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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洋都人,似乎他们并非一个物种,不在食物链的一个层次上。
就连娜塔莎,也是犹豫着,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这件事是贝拉一手捅出去的,她有些心虚,所有并没有去冷嘲热讽。南渠蒙在被子里,侧身对着墙,把不远处那些隐约的诋毁当成空气从耳边过滤。
“嘟——嘟——”快睡着时,几声冗长的车喇叭声吵嚷起来,听起来就在楼下,仿佛是在刻意吵醒谁似的。
那车鸣声响个不停,有人忍不住骂出声来,可是这巴特法莱山庄里,哪怕是个醉鬼他们也惹不起。南渠越听,越觉得这喇叭声和暗号似的,怎么那么耳熟。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竖起耳朵又多听了两遍,被吵醒的选手们都盯着他推开别墅露台的窗户栏杆,然后抬起长腿跨了出去的动作。
有人道,“他在干嘛?想寻死?”
还有人猜道,“那车未必是来找他的?吵得人都睡不着!”
车主人看到他出来了,便下了车,抬头仰望着他,招手道,“下来,我们去私奔。”
南渠惊愕的一阵无言,“……你发什么疯?”
“我刚刚出柜了,和你——单方面的,但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就在几分钟前,嗯,我还辞职了。”
“……”南渠这下是真的觉得他疯了。
可是没办法,王嘉峪大有他不下去跟他私奔就站在楼下按喇叭按个不停的架势,盯着一连串活见鬼的表情,南渠连行李都没带,光着脚就走了出去,门外的安保系统将他拦下,王嘉峪给他支招,“去按火警开关!”
这个建议相当有用,这下安保系统彻底失了灵,南渠才得以逃出生天,潇洒地什么也不带,就那么凭着一句话跟人私奔了。
他本来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噢对了,还有ac的那根头饰,南渠一阵肉疼,不知道会被谁给瓜分走。
悬浮汽车设置了自动驾驶,系统显示绿色畅通,按着设定好的目的驶去。王嘉峪注意到他光着脚,眉又深深地拧起来,“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光脚不要光脚……”
南渠立马把脚往车座上一缩,“你怕我弄脏你车上地毯?”
他的脚被人抓住,两只并在一起,安抚在手掌心里。他听见王嘉峪一声叹息,问自己,“我的手热吗?”
“…热的。”南渠沉默一秒,“你别这样。”
他挑眉道,“太久不操.你现在连个脚都不给碰了?”
南渠别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干嘛要出柜……半夜发疯说私奔……”
王嘉峪笑出声来,“我没发疯,我就是想明天上个头条。”
南渠皱眉,不理会他耍宝,“我不明白,你干嘛要这样。”
他眨眨眼,“我和人做了笔交易。”
“什么交易?”南渠在消息闭塞的别墅里,还没有得到第一消息,他警觉道,“和谁?”
“我放弃我现有的一切……除了你。”
“你为什么……”听起来也太…太傻了。
王嘉峪委屈道,“因为不能碰你,我他妈真要憋出病来了!这破游戏我玩不下去了!”
南渠心抖了抖,“……说人话。”
王嘉峪低头捂暖他的脚,漫不经心地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他有一个任务,而我帮助他完成任务,是对我们有利的,”
南渠只能想到一个人,“议长?”
他点头道,“对,他有个系统,叫王者系统,□□便是他的任务。”
“……”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的曙光xd
第九十七章 7.12
南渠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同样是王者系统,大家都是罐头里出生的,人家的任务是夺.权篡位走上人生巅峰,他就是陪.睡。
他更不明白的是——他的攻略对象怎么会知道“系统”的存在?
系统对于这些世界的人来说,等同于不可知的天机,系统在这些世界里具有一定的主宰性,尽管能力没有大到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但是煽动蝴蝶翅膀还是能做到的——比如差遣自己干活,造成蝴蝶效应,赋予他一些不能看的金手指,改变人物命运。而王嘉峪作为一串数据,没可能得知这种天机。拥有知情权的只有像南渠这样做任务的人员,比如那个穿到自己身上的议长。而且南渠不能透露半点有关系统及自己的任务相关给其他任何人,一旦他产生了泄密的念头,嘴巴便会动不了。想来这个规定在其他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所以王嘉峪根本不可能有途径知道这种事的。
系统此刻已经被这神发展给搅得精神错乱了,他出声警告道,“检测到未知危险,为了宿主安全着想,建议放弃任务。”
“……你是见不得我没被爆菊吗?”可能因为这次任务太素了,连系统也看不下去了。
系统郑重道,“我必须提醒你,你的攻略对象现在不正常,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或许就会永远留在这里了!”
南渠被系统严肃的警告给惊住了,张大嘴巴,“你说真的?”
“没跟你开玩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系统一边说着,一边紧急向总部提交了错误。要是宿主出了什么差错,假如总部采取措施,他可能就会被格式化,假如总部放任错误继续,那么他将永远和宿主留在这里。而上次发送的邮件至今还没得到回应,现在又出了更严重的事!这数据拥有了自我意识,所以他已经不单单是串数据了,系统并没有抹杀他来纠正错误的权力,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宿主犯傻,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还在那儿傻坐着。
无奈之下,系统只能发出撤离指令,“是否立刻撤离该世界,否/否?”
南渠想点头说是,却仿佛被扼住喉咙,发不出声来。这境况正如同他每一次想告诉王嘉峪真相,想告诉他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却被封住声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渠只能忧愁地望着系统,“统啊,我面前只有两个否字怎么办?”
系统:“……???”
南渠摊手道,“这真的不管我的事,你们系统的问题,太辣鸡了,给了我两个选择,结果两个都是否,我真是……”
系统也有些尴尬,“看来我真的出问题了,回去我该来两袋去污粉修理一下了。”
南渠道,“不,我猜你需要的不是去污粉,你可以向你们总部申请做几天人,尝尝有性生活的日子。”
系统挫败道,“我只是个罐头而已,我不想做人。”
南渠想询问王嘉峪关于他为什么知道系统的事,却无法开口,只能等他自愿说出来。
对此,一人一系统只能选择听天由命。
洋都的开放令一出,便蜂拥而至了许多办理移民手续的洋都人,王嘉峪的车开到边界时,分割线外围着许多想进来的人,防暴警察维持着安全与秩序,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这里可都是些犯罪分子,履历干净的人少得可怜,即便是妇女和孩子,舌底也可能藏着毒针,趁其不备就能干翻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