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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快快跪下求饶,我师姐兴许还能绕你们一条贱命!”
守在窗户边的三人听到动静也赶至门边,看到同伴惨烈的死状不禁大吃一惊,江雨愁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但此刻她这纤瘦柔弱的模样,看在那些人眼里却是十分恐怖,他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进攻逃跑,怕都是躲不过这个厉害丫头的狠手。
江雨愁道:“你们是神剑派的人对不对?”
那几人互相看看,没有回答。
江雨愁哼了一声,“不说话是吧,那可就没有机会留下遗言了!”说着便要再度斩杀起来。
“先住手!”
其中一个大声道,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双腿还微微发抖,“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支珠花,“这东西姑娘认识吧?”
江雨愁目光凝视,这是小师妹明桃的珠花,恶狠狠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那人道:“你别激动,没怎么,所有人,包括你师父,都在我们手上,我们不会伤人,只是找你们谈谈。”
江雨愁眼睛一眯:“谈谈?”她心中杀念已起,反正人都被他们抓了,现在把他们杀干净再去救人不迟。
那人见江雨愁不为所动,杀气腾腾,知道他们可能要性命不保,立刻说道:“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师父他们已经中了我们的毒,你杀了我们得不到解药,他们还是个死。”
江雨愁冷冷一笑,长剑入鞘,“好,我就听你的,不过你要知道,等一会儿你会死的更惨。”
那人身形一晃,“姑娘,请随我来吧。”
越岭的半山腰有一处房屋,是用来给上山下山不及时的弟子避雨用的,江雨愁同陆思绵被带到了那里,十几个较为得力的弟子被捆在一起,程翼秋同楚若云则坐在角落,面色灰败,显然是中了毒,又被威胁,不能轻举妄动。屋外大约有二十来人把守,江雨愁若将这些人杀干净救人也很简单,但她想知道神剑派到底要干什么。
程翼秋道:“雨愁,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江雨愁点点头,心想,这程翼秋八成也是装的,这几个神剑派的小子虽然是好手,但也不是程翼秋的对手。
方才那领头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心中不禁觉得奇怪,程翼秋难道不知道自己徒弟有多么厉害吗?他们怎么有本事抓她来?再一想,这弟子的武艺仿佛还在师父之上,是师父因为中毒没有发挥出来,还是这弟子真的太厉害,真的奇怪。
江雨愁俯下身看师弟妹们,除了中毒浑身松软无力之外,没受什么伤,就是有的人手上给绳子磨破了。
江雨愁道:“人已经中毒了,为何还捆着?”
那人道:“这几位很不老实,而且毒烟吸的少,所以就给捆起来了。”
江雨愁道:“说吧,你们神剑派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道:“在下宗哲,奉师父之命来请程掌门和弟子共同参加常松山比武大会。”
“请?”
宗哲道:“是我们的错,没说清楚所以起了冲突。”
江雨愁道:“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了,我们若不去便怎样?”
宗哲凑到江雨愁耳边道:“我们打不过你,你若不愿意去杀了我们便可,但你师弟妹和师父也会跟着我们陪葬。”
江雨愁面不改色,看了程翼秋一眼,“师父,你说怎么办吧,刀山油锅还是比武大会,徒儿都跟着。”
程翼秋点点头,站起身来,身子还有些晃,楚若云扶住了他,“好,程某接受江掌门的邀请,这便带着弟子赶往常松山。”
宗哲道:“程掌门果然是聪明人,那我们即刻便出发吧,比武大会已经比预期迟了太多,我们不要耽搁才好。”
江雨愁道:“那就请宗哲师兄先把解药给了吧。”
宗哲道:“不急,等到了地方,自然会给你们。”
天还未亮,一群人举着伞,冒雨赶路。行至山下,陆思绵已经冻的瑟瑟发抖,江雨愁买了一辆马车,连同陆思绵程翼秋一起坐在里面,楚若云驾车。不吃不喝快马加鞭赶路一整天,许多弟子都受不了,病了一大半。江雨愁面色凝重,这些弟子对于神剑派来说无足轻重,就算路上死几个他们也不会在意,让他们到常松山冒险,还不如现在就将他们放了。
江雨愁叫楚若云停下车,掀开帘子朝着宗哲道:“今晚必须找客栈休息,我师父身体受不了了。”
宗明下马,掀开帘子朝马车内一看,程翼秋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江雨愁道:“若是我师父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你回去也是不好交代吧。”
宗明喊停了马队,“进前面的镇子,住店。”
一行人在客栈住下,饱餐了一顿。舟车劳顿,陆思绵却还很精神,就是饿极了,吃了两大碗饭。入夜后众人都各自回房歇息,门口都有神剑派弟子把手。
江雨愁同陆思绵合衣躺在床上。“师姐,弟子们和神剑派的大多数人都在厅里休息,我们要怎么把人都给带出来?”
江雨愁道:“统统入眠咒,找到解药,然后把师弟们都抬到客栈的地窖里藏着,一早我们再朝他们要人,怎么样?”
陆思绵笑道:“师姐啊师姐,真是太狡猾了。”
江雨愁将人都弄的沉睡不醒,她同陆思绵废了些力气,将十来个弟子都放到了客栈的地下室里,并留下了纸条,告诉他们醒来之后自己回越岭去。然后便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天一亮,就听见楼下大厅闹哄哄的,只听宗明大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其他人呢!?”
江雨愁下了楼,“怎么回事,我师弟们呢?”
宗哲看起来怒气腾腾,但江雨愁脸色比他更加厉害,他的气焰顿时小了许多。
“贵派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江姑娘你可知道。”
江雨愁大怒,“不见了!?”说着狠狠揪住宗哲的衣领,“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
宗哲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没有理由将他们藏起来啊?”
这会儿,一个人匆匆进门,凑在宗哲耳朵边说,“附近的路都找了,没有任何踪影,怕是前半夜人就走了。”
宗哲点点头,心想,无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