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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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信号差,讲话的人必须站到周围没有遮挡的地方打电话,便被对面另一座山上的一个藏民瞧见了。

    这个消息立刻传到了专案组。

    5个小时後,乘坐汽车到达的武警和公安便将那座山团团围住。

    容寂不顾这里的海拔高度有将近4000米,仍是执意随行。他要亲自看著解意被解救出来。

    路飞这时也不再扮演高级管理人,跑去找到林思东,要跟他们一起行动。

    林思东倒是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问道:“你哪个部队下来的?”

    路飞笑了笑,说了个番号。林思东立刻笑了,亲热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原来是同行,行啊,来吧。”

    有熟悉这里地形的藏民详细向他们描述了山上的情况,说在山腰和山顶上都有石头搭建的屋子,里面有火炉,可以烧木头取暖,原是供来往之人歇息打尖的。他们一定是在里面,否则一到夜间,山上冷得很,只怕会被冻死。

    成都有个特警训练基地,这时也已经调了一队人过来,准备晚上行动。

    林思东提出要率人加入行动,并说如果不同意,他们会自己行动。他的强势自然有坚强後盾做支持。专案组请示上级後,便同意了。

    当夜幕降临时,天上下起小雨来,不一会儿雨点已变成了冰粒,十分寒冷。

    所有的行动人员都穿著黑色的战斗服和防弹衣,手上端著冲锋枪。林思东和路飞他们则都拿著手枪,悄悄地向山上摸去。

    一直走到山腰,他们便看见黑暗中隐隐的有一盏极黯淡的灯火在闪烁。那应该就是案犯的所在地。

    林思东他们理所当然参加的是突击组,围堵的人员则已各就各位。

    山顶的石屋外有个人似在站岗,绕著屋子溜达。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周围一片黑暗,他的注意力很难长期保持集中,只能偶尔蹦一下,然後就是不断吸烟。

    林思东观察了一下情况後,以手势示意两旁的人员,随即带著两个人抢上去绕到屋後。待到那人走近,便一跃而出。

    那人显然也受过格斗训练,仓促之间竟能反击。

    不过,林思东和那些退役的陆战队员也不是等闲之辈。3人配合默契,一招之内便将他摁倒在地,并且没弄出任何声响。

    看著他们按住了屋外的人,路飞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与此同时,特警们也迅捷地包围了石屋。

    林思东将那人拖到旁边的密林里逼供,效果却出奇的好。那人似是对此次行动计划很不满意,对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已经烦了,在得到林思东“只要说实话,一定负责帮你洗脱罪名”的保证後,便交代了里面的人数和所处的大致方位。

    林思东确认了解意在里面,心中大喜,立刻冲到现场指挥官面前,俯耳将里面的情况告诉了他。

    那位特警队长立刻用手势分派了工作。林思东一个箭步来到路飞身旁,将解意的位置说了。路飞点头表示明白。他们两人将重点负责解救解意。

    队长看了看所有人所处的位置,果断地用手势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行动非常顺利。

    一队特警破门而入,两队特警从两旁的窗户冲进去,林思东和路飞却是攀上了墙,从上面的一扇小窗翻进了屋里用木头搭架的阁楼。

    绑架者共有7人,外面一人被擒,里面的人有5个在睡觉,1人在火炉旁守夜。

    特警们一拥而入时,那6个人都来不及反抗便全被按住生擒。

    林思东和路飞一进来,便看见了躺在阁楼地铺上的解意。两人立刻飞身扑上。

    解意似乎是在沈睡,显得很安静,身上也挺干净,未见血迹,整个人却消瘦得非常厉害,脸泛青灰,嘴唇煞白,双目凹陷,已是未见一点生气。

    林思东心中狂跳,伸手过去轻按他的颈动脉。他的心跳虽然极缓,但显然还活著。林思东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不由得坐倒在地。

    解意被用担架小心地抬下了山,随即便有直升机立即将他送往成都。著名的华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已组织好专家组等在了那里,待病人一到便立即送进急救室进行检查和抢救。

    容寂、林思东、程远和路飞也随机一直到达医院,并且一直等在那里,并随时询问检查和抢救的情况。

    当黎明来到的时候,检查结果终於出来了。

    专家组长是位须发俱白的老教授,这时一脸疲倦,出来对围上来的这几个明显是大人物的男人介绍道:“我们已经对病人做了全面检查。他没有外伤,因为受寒和高原反应而发高烧,目前有严重的营养不良的状况,贫血,低血压,低血糖,有脱水现象,我们估计他已经昏迷较长时间,且一直不饮不食,因此才造成这种身体情况的恶化。我们已经开始实施了常规的补救措施,应该能够迅速缓解他身体上的病症。不过,除此之外,我们发现在他的血液里残留著两种化学药物,一种是强效的致幻剂,而另一种药物,我们目前还很难判定,但根据其成分来看,很有可能是作用於神经系统的一种化学药物,这种药物能给人体造成极大的疼痛感,从而摧毁人的意志。当然,最後的结果还需要进一步分析才能得出。”老专家以十分科学的态度清晰地描述完後,推了推眼镜,看向容寂。

    容寂专心地听完,非常冷静地道:“那两种药物会不会给病人造成什麽後遗症?”

    “这种药物的效用因人而异,目前很难判断。”那位专家思索著说。“如果有後遗症,那也应当属於心理学范畴。从生理上说,这种药物只要停止注射,他的身体会逐渐将其稀释,并最终自行排出。所以,必须等他清醒以後,我们才可能从病人的表现来推断他是否有什麽後遗症。”

    “我明白了。”容寂便不再多问,非常客气地道:“教授,谢谢您,辛苦了。”

    “容总太客气了。”那位老专家礼貌地对他笑了笑,随後便带著一群医生离开了。

    解意很快被护士送到了最高级的花园式病区,病房像豪华酒店的高级套房,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他躺在病床上,呼吸很弱,脸色比白色的枕头和被单还要白,瘦得简直不成人形。

    容寂站在床边,低头看著他,双眼黝黑,整个人就如一尊大理石雕像一般。

    在房间里的四个男人里,容寂的个子最为瘦小,气势却最为逼人。他总是温和而平静,喜怒不形於色,但不知怎麽的,林思东和程远却每次一见他心里就难免会有敬畏的感觉。

    路飞守在容寂身侧,也看著昏睡的解意,半晌才轻声道:“对不起,容总,是我失职了,我没有保护好解总。”

    林思东和程远一听,立刻明白了路飞的来历,不由得看了容寂一眼,心中有恍然大悟,却也有始料不及。

    容寂安静地道:“小路,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内疚。这世上,只有千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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