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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他伟大的军师叔叔此刻应该正在跟今天的男主角芮杭喝茶。
他跟隋安头脑风暴了一下,最后只能给许岑打电话。
他们撞车的地方离公司不太远,许岑来得很快,扈泠西直接拉着隋安抱着箱子窜上了人家的车。
“哥们儿,麻烦你了啊,等今天我事儿办成了,好好感谢你!”扈泠西道了谢,火急火燎地开车走了。
他其实不想自己开了,但奈何他家那个小可怜弟弟到现在还没考驾照,只能亲自上阵,拿着之前从芮杭家偷走的备用钥匙继续憋着尿奔驰在马路上。
两人磨蹭了这么久,到芮杭家的时候比预计的要晚四十分钟,扈泠西怕张伯拖不住他,进屋就开始换衣服,想着屋子可以布置得简单一点儿,但衣服得穿好,毕竟是他的杀手锏。
隋安给张伯发了个信息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让他尽可能地拖住芮杭。
其实根本就不用他们操心,张伯找芮杭的时候就是说要给他过生日。
芮杭一开始不想过去,但张伯说:“两个少爷今天都不在家,最近忙得都半夜才回来,你一年就这么一个生日,张伯不给你好好过一过,心里不舒坦,就咱们爷俩儿,他们回来之前肯定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你再走也来得及。”
芮杭最受不了的就是张伯跟他演苦情戏,根本无力招架,乖乖地来了。
张伯也是好兴致,拉着他先是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接着提议做蛋糕。
隋安发信息过来的时候张伯正笑吟吟地看着芮杭自己给自己做生日蛋糕,还顺手拍了张照片给他家那两个少爷发了过去。
“我家杭杭怎么这么棒!”扈泠西一边脱衣服一边盯着张伯发来的照片看。
隋安笑了笑,有些羡慕,放下手机说:“我去布置楼道,你换完衣服先穿着点儿外套,就别出去了。”
“恩恩,你快去。”扈泠西脱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内裤,等隋安出去,他从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丁/字裤,用两根手指捏着看了看,砸吧砸吧嘴,狠了狠心,换上了。
一直以来他的身体部位自己最满意的就是那翘/臀,这条丁字/裤穿在他身上简直就是最完美的搭配。
芮杭家里没有大的穿衣镜,他跑进卫生间去照镜子,废了好大劲才看到自己的屁股。
翘翘的,圆圆的,臀/缝夹着一根黑色蕾丝的带子。
他脑补了一下芮杭的手掌在自己臀/尖儿揉搓,他特别喜欢那种感觉,只不过可惜了,这段时间都没被临幸过。
他对着镜子做鬼脸,然后假装自己是只小老虎,“嗷呜”一声,恶狠狠地说:“等着吧,今晚一定吃了你!”
他自我欣赏够了,跑出去穿那身兔子装。
黑色连体衣,臀/瓣和大腿都是裸/露的,臀/部跟那丁/字裤一样,后面只有一根带子,还是挂钩的,轻易就能解开,扈泠西嫌弃地看了看那个地方,心说,这还真不愧是情/趣兔子装!
他用手拨了两下臀/缝那根带子上缝着的尾巴,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团,倒是真的挺像兔子的尾巴。
这套衣服肩膀的部位只有两根带子系在脖子的皮质颈圈上,穿的时候也让扈泠西费了好大力气。
麻烦的衣服终于穿好,最后戴上那个兔耳朵发箍,扈泠西看自己,翻了个大白眼,怎么都觉得是个变态。
他在心里咆哮:这么重口的衣服,用后必焚毁!
换好衣服他实在没法直视自己,赶紧把外套先穿上,然后布置屋子。
无非就是红色蜡烛,催/情香薰,气球红酒,等忙活得差不多,隋安也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隋安一进门就看见里面穿着兔子装外面套着西装外套的扈泠西撅着屁股在那儿拉窗帘,这场面实在太诡异,没忍住,大声儿笑了出来。
扈泠西被他吓了一跳,幽怨地转过来瞪他。
“我不笑了,不笑了。”隋安努力让自己忍着点儿,看了眼时间问,“你这边差不多了?”
“嗯,告诉张伯放人吧!”扈泠西有些紧张,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这会儿外面已经黑得差不多了,他关好灯,把拉住一个个点了起来。
“气氛还不错。”扈泠西满意地看着,然后把丢在一边的箱子递给隋安,脱掉身上的外套,放到箱子里,“你可以下班了,明天给你双倍的加班费!”
隋安这边也联系完了张伯,任务圆满完成,抱着东西先走了。
他下楼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那扇门,脸上挂着笑,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希望他们幸福,希望这两个人能让他一直羡慕下去。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男主角到场了。
扈泠西甚至脑补出了好几种两人今晚亲热的体/位,弄得他还没等到芮杭回来就先支起了小帐篷。
然而距离隋安离开、张伯催芮杭回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寿星先生还没回来。
扈泠西等得有些急,他之前怕芮杭回来的时候蜡烛已经烧完了,于是就给吹灭了,准备等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再点燃。
可是,他坐在黑暗里等了又等,等到欲/望来了又退,还是没能等到他的人。
扈泠西有些丧气,躺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因为穿得少,到了后来觉得指尖冰凉,扈泠西攥着拳头,冷着脸,心里委屈得不行。
往年芮杭的生日都是他们三个一起过,张伯会做好吃的蛋糕,他会抢在芮杭前面吹熄生日蜡烛。
可现在……
扈泠西越想越难受,不知道芮杭会去哪里,是在外面随便找了家饭馆吃饭还是去夜店搂着别人喝酒?
无论是哪个,他都拒绝接受。
他不想给对方打电话,说到底还是因为抱有一丝希望,总觉得下一秒那人就回来了,他想要给对方一个最好的生日惊喜。
等不来那个要等的人,扈泠西把红酒拿过来直接抱着瓶子喝了起来。
心情不好,喝得很急。
琥珀色的红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一路沿着白皙的脖颈流到了衣服上,扈泠西皱着眉,闭着眼,心情过于烦闷,乃至外面已经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他都没有注意到。
芮杭觉得张伯今天特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