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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没事了,走,陪去吃饭
那个,不去了,我想去买点菜回来自己随便弄点吃了
不去可以,那我也没吃,我跟你一起吃吧”
阿三觉得和包小玲对话太难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她对手,现在这样的问题,肯定否定都不好回答:
“我这太寒酸了,那个下次吧,我请你
怎么,我饿着肚子到你门口了,刚好你也煮饭了,找个借口让我回去,什么待客之道?
那行吧,你先上去玩会电脑,没网的,有电视剧可以看,我去买菜
我跟你一起去,再买点酒
酒就不喝了,好好吃饭吧
那行吧,下次喝,去吧,早点回来!”说完自己上楼了,俨然把这当成一个熟悉处,不是,是仿佛有一种女主人的架式,虽说她只是第一次来。阿三走远回头看包小玲真上去了,还把一楼大门锁了,笑自己太窝囊。天气转冷,这样的天吃火锅再适合不过,刚好也方便,毕竟在这样宿舍条件下弄炒菜油烟太大不好,阿三回来时看看自己两手提的菜,有香菇、有豆腐、有豆芽、有肉,还是很丰富的,只是没有酒,其实酒他是有的,就担心包小玲再喝了闹出什么事,想她清醒时候应该不会再乱说些什么他害怕听到的话了罢!为什么阿三总是想得这么美呢?人家做生意的,遗传过来,有喜欢的东西必定会争取到手的。
饭吃得如想象中一样简单,摆好碗筷,包小玲动作娴熟,完全没有用异样眼光看阿三住处,严格说来他宿舍条件和一些民工住的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一些高级技工,特别是那些收入高的高级技工,好在很干净整洁,东西收得很整齐,这使他不再担心,反倒担心包小玲要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很快弄好了,吃火锅好处在于弄得方便快速,两人搭配要是外人看见,不是夫妻也最起码是情侣,在天气转凉某处西南某市出租屋内,两人没话吃起晚饭,看出阿三顾虑,包小玲边吃边有一句没一句说话:
“我来这我弟不知道,放心,不会影响你们友谊”
这是阿三最担心的,可那有什么用呢?这话等说:你放心,我已经拿纸把火包好了,没事的!是句让人放心的最不放心的话。阿三只得答道:
“我这条件简陋,别介意
你怎么老是这么严谨,我家以前条件比这儿更差得多,也没见我报怨过一句
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我家条件现在也不好,你明白吗?
吃饭就吃饭,说那么多干什么?”明显带有气愤含量,阿三便没再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是门不当户不对?是担心和包大之间友谊?还是两人根本就不适合?他想过,但没想通。
饭吃得很简单,饭后阿三主动收碗筷,被包小玲抢着收了,边收边带着气愤,没有表现出来,阿三却能看得出来,这场景早就该想到的,等收拾干净了,阿三一看和刚才没煮饭时一模一样,物归原位,就边门边垃圾篓也没动过位置,心里突然觉得刚自己后悔说了那句话。包小玲沉默了,晚饭结束也跟阿三说要回单位加班,把她送下楼,看包小玲远去的背景突然觉得她也有些可怜,自己有些无奈,内心五味翻滚,上楼脚步突然如灌了铅一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等回到自己房间,手机里面闪着提示灯,打开一条短信是包小玲发来的:
“别拿你那一套看所有人,我自己适合谁我知道,说实话,三十好几了,在这个地球上遇到个喜欢的人不容易,不勉强你,只希望你别再对我有防备心就好!”
别人是阅过既焚,阿三阅过既删,不希望心里再有任何一个关于那条住处的字,这样也好,想通了就好,长痛不短痛,一些自我安慰名言排着队从眼前走过,好让自己好过些,坐在椅子上听时间一去不复返。他真的想通了吗?
同是亲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分亲疏,这是道理,但不适应人情,拿包大来说,他更愿意和大姐待一起,二姐性格内向些,很多事不会和他们分享,久而久之,亲疏就出来了,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明白另一个人想些什么,除非他说,不说,就是父母有时候也不一定能猜得出来。这不,这天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接到大姐电话,话里面一听是大姐在喝酒:
“你在哪?过来和我喝酒!来,来,快快来,我在城南这边xx酒吧
大姐!大姐!什么酒吧?大声点,我没听清
xxx酒吧,xxx酒吧”
包大听清那酒吧名字后立马跟朋友告辞了,经过父亲那件事,现在他对朋友不再像以前一样,以前家人电话不一定能把他叫回,现在不管什么重要场合,只要家人一来电,他立马会抽身先找家人。酒没多喝,出门上车找大姐在的酒吧去了。
等找到那家酒吧,进去乱找一圈,发现在一个包间里面大姐正在那一杯接一杯喝,包大前去制止后又到吧台拿了杯热水,叫服务员赶快送去,自己说完又回大姐那儿,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以前大姐从来不这样,一看大姐已经喝得说胡话了,见包大来了,拿着酒杯倒满酒递给包大:
“还是你最好,来,和姐好好喝几杯
别喝了,姐,怎么了,走,有什么事咱回家说
我不走,我叫你来就是来和我喝酒的,你来接我回家我叫你干嘛,我醉了不有你送呢嘛”听这话包大稍微放心,可能真是有什么事了,没再说,大姐难得喝一回,那就再听和她聊聊,顺一次她意也好,前一段时间一家人太操心了:
“你怎么不喝,喝
喝,喝,我喝
姐三十好几了,你以为姐不想找个爱我的人娶我吗?姐没人爱了,没人疼了,你以后成家了再也没人和我说心里话了”
包大想可能是那件让大姐伤心的事又发作了,以前包小玲有过一个相好的,出于家里面条件不好,父母以门不当户不对强压了下去,包巨还找人为难过那一家人,只是包小玲不知道个中原因而已,后来经过一些事,包巨想想自己内心真是对不住自己女儿。穷变富人,自然不再以以前那段不光辉的艰苦岁月来诉说当年勇,反倒更多时候是闭口不提,在对待下一代上,也不会再以那么理性道理说是让自己女儿嫁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哪怕他是潜力股,他们老一辈人经事了,条件变好了,说直白直接让女儿嫁一个条件好的最干脆,就是这样一种想法,包巨有时候想大女儿现在不恨嫁多少与自己有关,特别在自己出事后回来更想明白这些道理,从此也不再管,也不好意思再多提。
“男的就那么狠心嘛,我对他好他不知道吗?”
包小玲说的是阿三,包大想却误以为还是在说以前那个:
“大姐,有些事不是放下吧,找个自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