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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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

    还有不死心记者刁难:“视频怎么解释?细心网友经过多角度比对,视频中另一个人与徐汇泽简直完全重合。”

    “你不知道电视还有一档节目是’超级模仿王’吗?与阿泽身材比例接近的海了去了,之前那节目你没看呀?”李赫食指点了点记者脑袋,把话题引到这档节目被模仿最多的徐汇泽之后,接着聊自己最看好哪一个模仿者。

    四两拨千斤,就这么暂时掀过这一页。

    于是徐汇泽就是在工作全面暂停,在不再有作品的情况下,他依然是人气最高的艺人,话题热度不减。

    徐汇泽过来的时候,李佟正打算离开。两个身高相距不大的英俊男人狭路相逢,如果不是都木无表情大概画面很唯美。

    “元旦过了吧?”

    徐汇泽坐下,搓热了手才去摸赖安世的手掌,牵起放嘴边呵气:“是啊。”

    “快过年了。”赖安世抬起手擦擦徐汇泽的脸颊。

    脸贴着苍白的手背蹭蹭,那人手指修长冰凉,没以往那样有力道,徐汇泽笑笑,抓住后把嘴唇往上面亲了一下:“阿姨说,她不想再老一岁,这样挺好。”

    赖安世阖上眼,喃喃道:“阿泽,又只剩下我啦。”

    徐汇泽倾身轻轻抱住赖安世,虚虚把耳朵贴在他胸膛,瓮声瓮气问:“一直以来我是一团空气哦。”

    晓得徐汇泽逮了机会撒娇了,赖安世揉揉怀中大男孩的头发:“唔,我们三个,一家的。”

    年三十前几天,赖安世坚持出了院。徐汇泽不方便跑手续,于是喊来李佟跑进跑出。

    李佟问:“外面新闻压下了?”

    徐汇泽低声:“经纪人总有些门路。”

    李佟看一眼病房里混不知情的赖安世,叹气:“我明天不在国内,安世——”说着又看看徐汇泽,“你照顾好他。”

    徐汇泽:“不用你强调,我徐汇泽就是对自己不好,对自己的人必须一万个好。”

    李佟点点头。

    第42章

    家里一切都没变,有清洁定期来作卫生,阴天也开着灯,照得人心里一片明朗。只是再也听不见赖秀芳无力绵绵的说话声音,也看不见她缓慢沉重的肢体动作。

    赖安世原先期待过,也许他妈还能再和他一起过个年呢。

    肩膀上落了一双手掌,徐汇泽把他身子转向另一个房间:“站了这么久,先回屋躺下?”

    赖安世只好不看赖秀芳的房间,顺从地拄着拐杖往房间挪。

    苏淼淼在一旁蹦跳着不知道怎么下手帮助赖安世,看看徐汇泽又看看她的安爸爸,眨了眨大眼睛,问:“安爸爸,你和阿泽哥哥其实是老公老婆吗?”

    手没法分一只出来揉苏淼淼的头发,赖安世看她一眼,很想听一听看法。

    “老公老婆住在一起呀,而且听说老公老婆会给人很亲爱的感觉。”

    苏淼淼咿咿呀呀解释得有鼻子没眼,“很亲爱的感觉大概指恩爱或者亲热,”赖安世在心里自行解释了一通,也不回答,往床上挪。

    被子早有人晒过,是暖洋洋的太阳气息,陷在其中赖安世的脑袋是空白的。

    这两年发生太多事了,他以往的生活按部就班习惯了,有点小波澜就会有所触动,因为安稳得来不易,他怎么肯随便兴风作浪?

    他无法翻身,看着书柜旁的时钟,他想,人的一生是不是也和钟一样,有个轴在身体里,控制着你的脚步,你即使不愿往前走,也有外来力量推着你前进;哪天那个轴停了或者消失了,犹如一个人被抽去了脊椎骨,站也站不直还怎么跑?

    这个家就是他身体里的“轴”啊。

    天气并不好,天是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半天不见一点阳光,于是徐汇泽在大白天帮他把屋子灯打开。

    徐汇泽拿着药进来,饭前饭后的药仔细区分开来,这才端了杯水走过来。

    “想什么呢?”徐汇泽这段时间清瘦了不少。他本来就是颀长身材,硬邦邦的骨架子,薄薄的肌肉,平时裹着大衣看不出来,如今到了室内脱得只剩一件修身毛衫,那腰真是瘦得不堪一握。

    赖安世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有些不忍他尖削的下巴。

    看了个片刻,他问:“辛苦吗?”

    徐汇泽坐下,支着下巴看他:“亲我一下就不辛苦了。”看他嘴唇红润,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住下一秒的亲吻,赖安世抬起胳膊,手指在他唇上捏了捏,促狭地笑道:“跟苏淼淼一个德行,做点事就要讨个好处。”

    “怎么?赖总这是要赖掉了?”边说着就握住抚摸嘴唇的那根手指,欺身上前含住。

    赖安世没有缩,笑着说“痒”,由着他又含又舔。

    “十二生肖要是有猫你就是属猫的。”赖安世舒服地眯着眼,有些吃力地换一个姿势,就见徐汇泽单腿跪在床沿,一只胳膊撑住身子,俯身看着赖安世。他把他的手拉过放到胸口的位置,突然笑一声:“你听,它们在说很想你。”

    “天天见有什么可想。”赖安世说话的时候凝视着徐汇泽。

    “以前那么多年不见也想,天天见也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徐汇泽放开他的手,侧身躺下,轻轻拥着赖安世的身子问:“你说上辈子你是不是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这辈子我就缺了这部分?”

    “胡说,那你还怎么活。”

    “就是能活,因为那时候还没找到你怎么敢随便死了?找到了还有好日子在等着我们,更不能随便死。”徐汇泽说话难得郑重。

    赖安世有点不习惯他正儿八经地说话,刮他鼻子说:“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刚才张口就说了好几个“死”的男人这会儿不说话了,只是把头虚虚凑近赖安世的怀里,他想更贴近心脏位置,想听清楚每一个心跳声。

    赖秀芳的离开让徐汇泽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说不准哪天就蹬腿翘辫子,如果眼前人刚好就是心上人,那么就赶紧享受生活。时不待我,情不渡我,梦不留我,魂难自持,相思难解,只愿生别离唯死别。

    两个人静静挨着片刻,时间似乎静止了,温柔得将二人包裹其中,灯光像是实质的纱,气氛好到不做点什么太浪费。赖安世看徐汇泽的脸,修长的眉眼,有几根特别长的睫毛不时扇着,扇得赖安世的身上有点烫。那点烫很体贴地全汇集到一处,于是成了滚烫。

    徐汇泽在下一秒吻住了赖安世张开一点的嘴唇,舌头沿着小缝钻进去又滑出来,动作放柔地亲着唇瓣。

    徐汇泽吻技自是很好,但他要表现出温柔和虔诚,所以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被这样对待的赖安世越来越想要,一激动触醒了身上某个伤口,他疼得发出一个声音。

    两人马上分开。徐汇泽饱含饥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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