外有警察的监视,只能从窗户走。”说着,箫阮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提醒道:“马上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别害怕,相信我。”
许彦倾坚定点了点头。
于此同时,身边刮起一阵强风,将周遭的纸张全部席卷而起。
混沌中,许彦倾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包裹住,远离了地面。
等到一切平缓下来,许彦倾睁开眼,才发现此刻的她正被紫龙托在龙爪之中,往上看就是紫龙闪着光泽的紫色鳞甲,往下看就是灯火通明的、犹如小人国的城市。只是眨眼间,她又随着紫龙一起进入了厚厚的云层中,眼前变得昏暗。
面对如此奇异的经历,对于一向喜欢追求刺激的许彦倾来说,本该兴奋的,可是当她瞧见紫龙身上深深浅浅地各种伤痕时,叫她一下子又酸了眼睛。
她轻轻抚摸着龙爪上一道已经结痂的浅浅伤痕,叫她心疼极了。
紫龙似乎感受到她的异样,低下头来瞧她一眼,低低呜咽一声,似乎叫她不要担心。
许彦倾回她一个淡淡的笑容,这笑容有些凄婉。
短短一瞬,她们就回到了家中,甫一落地,箫阮便面色苍白地倒在了门前,低低喘息着。
许彦倾吓坏了,立马扶起她的身子,可是地下一片灿烂的鲜红灼伤了她的眼睛,犹如绽开一地的曼珠沙华,鲜红心殇。
许彦倾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你干嘛总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为什么不能疼惜一下自己,我宁愿跟你一起困在办公室,也不想见到你满身伤口裂开的模样。”
箫阮垂着眼眸,半晌,才舒了口气道:“只有到了这里,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许彦倾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又疼又气恼,哭骂起来:“我才不要你保证我的安全,你干嘛一直瞎操心!”
“没事。”箫阮挣开她的怀抱,欲要自己站起,可是身子不及站直,便又要颤颤倒下,好在许彦倾一直伸着双手护着她。
许彦倾苦涩极了,哽咽得也说不出话来,她很小心地扶住箫阮,一边伸手打开大门。
直到将箫阮好生安置到床榻之上,许彦倾才稍稍安心下来。
“小彦,给我倒杯水好吗?”箫阮无力地睁开眼,苍白的双唇微微阖动。
此刻的箫阮又变得虚弱无比,身上的伤口开始流血不止,渐渐将身下单薄的床单全部染遍。
许彦倾端着水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心殇的画面,手中的水杯应声落地,发出令人心颤的碎裂声….
“怎么了?”箫阮已经无力坐起,语气有些焦急。
许彦倾捂着嘴巴,颤抖道:“没事,手滑…..我…我重新给你去倒水…”许彦倾手忙脚乱地收拾起地上的碎玻璃,一个不注意,手上被滑了一条口子,一块指甲大小的玻璃嵌进了她的手掌。
许彦倾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将玻璃渣丢进垃圾桶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三步并两步的走下楼去,坐在楼梯尽头大声悲恸地哭了出来,她将头埋进臂弯,像只鸵鸟一样害怕到隐藏起自的身躯。
这些都是她的错,她带来的错……
虽然隔着距离,但是躺在床上的箫阮能清晰地听到许彦倾近乎崩溃的哭声,一声声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