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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看我不回答她又在写作业,也就没有发声,继续写着她解到一半的题。
晚自修结束后,整理完东西后的我,看着旁边等着自己的她,嘴唇动了动,就先一步迈出教室,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她放肆的笑声。
“没有少年郎。”
走到楼下后,手就被她牵着,耳边传来她说的话:
好,没有少年郎。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跳跳的很快。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眸里也是满满的笑意,还有一点点的宠溺。
对,就是宠溺,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真正让我明白自己的心的时候,是高三的的下半个学期,那个时候离高考也就只有一百多天了。
那天,她的心思都没有在上课上,我下课后问她怎么了。起先她是不愿意说的,但见我固执的询问,也就全盘说了。
她说,是一个高一的学妹向她告白。
她说,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说了很多,说了怎么和那个学妹认识的,说了她们相处的感觉,却独独没说要拒绝她。
你喜欢她吗?
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发出的声音是颤抖的,我盯着她,想听她说出不喜欢。
但,并没有。
她说,不知道。
她说,那个学妹给的感觉还不错。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痛,却还是笑着说:
那就试试看。顺其自然。
看着她点点头,看着她说自己要去找那个学妹,看着她出教室的背影。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但却发现已经错过。
☆、第二章
她答应了学妹的告白。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一起回寝室,一起吃饭。
她的身边换了一个人陪她吃饭回寝室,而我只成了那个看着她们一起吃饭回寝室的人。
我将自己埋在题库了,不去想不去注意,心里念叨着只希望她能幸福就好。
事实上,她确实很幸福,那个学妹对她很好。
我听着她讲的她们的幸福细节,笑着祝福她,笑着说不要虐单身狗。
然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独自一人体会这期间的伤痛。
高考来了。
我并没有和她一个考场,我无比的庆幸这一件事,我怕,我的注意力会不自觉的往她那里走。
高考的这两天,我都没有见到她。刻意的避开她的考场,刻意的不在教室里复习,刻意的不去食堂吃饭。
就这样,过了两天,当考试结束后,我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回到教室里,看见她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
“考的怎么样?”她看见我走过来,笑嘻嘻地问我。
“还行。”我坐下来,“你呢?”
“正常发挥。”
“那很好啊。”我看着她,许是爱情的滋润,我发现她更美了。
“你打算考哪里?”她在纸上列了几个大学,“这些是我想考的。”
我看了一眼,全是本市的大学,“离不开你的小对象?”
“唔,本市近一点嘛。”她撑着自己的下巴,好看的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脸颊。
“嗯。”我点点头,也不在说什么,并没有告诉她准备报考的大学,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不会是她纸上的那几所。想逃,想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里。
班主任进来了,讲了些离别的话语,交代了些分数出来以及志愿的事情,就放我们离开了。
这或许是个不舍的时候,离开了这所学校,大家就很可能各奔东西了。
她看了时间后,和所有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我知道,她是要去找她的小对象了。
“叶冉,你怎么哭了?”
听到旁边的人的话,我才惊觉自己哭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哭了。
“这不,不舍得大家嘛~”接过纸巾,擦去眼泪,一本正经的讲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快相信自己的眼泪是因为不舍。
“哎,又不是不见了,我们下次出去玩聚聚~”
“好。”我笑着答应了,也整理整理东西,和她们说了再见,离开了这个充满我回忆的学校。
班长举办的毕业酒会,她没有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来。
其他同学问我,我都只是摇着头,一个人喝着酒。
我其实不喜欢酒,味道一点都不好。可是此刻,我却一杯一杯的喝着,来者不拒。或许就是想喝醉吧,这样喝醉了,就不会在想着她现在在干嘛,为什么没有来,是不是和她的小对象在一起。
我终是没有喝醉。或许是家里的基因太好,我甚至没有脸红。
打个的回家,找到在书房里的父亲,同意他的想法,便回房了。
这个城市,终是待不了了。
八月,机场。
我看着人来人往的候机室,听着父母亲的交代,我应着。
时间还是到了,听着父亲说去吧,我回头看了眼外头的天空,我没有告诉过她我要出国了,自然也是看不到她出现在机场。
是的,我答应了父亲出国留学的要求。我不仅远离了有她的城市,我还远离了有她的国家。
我看着这座城市的天空,这片她能看见的天空。再多看一眼吧,下一眼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父亲又一声的走吧,我回过神了,笑着应了,希望他们保重身体。
我转身,留了个背影给这座城市。
来到法国的第一年。
我开始喜欢旅游,去了巴黎圣母院,去了巴黎歌剧院,去了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真的很美,我被震撼到,也由衷的喜欢上这个地方,如果以后老了,可以在这里买一处房生活。
如果可以,也希望以后能带她来这里。
来到法国,我最先学会的就是一个人照顾自己。同寝的室友是个非常热情和细心的法国女孩,她会帮助自己学习法语,也会照顾自己,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我断了和国内所有人的联系除了父母,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让自己不去想国内的她。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法国,在一家企业里上班,当初同寝的那个热情的姑娘叫lisa,成了我在法国的闺蜜。
我和她讲了很多事,包括她。lisa问我,是不是还喜欢她。
我沉默了,看着她,没有说话。
来到法国的第七年,七年,我没有回去过一趟,哪怕母亲要求了一遍又一遍。
母亲在电话那头哭着问我,为什么不回去呢?
我说工作繁忙,来回太麻烦。
事实上并不是这个原因我知道,但我宁愿当做是这个原因。
lisa说,冉,你回去一趟吧。
再说吧。我看着杯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过年前夕,母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