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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仍故作大方道:
“之前钱你也有花,剩下的就当给我回去的路费总可以吧,一路上我也没少照顾你的,喏,袋子还你!”
秦闫怔了怔,没接。
人情债还了,钱债也还了,那么,便是——
两清。
此二字,犹如惊雷,一下子便炸在耳边,令人头眩耳鸣,失了方寸。
紧接着,便是一股比方才还要旺盛的怒火,直灭了顶,令人疯魔。
接下来,秦闫做了一件,事后他后悔得肠子青得没边没际的事……
只见秦闫往前大步一跨,也不说话,便直接把朱顺往房里拽着走,朱顺一路嚷嚷:
“诶诶,我说秦闫,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我这命子可不金贵,杀我还脏了你的手啊!”
由于秦闫已经恢复了武功,朱顺完全拼不过他,最终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摔上床,头还磕到床柱,惹来他一阵惨叫。
没等他翻个身爬起来,秦闫便强势骑到他身上,一手成爪扣着他的喉咙,惨叫戛然而止。
朱顺双手也不敢再扑腾了,作投降状放到头两侧,“肿肿有神”的大眼贼无辜,贼可怜地看着上方面无表情的秦闫。
“啊……嘎……”朱顺不死心,仍张了张嘴,试图发出点声音,却皆宣告失败。
这时,秦闫另一手突然抓向他胯/下,一下子便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朱顺立刻瞪大了眼,接着便拧着眉,脸苦得堪比苦瓜,就是被扣着喉咙时也没这一刻凄凉,眼里更是似有千言万语,意思却只有一个:
别给他扭断了啊……
而仿佛回答他似的,秦闫下一个动作直接让朱顺失神。
秦闫竟突然弯下腰,嘴巴准确印在了朱顺的唇上!
瞬间,朱顺本就瞪得老大的双眼,眼珠子几乎都脱眶了。
朱顺是真惊讶上了,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秦闫这回这么直接!
须臾,他不仅心下不禁暗忖江湖中人就是江湖中人,就是爽快。
送上门的肉,不吃怎么对得起自己!
朱顺一感觉到扣住自己喉咙的手稍微放松,马上打蛇随棍上,上了又上,舌头都给伸过去缠上了。
秦闫似有所觉,却不似以往的退缩,反倒有点反守为攻的趋势,积极缠回去。
这下子直让朱顺心情凶潮暗涌,心内“赚了!赚了!”叫嚣个没完。
可,当朱顺正要手也盘过去时,却被秦闫一把牵制住,反压在头两侧!
……嗯?!
朱顺心下瞬间打了个突——不,不是吧?!
秦闫恢复武功,比自己强多了,现在正压在他身上,而且完全不费力钳制住……
如果他想,对他搓圆摁扁也就一个指头的事……
他身上还带着些许昨天杀伐后的血腥味……
从前他对他那般如此,这般那样,他要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什么之身的话……
那么,他完全没办法!
各种想法在朱顺脑里风驰电掣,而结论差点没让他痿掉!
……这跟他开始算的可不一般啊!
第一次,朱顺有了骂娘的冲动。
至此,看官大约想这祸害怎么的也有今天,看弄不死他!
可,大运在握,大运在握,所谓大运在握,又岂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只见秦闫终于松开了嘴,退了回去,唇变得红艳艳的,眼睛也冒着水汽……
当然,如果他能够连抓住他的手也放开,顺便把那令人深感危险的表情收一收,朱顺相信一切都十分美好。
他现在连秦闫那水亮的双眸都感觉像泛刀光似的,胆儿一虚。
朱顺吞了吞口水,也不及回味方才的亲嘴,嚷嚷:
“秦闫,你……你如果真不想借我盘川,我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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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end 下 ...
末了,就差指天为誓。
这次秦闫却对他气人的话毫无所动,清清冷冷的表情不变,但也松开了他的手。
朱顺暗暗舒了口气,可对秦闫他一时也拿不准,也不敢轻举妄动,由着秦闫骑在他身上。
接着,只见秦闫竟“唰”的一声,扯下了腰带。
朱顺怔了怔。
然后,先是外袍,接着是里衣,最后连裤子也——
朱顺眨了眨眼,确定没有作梦,忙抿了抿唇,把不自觉咧开的嘴角给敛回来。
再然后,秦闫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到朱顺嘴边,朱顺这时候哪有不配合的,马上含住吸吮,就差没把嘴里所有唾液都给涂上。
秦闫突然皱了皱眉,见他已经有点得寸进尺地用嘴巴模仿抽/插的动作,马上收了回来。
脸仍旧清冷,可耳根却不自觉泛了红。
确定心中所想,朱顺终于咧嘴而笑。
见之,秦闫有点恼羞成怒,眼含警告瞪着他,似在说“若再笑,我不介意再给你喉咙一下子狠的,且很可能用力过度!”
朱顺马上闭嘴噤声。
紧接着……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过多的调情,仅仅有无言的炽热目光和逐渐升起的羞怒,湿嗒嗒的手指便往后往下伸去,微微抬身,小心翼翼尝试着伸进去。
看得心头火热的朱顺,胯/下之物也热了,憋得有点难受,看秦闫仍没能上真阵,忍不住伸手扯下裤头,□一下子便蹦了出来。
他也不说话,舔着嘴巴,直接把两人物事包住,来回揉捏撸动,□在微微上下抖动着,加大摩擦。
瞬间,秦闫倒抽一口冷气,却硬生生压下到嘴边的呻吟,拧着眉,闭着眼,边配合朱顺,手指边仍在□处揉按。
直至两人物事尖端溢出的粘液已沾得两物事湿漉漉,秦闫终于收回了手,一手按在朱顺的双肩处支撑,一手扶住朱顺的物事。
朱顺双手放在两侧,没有帮忙,但双眼却死死盯着,几乎是屏息以待。
一开始,仅仅纳入一寸,便足以让两人呼吸变重,汗液津津,秦闫那是痛的,朱顺那是忍的。
也不知是否有了某种默契,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根据神情和眼神去判断其中的意义,这也使得这场风月之事变得压抑却刺激。
后来,还是朱顺耐不住,直接把人往下摁去,整根没入!
秦闫瞬间变软了腰,双手撑住他胸膛才勉强不至于直接趴下,可也没好到哪,全身鸡皮疙瘩顿起。
朱顺则舒爽得喟叹一声。
如此姿势维持了一会,秦闫不断大口大口呼吸着去缓冲□传来的痛感。
而正当朱顺再次准备当匹好马,换得主动权时,似终于缓过来的秦闫却费力撑起了身。
他也不看朱顺,头垂得低低的,但,他竟尝试着动了动腰!
他一动,朱顺几乎要失声呻吟,最后免得“打扰”到他,直接把枕头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