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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人进进出出,打牌的这群人也都没什麽表情的问候一句“来一局?”,就继续玩自己的去了,照这情况看,就算是局长大人降临,这一群人也就只会问一句“来一局?”,压根就啥事不管了。
邢斐然气的磨牙,想他这些日子为了个变态分尸连环案一刻不得歇,累死累活的终於把这案子结了,在大家庆功宴的时候他还早早的就尿遁溜了,就为了能早点见到王思果。没办法,一些日子不见,还真有点想。
哪里知道他风风火火赶回家的时候,整间屋子都黑漆漆的,别说吃上王思果了,连王思果的人影子都抓不到。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喝著啤酒边晃著小腿等,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的,终於彻底失了耐心。
就想男人夜不归宿,不外乎那麽几个理由,要麽就是有了女人,此时正在女人的床上翻云滚浪,陷温柔乡里了;要麽就是酒桌牌局,玩的疯了,在外面吃好喝好玩好,不到天明不归家;再要麽就是运气极差的碰到被车撞什麽的交通事故之类的。
不过邢斐然觉得,首先肯定不可能是有女人了,要有早有了,还用等得到现在才来?至於被车撞之类的危险事故,那更是连想都不用想,王思果最是珍惜性命,小心著呢,怎麽可能会平白遇到危险嘛!酒桌牌局倒是极其有可能,王思果那人就爱喝点小酒打个小牌什麽的,但是王思果作为一名警察,喝酒总是悠著量呢,不能因为喝酒就不回家啊。於此,那还是看看哪里能凑成牌局吧!
而奇怪的是,邢斐然压根就没往脑里过一件对於警察来说最可能的事情──王思果也有可能因为是值夜班执行公务嘛!看来,在邢斐然的眼里,王思果无故加班的可能性根本就是负值!
邢斐然开始摸排王思果的一干狐朋狗友,末了一拍大腿,就他那麽丁点的朋友,除了社区大妈就剩下局里同事们了,那可不就只有局里能凑成桌了嘛!思及至此,邢斐然怨恨的甩门而去,上车就直奔城东分局。果然,一进办公室,就看到那麽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这气氛,都能把整栋楼都炒热乎了。
☆、第二十四章
邢斐然站在王思果後面二十厘米的距离,愣是没有被发现,越发的火大,尤其是看到他还正咋咋呼呼的玩的乐呵,更是觉得自己这有点贱呼呼的,越发埋怨起来。
邢斐然突觉腹中空空,特别想扑上去对著王思果就吭哧一大口,衔下他一块肉来。而邢斐然这个人有点邪性,刚想要咬他一块肉就立马实施起来。他弯下腰身,一嘴就叼住了王思果的脖子,狠狠地磨了一下。
王思果吃痛,条件反射的哼一声,一只手就使劲抓住罪魁祸首的头发,用力往下扯。哪里想到这人被抓住头发顺著力道歪的时候,嘴里还叼著那块肉不肯放,王思果更疼了,感觉自己的那块肉都要被生生的咬下来似的。
王思果把牌猛地一甩,薅住他头发的手也没有松开,脖子跟著移动。邢斐然的两只眼睛眯著,享受似的吮一口,松开嘴巴,在王思果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的一下又咬了上去,王思果这下直接粗口:“操你妈!给老子放开!”
其他人这才看过来,就看到一个人正嬉笑嫣然的站在王思果的旁边,一只手盖住了王思果的脖子慢慢的磨,而王思果抬著头看著这个人惊讶的睁大了他那双小眼睛,嘴里不忘放出一句:“我操,你怎麽来了?”
邢斐然瞬间恢复正常,淡淡的跟他的同事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来接王思果回家。”
一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邢斐然已经笑眯眯的揪起王思果的後脖颈,像提一条刚满月的小狗一样,愣是把他从座位上揪起来,然後在王思果的破口大骂中飘飘然的离去了。待两人走出门,屋子的人才大吼一声:“蝈蝈的钱还他妈没给全呢!”
邢斐然自然是听到了一声大吼,却完全不理会,只是掐著他的脖子带著他往前走。王思果左摇右摆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没有成功。於是王思果吼了一句:“他妈的放开老子!”
邢斐然小声地凑近他的耳朵:“不放。”
王思果怒了,又伸手薅邢斐然的头发,邢斐然脑子一偏,没被王思果抓住,又被王思果骂了一句:“操你妈!”
王思果蔫蔫的被邢斐然拖到车上,还没坐稳当,就被邢斐然嗷呜一声扑过去,王思果顺势被推倒,後脑勺砰地一声磕在窗玻璃上,脖子连著脑袋委顿著,上半身 已经倒下去,两条腿还在座位前面的空里憋著,这姿势别提多难受了。
邢斐然兴致很高,他还是咬著王思果的脖子,掐著王思果的两条胳膊按在车门上,嘴里垂涎著这块肉,缓慢厮磨著,好像在嚼一块上等牛肉。他又顺著脖子往下蹭,在锁骨的地方又停下来,咬著那块骨头津津有味的进食。
王思果的脖子都快被折下来了,难受的挣扎,邢斐然感受到王思果的蹦躂,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更加用力的扣住他的两条胳膊,一条腿也跨到副驾驶的位置,压制住他的两条准备乱蹬腿。他倒是想用手铐铐住身下这人,可惜他回家就换了一身家居服,王思果也是胡乱套了一个大背心,穿著短裤,一身休闲。邢斐然哼笑,认为王思果准备的真是周到,这深秋的天气还在晚上穿这麽少,真是火气大发了!
邢斐然看著活蹦乱跳的王思果,欲望来的那叫一个迅速,他这次不啃王思果的肉了,冲准两片唇瓣就按上去,顺势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胡乱搅了一通,这才觉得舒畅了。
邢斐然这次放开了他,把郁闷的王思果拉起来,被王思果报复一样咬了一口脖子。邢斐然没觉出什麽痛,就觉得通体舒服,认为王思果这一嘴咬的好,咬的妙,咬的呱呱叫,简直是咬到自己的心坎儿里了。
他正正经经的坐好了,嘴里道:“咱回去继续!”
王思果用胳膊肘抹一把嘴唇,一嘴的血,都是邢斐然的,这才有点泄恨,同时缓慢的吐字:“你妈了个x的,属狗的是不是,疯狗病吧?有病别憋著啊,麻利儿的吃药打针去行不行,祸害我们小老百姓你几个意思啊?我操你妈了个x,把老子传染了老子跟你没完!……”说著还推了一把邢斐然,邢斐然猛一受力,差点直接撞到护栏上去,王思果没寄安全带,整个身子直接顺著车力甩动,後脑勺又砰地一声磕了一下子。
王思果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不过理亏不要紧,不碍妨自己的嘴里喷:“你会不会开车!”
无理搅三分!邢斐然不理他,只开自己的车,有什麽账回家床上算呗,在这里叨叨除了浪费口水也没什麽实际作用。
王思果见他不搭理自己,吵吵的也没什麽意思,精神点一旦消失,便觉出眼睛已经酸胀的难受,他索性闭上眼和周公打牌去了。
到家!
邢斐然转头一看才发现王思果已经睡著了。他就凑近了在他的脸颊上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