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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的习俗,但是大多闺中女子也是几乎不出门,加之自己一向与女子交往不深。
女子似是看出了唐梓尧的不解,可能是对自己的一身男装还是比较自信,“在下是这的阁主,安南。”又打量了一下企羡,面前的青年似是和现下的浮华之风有几分不符,有着近乎病态的薄弱,却又让人不能轻视,“这位是?”
企羡浅笑,双手作揖,“在下企羡,早闻过阁主的美名。”客套的说了几句。
女子似是疑惑的一般,“奥?我这风雅之地能有幸入得了公子的耳。”不是安南不自信,只是眼前的这位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这些事感兴趣的样子。
古岸风和游历正饮着小酒,两位也是恰逢唐梓尧和企羡都不在,来偷个懒,谁能想到这三千年不出门的企羡和一心只专注于战事的王爷能来这种地方,心中画满了问号,古岸风推了推游历的胳膊,“小子,你看那是不是我们家王爷和你们家公子,还是说我今日喝高了。”说着将桌上的酒壶拿了起来,晃了几下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有喝高。
游历一身红衣在这红毯中显得没有那么突兀,回头一瞬果真是企羡和唐梓尧,皱了皱眉头,暗想难道企羡开窍了,与古岸风皱着眉头死活不相信的相反,游历兴冲冲的跑到企羡旁边,喜滋滋地问着,“你怎么来了?”
本来早就看到了游历,只是刚才顾着和阁主说话,也没有打断,“今日无事便来走走。”
游历嘟了嘟嘴 ,打量着企羡,似是看这话说得真假。
古岸风见了唐梓尧果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软趴趴的走了过来,低着头,心中呐喊,王爷都是这个小子拉我来的啊,我是被强迫的,王爷您有慧眼肯定会看明白的,怯生生地叫了声王爷。
游历看着古岸风,叫你厉害,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这就软了,肉肉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要不是刚刚从古岸风那儿拿了剑,现在说什么也要添油加醋一样。
安南看着面前的几位,上前询问,“几位可是要去上面的雅室?”
唐梓尧看着企羡,企羡貌似一向不喜热闹,遂点了点头。
“几位要些什么酒?”安南问道。
“最烈的那种。”游历看着企羡,企羡一向喝酒浅酌,今日想办法让他醉一醉。
企羡怎么可能不明白游历的心思,回头问了唐梓尧一句,“王爷喝什么?”
唐梓尧本就是随着企羡,“我随你,浅酌便可。”
安南欠了欠身,“我嘱咐下面的人送进来。”
游历这时候想起来了客气,“谢谢姐姐了。”
安南看着游历脸上的肉怎么看怎么喜欢,一手剥葱细指伸手就在游历的脸上捏了捏,“就你油嘴滑舌的。”这手还没放下来,扭头看着几位平静如水的表情,杏眼呆滞片刻,问了句,“你们看出来了。”
眼见着面前的两人点着头,安南也没了刚才稳妥的样子,呼了一口气,“哎呀,我这扮相你们竟然还能看出来。”
游历笑着说了一句,“我们公子聪明着呢。”洋洋得意的说着。
“公子?”看着企羡,“你就是这个小鬼头嘴里的那个公子,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游历打小喜欢说些胡话。”企羡语气淡然的道。
游历想着自己哪里说了胡话,只是看着企羡似乎是并不想说这些事,便也住了口。
安南刚出去,游历看着企羡依旧一脸淡然,“你可是不喜安南?”企羡虽是平时对人客气,但如是愿意相知的人,哪里有这么多客气话。
企羡摇了摇头,“不是,今日安安心心的玩就好。 ”
听企羡这么说了,游历才放下了心,自己觉得安南人挺好的,希望自己喜欢的,企羡自然能喜欢。
唐梓尧看着企羡,想着刚才安南倒是在哪儿见过一般,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了。
待酒上来的时候,游历说什么都要行酒,苦了古岸风看着自家的王爷,感觉如坐针毡,不是王爷不好,毕竟主子和奴才还是有区别的。
唐梓尧这哪顾得了这些,倒是企羡说了句,“随便喝喝就好,行酒下次再说吧。”
安南看着眼前这尴尬的情形,不由坐到了桌旁,“几位到我这儿,如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和各位浅酌几杯。”
安南本来是杜端阳的独女,凭着齐帝现下对杜端阳的宠信,其身份地位比一般的郡主还要高上几分,只是这女子的性子也是比一般的郡主要烈的多。这风雅阁本是杜安南背着父亲私自开得,说来这件事也是有些好笑,这世上本来是有郎才女貌的事,杜安南喜欢的男子身份地位都不算高,这小姑娘原本想的是,有了这风雅阁,多少能有自己在朝中的人脉,而不是凭着自己的父亲,将来如果郎有情妾有意真的要成婚的话,也可以让男子凭着这些势力平步青云,有了可以和父亲谈判的条件,自然不怕他答应,只是来的官宦子弟虽多,但真正有官位的却少之又少。如今这宁王却是自己难得的救命稻草。女子有此心怀确实让人佩服,如果男子真的有本事,靠着这些势力,平步青云不是什么难事,一般贫寒子弟想要靠自己委实难。
杜安南如果没什么事怎么可能就轻易的与人饮酒,平白掉了身份。
“杜姑娘可是想清楚了?”企羡问了一句,这句话不仅是说给杜安南听,也是说给唐梓尧听。
听闻此话,杜安南不由的想着游历以前来这儿说的话,企羡委实聪明,只是稍微说一句,还没有表明意图,已然知道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与这样的人交谈倒是不费什么力气。
看着古岸风和游历,唐梓尧似是知道了杜安南的心思,“小风子,我上次寻了把好剑,算是赔给你的,你和游历去看看,在金陵云那儿。”
也不多说话,游历是因为拿了古岸风的剑,多少心存愧疚,也随着去了。
待古岸风和游历出去了,杜安南道了一句,“公子果真是玲珑心,想必一进门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唐梓尧看着两人打哑谜,也不插嘴。
“我说过,早听闻阁主大名。”企羡将酒盏拿起浅酌一口,“杜姑娘名气远扬,听过也不奇怪。”
杜安南看了窗外一眼,“公子也知道了我的事 ?”
转头看着唐梓尧,“王爷如何想?”
唐梓尧这才明白这是杜端阳的女儿,杜端阳作为当朝司空,虽是不是权倾朝野,但在父皇那儿说一句话倒是比他们几个儿子说几句话管用的多。
“我想我们是否可以先见见那位公子?”企羡答道,唐梓尧心思坦然,对这些事自然是不怎么知晓。
唐梓尧本来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打着什么哑谜,这么一说自己倒是清楚了,杜端阳的女儿,谁娶了都是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