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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管我怎麽叫你,你都不肯回来。」
这些话是童禀勋这几天的想法,明明人就在眼前,又彷佛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再也受不了,一切都莫名奇妙的。何织音轻轻推开童禀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五天前,我们突然间交换了灵魂,我试着亲你可是都换不回来,不但如此,你还丧失了心神??就好像你也不在我的身体里,也不知道在哪里,後来我问了我姐姐,我们讨论後才发现你手上的幸运手环有了裂痕,一直到刚刚林忆轩帮我把裂痕修补好,你才恢复正常。」他感觉自己在说的同时,眼底竟升起微微的雾气。童禀勋又紧紧抱住何织音,格外珍惜这失而复得的一刻。「你不知道这阵子我有多害怕。」
「五天是吗?我不过感觉像睡了一觉而已。」何织音没有再推开他,心想这五天是难为了他。「那你知道怎麽会突然发生这个事?」
童禀勋放了手,盯着她那标致的脸蛋。「我以为你会知道原因。」
她摇头,「我不记得了,我记得最後一件事是从老人社区回家後,我就洗澡准备上床睡觉??会不会是我睡着了不小心抓坏了手环?」
他以为织音没有说他梦游到她房间的事是因为不好意思,直到她又接着说的话,让他觉得奇怪。
「糟糕了,这五天我都没和贤宇学长联络,他肯定很担心。」她摸摸身上衣服的口袋。「电话放到哪去了?我得赶快打电话给学长。」
有没有搞错,他们两个才经历如同生离死别的难关,可她着急的却是她的学长徐贤宇,或许她是故意的,因为她看到那天的新闻头条所以这麽说来气他的。
「织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到杂志上有关我和戴妃妮的新闻?」
「什麽新闻?」
他本来有些犹豫,最後决定实话实说。「说我还爱着她,想和她复合。」
「没有看过耶!」
她的表情不像在说谎。「我想我该向你解释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什麽误会。」
「误会什麽?」何织音露出灿烂的笑容。「小勋和戴妃妮本来就是一对,等到幸运手环的问题解决後,我也会和贤宇学长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会回归到原位??」
童禀勋骤然抓紧她的手,激动地瞪着她。「你说什麽?」
「小勋,你怎麽了?你抓痛我了!」何织音痛地皱起眉,挣扎着将手抽出。
「你要和徐贤宇在一起?在我们经历这麽多之後?」他的太阳穴狂跳着。
她终於抽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腕。「到底经历什麽?」
「你要我细数我们做爱的经过吗?」
何织音像听到多麽不可思议的事。「别开玩笑了!」
☆、(8鲜币)54.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童禀勋提起了那几个晚上的事,虽然不是全盘托出,但听了也够叫人脸红心跳,但何织音凝着娥眉不住地摇头。
「今天是愚人节吗?所以故意讲这些想整我是吧。」她替他的行为下了论点。
他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些什麽,原本有神的瞳孔也黯淡下来。
看来何织音这次回魂却也忘却了某些事,而他此刻的心情就像被推到悬崖之下,在半空中坠落的无助与惊恐,然後重重摔落满是石砾的深谷,心虽然没有死,也已经伤痕累累。
他掩面躺回床上,一动也不动。
突然的寂静让何织音感到有些寒意。她不知道童禀勋怎麽了,但他刚刚的举动和言语吓了她好大一跳,为什麽会说出这麽奇怪的话?他们只不过是因为灵魂有时会互换,所以才会住在一起,刚开始确实有些龃龉,磨合了一阵子後,两人就形同战友一样,怎麽可能发生他说的那些事,难不成他受了什麽刺激?
可是他这麽悲伤的模样,看得连她的心也跟着抽痛着。对此,她认为是朋友间的情谊引起的反应,虽然还是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必竟两人算得上是朋友,她也该安慰安慰他。
「小勋啊,肯定是你这几天压力太大了,不如趁现在好好休息一番。」何织音说完这句话便悄悄地走出病房。
何织音走後,童禀勋并没有照她的话做,而是翻下了床,他在衣橱中取出之前自己准备好的衣物换上,又藉故支开门外守候的人,只身离开了病院。
原本何织音出了病房,便和外头的人说童禀勋没事,要何识言和林忆轩先回家。过没多久,童禀勋用手机打电话给她交待她买些东西,又叫克勤回家帮他带套衣物来,何织音不疑有它,就立刻下楼去买他要的东西,没想到走回来的路上,看见熟悉的背影正往外走,她追了上去。
就在他要上计乘车的同时,她急忙抓住童禀勋的衣袖。「你要到哪去?」
看见织音的脸,胃就在翻搅。他试着装作若无其事对她。「我出去一会,待会就回来。」
「你是病人耶,虽然之前你待在我的身体里,的确是没事,可是这副身体也算是病躯,现在外出不好吧!」
「病躯?」他苦笑着。「我没事的,你放心吧!不如你顺便去帮我办出院手续,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童禀勋还是坚持坐上车,何织音挡着车门不让他关上,司机先生忍不住发难:「小姐,你看在我这小生意得养家糊口的份上,可不可以别妨碍我作生意。」
何织音只好一道挤进後座。「要不然你得带我去。」
童禀勋是不愿意,可是司机已经开了车,他似乎也没办法,就和司机说了个地名。
那地方是座墓园,他突然要来这个地方,何织音也非常意外,但是她不好意思追问什麽,是她强要跟来,若是此时还问东问西的,或许会被推下车。
整路上他们都默然无言。童禀勋望下她的侧脸,心里头又是一阵波涛。在他的生命中有五个重要的女性,妈妈、姐姐、陈奶奶、戴妃妮,而後是她--何织音。她虽然介入他生活的时间很短,却极其震撼;在他决定说服自己,这是命中注定的邂逅,又无情地告诉他这只是一场玩笑吗?他唯一可以诉苦的对象,就只剩妈妈而已。何织音跟着他来,诉苦的事也只好後延,不过来探望妈妈一下,或许可以让心里头平静一点。
看到墓园里的相片,何织音也看出这儿是童禀勋妈妈长眠之地,她觉得有些不自在,而且她感到的不自在并不单纯,她完全理不清自己胸口那种快爆炸的原因是由何而生。
眼前的男人双手合十在墓碑前祷念,他紧绷的脸部线条是说不出的忧郁,她真的很想伸手去抚平那眉心间的愁云,但她知道她并没有那种资格,这应该是戴妃妮的工作吧!
当他往回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可以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