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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香烟味他都会问好就久,他就说朋友抽的,一起玩了才染上了烟味。
俞辛维叹了口气道“别太晚了,早点回去。”
听俞辛维交代了几句以后就挂了电话,又跑到杂货店买了一根美容针。
付钱的时候收银的小姑娘打量他一眼后说道“你脸挺白净的,又不长痘痘,买这个来干嘛。”
俞顾然笑了笑“给隔壁老王买的,他要送给隔壁李婶儿。”
小姑娘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就没再说话了。
俞顾然拿着美容针一边开包装,一边慢悠悠的往卡车走去,吹着口哨四处看了几眼,发现没人之后跑到车轮底下,拿着美容针往打气孔插了进去。
操,让你吓老子!
弄完之后拍拍屁股跑去找杜洛文去了。
去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多钟了,大老远俞顾然就看见一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红色跑车,就停在杜洛文店面那里。他想不通赵景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跟杜洛文一直都不对付,就算想吃糕点也不可能专门来光顾。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事。
走近时,店里传来腾小飞哽咽的声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不需要你道歉,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不在乎不介意,你用不着愧疚,人嘛,吃一坠长一智。”
俞顾然踏进店里就看见腾小飞满脸的泪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无措的腾小飞。赵景童冷着脸站在一边,赵景骁背对着他,看不见什么表情,总之能看得出背影抖得厉害。
杜洛文眼睛很红,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双手握着拳头,怒瞪着赵景骁。
腾小飞看见门口的人,抬手抹了一下眼泪,把头偏向一边,店里的服务员都躲在厨房门口,一脸恐惧的看着他们。
赵景童也看见了俞顾然,先是一愣之后又冷哼了一声“你来这里干什么。”
刚一来这里就碰到这种场面,俞顾然多少也觉得有些尴尬,他看着腾小飞有些心疼,一直以来腾小飞在他眼里就是那种无忧无虑的人,从内到外都透着一种调皮带着可爱的性格,虽然笨了点但人善良的没话说,这样一来就算赵景骁是赵景童的弟弟他也觉得有点讨厌了。腾小飞那么善良,脾气又好,能把他逼到这份上的,赵景骁肯定是渣到了娘胎里了。
“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以前是我不对,我错了,真的,我知道错,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你好不好。”赵景骁鼻音有点重,估计是哭了。
杜洛文怒横他道“没什么好说的,小飞该说得话都已经说了,赶快滚出去,我还要做生意。”
赵景骁拿出钱包砸在桌子上,暴怒道“老子包了,就你这么一个破店面,你今天的生意老子包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腾小飞气急了,通红着双眼道“聊什么?要聊什么?以前说分手不合适的人是你,一走了之的人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感情很廉价啊。”
赵景骁急了“不是,不是这样的……”
“赶紧滚。”杜洛文轮起拳头就要砸过去,腾小飞吓了一跳,立马拦住了他。
“求你,走吧,快走吧!”腾小飞冲着赵景骁无力的哀求。
“我不走,你不答应我,我不会走的。”
杜洛文爆吼一声,挣脱了腾小飞,提起旁边的凳子,没有留下喘息的时间,一股脑的往赵景骁头上砸了过去。
“操!”赵景童吼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凳子也要往杜洛文砸过去。
俞顾然刚想跑过去拦住,赵景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赵景童的腰,脸上都是血,嘴里呢喃道“哥……不要……”
赵景童的神色更加难看了,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额头上一条青筋轻轻跳动,随时有可能爆发出来“你他妈的是不是傻,为一个男人,窝囊成这样。”
把椅子扔在了一边,扶着赵景骁的手臂“走!”
赵景骁别开他的手,看着腾小飞神志不清的摇头“不……”
腾小飞已经被吓傻了,看到赵景骁头上的血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流时,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的抽痛着,他终究还是爱着这个渣到极点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都过去几年了,他已经快要忘掉这个人时,他又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去……医院。”腾小飞艰难的对赵景骁说了一句,每说一个字他都心痛的要晕过去。
赵景骁依然摇头“我不能……不能让你单独跟他在一起。”
腾小飞痛苦的闭着眼睛,好一会走过去搀扶着他“我陪你去。”
“小飞。”杜洛文急了。
赵景童忍住要揍人的冲动,冰冷的说道“不要总是想着挖别人墙角,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你操这么多心还不如想着怎么去找一个真正的单身汉,总盯着别人家的东西你有意思么。”
杜洛文怒了“赵景童,不管是腾小飞还是俞顾然,他们是我朋友,我承认我是喜欢俞顾然,但我喜欢的纯粹,我不会像你一样,不喜欢别人还要变着法子去招惹别人,你们兄弟两伤害别人很舒服么,还是会□□啊?”
腾小飞止住了杜洛文“洛文哥,算了,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吧,放心吧!”
说完就扶着赵景骁走了出去,赵景童看了俞顾然一眼,皱着眉头道对他道“还不走!”
俞顾然没想到赵景童会叫他走,以为又像之前一样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可是如果就这样跟赵景童走了,杜洛文一个在这里怎么办!
赵景童看见俞顾然没动,扯着喉咙吼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当着我的面在这里跟别的男人幽会?”
“滚!”杜洛文没看他们,指着门口直接对着他们吼!
赵景童沉着脸走上来提着俞顾然的后领,把他带了出去。
赵景骁做手术的过程中,腾小飞和赵景童隔着一条走廊相对而坐,谁也不搭理谁。俞顾然也不知道坐哪边,干脆两腿一站,直接站在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里时不时传来赵景骁低沉的呻|吟声,叫得怪悲凉的,隐隐约约还听见医生骂他一两句。
俞顾然心想,做手术不打麻药么,这么叫着怪慎人的。不过他也知道,有时候打了麻药也不管用,他的手缝针那会也是一样的,打了麻药照样痛入心髓。
腾小飞坐了一会就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