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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吃的畅快,又要了三瓶啤酒,一人一瓶对著吹,一瓶的量,顶多也就是上个脸,不会对工作有影响。大家自认为都是有责任之人,自会控制酒量。
三人嘻嘻哈哈的吃一顿饭,席间苏晴举著酒瓶子冲王思果,嘴里威胁叫嚷 “那啥那个帅哥咋样了?”“你敢说欺负那帅哥老子扒了你一层皮”“老子告儿你,敢背叛他你就等著死吧!”
王思果当时就想一头把自己撞死算了,苏晴这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货!很不幸的是,王思果居然嘟囔著出了声,被苏晴和李壮联合揍了个半死。直到回了办公室还大吼著申诉:“你们他娘的都不是人啊!!”
热闹又平常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王思果不停地看手机时间,都他妈下班时间了,邢斐然那个玩意儿怎麽还不出现。等来等去,等的李壮和苏晴都没了影子,又等来值晚班的张焕和刘天宇带著两个大黑眼圈出现,还是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耍我玩?”王思果无比怀疑著这个可能性,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窜,都快把办公室的屋顶烧著了,最後终於一拍桌子,在两位同事古怪的眼神中离开了。
“敢耍我!”王思果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哼哼,“气死我了!”
王思果心情很不好,因此决定骑著单位那不知从哪里缴来的破车子吹著小风回家去,权当散心了。
哎,日子不好过啊。
王思果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毛病,不然怎麽会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竟然毁约,妈的!一掌拍在车把上,车子左摇右晃一下又继续行走。路上有几个拎著菜袋子的大妈莫名其妙的看了那人一眼,共同闪现一个“毛病”的眼神。
王思果横冲直撞的骑著破车子去菜市场买了菜,摇头晃脑的回家去了。可惜看著家里空荡荡黑漆漆的也没有多少心思做饭,心想他那个宝贝儿子到底什麽时候才会回家来。唉声叹气的打开冰箱,发现连灌啤酒都没有,顿时心生失落,连啤酒都没有的人生还有什麽意思,况且这孤零零的夜晚没有啤酒应景岂不是太浪费了。
他决定要在这个夜晚就著啤酒把自己喝个酩酊大醉,以宣泄窝在心口的委屈和憋闷。王思果说做就做,出门跑小区旁边的超市拎了一箱,顺带要了两个凉菜,扛著大箱子回家一看,失望至极,竟然还是没人!
颇想来个一人独酌到天明的王思果打开架势,在茶几上摆了盘子,把整箱啤酒都放在沙发一边,随喝随取,又打开电视找了个唧唧歪歪的感情剧,发著牢骚自己喝的兴起来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王思果头疼欲裂,只觉得人已经在地狱天堂溜达了一圈,晕晕沈沈的浑身都使不上力气。用力揉著太阳穴坐起身子,一条腿撇到床下,摇晃著站起来身上凉飕飕的钻了风,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哼了一声冷,王思果眯著眼睛混混霍霍的冲门处走,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昨天明明就是在客厅,什麽时候自己跑床上睡觉去了?而且……为什麽身上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小裤头啊!
返回客厅一看仍然是一片狼藉,由此可知昨天独酌自饮并不是一场梦,难道自己梦游著回了床上睡觉不成,甚至还洗了澡换了内衣。当然,这绝对不可能,王思果知道自己怎麽样,每次晚上放开了痛快喝酒的时候,肯定是在原地苏醒又复活的,还从没出想过在醉的睡过去的时候自己个儿挪摊儿的情况呢。
绝对是有人在晚上来过又把自己扔回床上睡觉去了,而这个人──邢斐然!肯定是了,如果是黄元这麽大清早一定是能看到人的。王思果一边走一边思索,蓦然想起什麽在浴室镜子的前面来回转身子,确定没什麽痕迹後松了口气。然而当他满意的抬起下巴准备刮胡子时,手却一抖把剃须刀都扔洗脸池子里了,脖子上这个红印子是怎麽回事啊!?
可恨!
王思果恼怒,好你个邢斐然半夜过来偷袭我,胆小鬼,废物!看老子抓到你让你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他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也因为邢斐然那个所谓的废物好好地睡了个觉呢。
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王思果垂头丧气的洗漱完毕,在走向客厅的时候盯著那一堆狼藉看了两眼,越看越不对劲,快走过去仔细一瞧,居然除了自己脏衣服还多了几件别人的,乱七八糟的在沙发上地毯上扔著。
王思果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有一股子怒极反笑的意味。沈默片刻,他无奈的弯腰把那些横七竖八的脏衣服都捡起来,一股脑全扔进了阳台的洗衣机里了。
心惊动魄还没有完,当王思果拖著疲累的脑袋来到饭桌上时,惊喜冲晕了他的头。桌子上居然摆著一叠小笼包和一碗小米粥,同时还有一盘香辣烤鸡腿和一个凉拌豆腐丝。王思果满意的吃著饭,心想妈呀,这是一位田螺姑娘啊!
王思果那小胃被好好地安抚一番,精神上的打击也正经是恢复过来,从丧家之犬摇身一变成为开屏的孔雀,抖著身上的几根毛得得瑟瑟的骑著破车子去局里上班,一路上都神采飞扬的,得意的想邢斐然那个混蛋这是被自己收服了吧?哈哈,连这麽个大帅哥都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说明了自己还是有一丝丝魅力的嘛,如此,那咱再去外面谈个怦然心动的恋爱,或是给东东找个貌美如花的妈,那铁定是不成问题的啊!
他兴奋不已,一路傻乐的冲进办公室,被一干同事鄙夷的撇了嘴。苏晴像个游魂一样飘过来,阴沈沈的对著他的耳朵说:“你要是敢背著帅哥和别的女人好上,老娘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思果一个激灵,收敛心神,同时对苏晴辩解道:“我真的跟他,不是,是他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没关系喊你‘果果’?没关系你怎麽知道我指的是谁?”
“那你们不是也喊我‘蝈蝈’嘛,这不是没差别啊?”
苏晴勾搭上李壮异口同声:“声调不同。”
王思果很是无奈,搭丧著脸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
正是无聊,突然电话响了,王思果一看是邢斐然,哈哈哈仰天长啸,同时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接电话,不肯表现出自己昨天被遗忘的失落:“有事?”
对方带著疲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没啥事,我证件落家里了,你给我拿过来一趟吧,我走不开。”
“你用证件干什麽?借别人的用用不成?”
“兄弟们都去四散著问口供了。”
王思果暗骂一声,两条长腿交叠著搭在桌子上:“你自己回家里拿去呗。”
“都说了我走不开。”
王思果哼一声:“我虽然是个管片儿的,也是很忙的!”边说著边动身准备回家给他去拿证件。
对方倒是乐了,哼哼唧唧的说:“你忙什麽,不就是邻里关系白搭功吗?”
王思果一听这话,简直快要被气死了,破口大骂:“你自己滚回家去拿证件吧!老子要是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