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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时间不够多么!?”
愣愣地看着也是光着脚的齐景走进来,把带着绒的家居服披在了自己身上。
那是两个人年前逛超市的时候买的情侣款,廉价但很保暖,厚实得穿上就像是个粽子。
把章越强行按在自己怀里,齐景的声音很温柔:“我爱你。”
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说。
你只要知道,我爱你。
章越无声地笑了笑,努力憋回自己眼角的濡湿,不轻不重地拍了齐景后背一下:“不穿拖鞋站在地砖上你是嫌陪我去医院的次数还不够多么?”
嘿嘿笑了两声,齐景就是抱着人不挪位。蹭着章越的头发,活像只大型犬。
章越抬手,似乎想揉揉他的脑袋,可抬起手良久,还是放下了,变成了轻轻一声叹气。
“你去睡会儿吧,我叫外卖。”把齐景推回主卧,章越带上门的时候笑着说。
裹紧了家居服,章越一个人坐到了外面的沙发上,匆忙在手机上下了单之后,蜷缩在角落里不说话。而房间里,齐景靠在床头摸出第二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对着墙壁抽完一整包已经受了潮的烟之后,齐景反手狠狠揪住自己的头发,咬紧想了会儿,还是个沈倦打了个电话。
那头沈倦也还没睡,披着浴袍走到阳台上,关紧了玻璃门确定不会吵到池渊之后,才接起电话。
“沈倦,我没办法。”齐景是声音是从来都不曾见过的颓败,像只哽咽着的野兽,“我什么办法都没有…”
沈倦扶着栏杆看着外面的夜色,叹气。
齐景对人对事都太笃定,笃定到他甚至无法理解章越的不安全感。
他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的给章越,却没有想过,在愧疚的人心里,你越好,他就越觉得配不上你。
沈倦沉默地听着齐景近似于哭泣的喘息声,心疼却也知道,这种事情,除了他们两个自己谁都解决不了。
“许文飞刚联系了我。”沉默了良久,沈倦开口,“什么时候见一面吧,我们三个。”
“…好。”
齐景挂断电话,把已经显示低电量的手机随手扔到了一边,直愣愣地歪倒在了床上,双目放空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坐着同样事情的人,还有外面的章越。
这时候气温并不高,即使开着中央空调,章越也能感觉到透过睡衣领子直钻到骨子里的冷意。他的手边就是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放着许文飞打包的所有东西。
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慢慢掀开那个盖子,露出那卷无数次出现在他噩梦里的那卷录像带。
那时许伦对他并没有隐瞒,他冷眼看着旁边摄像机的红色光点,陪着许伦做完了全套。
现在这盘带子,竟然就这么躺在他面前。
章越喜欢看老电影,所以家里有成套的播放设备。
他拿着带子,跪坐在录像机前面,大睁着眼睛看着墙上映出来的画面。
当时的录像设备并不好,画面也并不怎么清晰,他还记得许伦那台机子的支架一直有点问题,所以整个视屏一直摇摇晃晃,房间里的东西糊到亲妈都不认识。
但镜头是聚焦在他脸上的。
那时候的表情,和现在的他竟然没有半分区别。
冷漠又茫然。
心如死灰。
站在房间门口的齐景,目睹了全过程。
沈倦告诉他要忍耐,要别去刺激章越,可他觉得,就算是一秒,他也忍不住了。
章越蜷着腿缩在最角落。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却涣散,毫无焦点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地板。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连影子都团着。
直接走上前顺手拉掉了家里的空气闸,齐景在一片黑暗之中抱紧了章越。
“看着我,小越,看着我。”双手捧着章越的脸,逼迫溢满泪水的眼睛和自己对视。
毫不犹豫的,齐景对着熟悉的嘴唇狠狠啃了下去,带着撕咬的力度,侵略着每一个角落。
章越疯了一般地要挣扎,却被齐景狠狠按在原地,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手甚至扣上了旁边的墙壁,指甲划过发出尖锐的声音。
可齐景不管。
分开章越的双腿,他狠狠地顶进去。
“看着我。”覆在章越的耳边,齐景不停地重复着,“看清楚我,现在是我,是齐景。”
以后也会是我,以后在你身边的,永远只能是我。
其他人拥有过的痕迹,会被我一次一次地覆盖掉,直至消失不见。
☆、病假
今天喂楼下小猫的时候被划了一爪子
明天要去打个疫苗
所以想早点睡
明天会补上更新的
对不起大家【扑通跪
☆、饺子
池渊和沈倦在猜了十一局拳之后,才决定由谁去敲眼前的这扇门。
池渊咬着下嘴唇,手指弯成扣状在门前定了两分钟,最终还还是没能敲上去。沈倦抱着一大袋东西,淡定地站在旁边,对池渊的为难简直视而不见。
看到和池渊投来的求助目光,他甚至还朝门口努了努下巴示意池渊动作快点儿别磨蹭。
池渊转回头去,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仰起脑袋,就义一般狠狠抬起手,最后轻轻落在门上,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
…沈倦噗嗤笑出了声。
齐景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开了门,疑惑地看了门外表情难以言喻的两个人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就继续往厨房里忙去了。
章越穿着简单的白t也站在里头,笨手笨脚地帮着切菜。池渊和沈倦抱着一大堆食材进来的时候,他正翻着手背抹着额头上的汗,看见了他们俩,他抬起头咧嘴笑了笑,露出一排讨喜的小白牙:“来啦?”沈倦抱着纸袋走到齐景旁边,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齐景勾勾嘴角,笑。
最后章越还是被赶出了厨房,沈大厨撸袖子站到了锅前。
池渊和章越凑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放着时事新闻播报,章越的头靠在池渊的肩膀上,乖乖巧巧。池渊横着手机打游戏,好不容易才腾出只手来摸摸他的脑袋。
“傻逼,谁还没个前任咋的。”boss又毫无防备地开了个大招,直接秒死了他,骂了一声放下,“谁还没个前任怎么滴。”
章越的这段过往他是缺席的,可即使是知道了,他除了心疼这家伙也根本产生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来。
“嗯!”双手抱着池渊的手臂,章越笑得乖乖的,“池渊你刚才好威武好攻哦。”
妈的。
池渊打游戏的手一顿,接着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了下来:“是啊。”
自己攻了那么多年结果被沈倦给压了,这种丢脸事情绝对,绝对不能认。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