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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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弱火辣的快感。顾予泽不知按到哪里,尾椎处陡然生出一股电流,爽得季笙抖了一下,忍不住叫了一声。顾予泽了然,便曲起手指去顶那位置,弄得季笙双腿抱都抱不住,本来还有些抗拒的身体被瞬间酥软,颤抖又急促的喘息连绵不绝。

    “进……嗯……进来吧,可以……唔……了……”那双被情欲蒸红的眼睛半阖着,已然盈满涟滟的春水。

    顾予泽亲了亲季笙的泪痣,戴好套子便扶着一寸一寸地打开他的身体。

    刚才扩张的时候明明已经觉得可以了,怎么真枪实弹的时候还是这么痛!顾予泽不过进去了一点,季笙整张脸都白了,本来就湿漉漉的眼眶瞬间落下泪来。顾予泽被他收缩的穴口夹得生紧,生怕伤了他而不敢贸然向前。

    “太疼就算了,宝贝别哭,我们不做了,你用手帮我。”顾予泽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心疼地俯下身去抱他,想着退出来。

    谁料季笙却把腿缠到他的腰上,不许他出去,用疼得发紧的声音要求着:“要做,进来。”

    季笙瞪着他,势有再敢往外退就生气的意思,顾予泽被他这么瞪着,只得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口气。

    “那你听话,放松身体……”顾予泽轻舔着他的耳珠,手也抚过他的胸前和身下,引开他的注意力。

    这恍若一个仪式,彼此都忍耐着去迎合对方的身体,季笙侧过头追逐顾予泽的唇,顾予泽便把他的温柔和深情全交付予他。体内的物体火热而缓慢地进出,就着他的兴奋点碾过,季笙却觉得还是疼,但他想让对方快乐和舒服,便有意地去学着挽留。即使如此,顾予泽也没有疯,从始至终都掌控在季笙最不难受的节奏上。

    一旦季笙让他快点,顾予泽便吻了吻他,观察着他神色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直到他觉得季笙是真的适应了,才变了姿势。顾予泽托着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边吻着他汗涔涔的背脊边挺动着腰。季笙看不见顾予泽的脸,但他动情的喘息近在耳边,是最好的催情剂,像火石一般顺利地点燃了他原本偃旗息鼓的情欲。顾予泽叫他的名字,叫他宝贝,季笙被他撞出许多难耐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媚。

    季笙自己听着都羞,只能把声音都闷在枕头里,顾予泽却不乐意了,捞起他人,翻个边抱起身来由上而下地挺动着,非得要他叫出声来。

    额头抵着顾予泽的肩膀,季笙忽然明白过来,这几日对着顾予泽莫须有的惧怕,是因为在他身上,季笙总觉得会看到陈云的影子。表面是浓郁的温情,即使被季笙挑起了多炽烈的情欲,都不许他去碰他。职业、性格、对他的态度,他们同是如此,又不尽如此。起码此刻,顾予泽火热的器官正在他身体里驰骋,带给他疼痛和快乐。这一刻,足够好了,足够……不一样了。

    当他再次被顾予泽压在身下,季笙伸手想去抹他额头的汗水,顾予泽抬起脸与他对视,季笙便笑了起来,带着支离破碎的媚音,看得人忍不住想发疯。顾予泽不过缓了一瞬,便听到季笙软绵绵地说:“顾予泽,我爱你……”

    自认识以来季笙第一次对他说爱,这要他如何控制得住了。顾予泽疯了一样吻着季笙,像是为了回馈那一句“爱”,讨好似地用尽了手段,直把对方逼得失了神……

    *

    窗帘拉得严实,只透进不算刺眼的光,加之因为空调的缘故,房间的温度很适合睡觉,季笙朦朦胧胧醒过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季笙不过是想转个身,立刻就发现了身体的异样:腰像是要断了似的,还有后面……痛倒是没有了,但是好像……腿根本合不起来!

    早知道就不要嘴抽跟他表白了!季笙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一想到昨晚表白过后,根本没法叫停顾予泽,自己差点就要被干哭了,立刻又羞又烦地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

    果然阮天宇说的没错,第一次真尼玛好不舒服!简直想死在床上算了!

    他还在胡思乱想天人交战,门从外面被打开。季笙侧过脸,看见顾予泽神清气爽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瞬间就觉得太不公平。顾予泽接受了对方愤懑的目光,不禁有些好笑地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往被子下探。

    季笙立刻拽紧了被子,忿忿道:“你想干嘛?你不是又想来一发吧?”

    “你别说,还真有点。”顾予泽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甚是可爱,忍不住逗他。

    “卧槽,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啦?再来我就可以直接被你干死了……”

    “逗你的,很不舒服?”顾予泽隔着被子拍了一下季笙的腰,顺势连人带被子一起捞进怀里。“起来刷牙洗脸,我给你煮了粥,等会吃点。”

    “什么粥?我想吃银杏粥。”季笙撒娇道。

    顾予泽笑着叹了口气:“家里没有银杏,下次囤点。学着做了次艇仔粥,你等会评价一下?”

    季笙还以为就是普通的瘦肉粥,顾予泽居然还会去翻花生、煎蛋皮给他做艇仔粥,他忽然就觉得好感动,忍着腰酸背疼坐直了身穿衣服。幸好顾予泽再疯也还是有分寸,锁骨和颈部都没有留下明显痕迹,其他地方的都能被衣服恰好挡住。

    他站在镜子前四处照了照,然后又撩起衣摆,这才发现后腰处有个明显的牙印。

    “我盖的印是不是挺漂亮的?”顾予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冷不丁地出声。

    季笙脸上一热,连忙把裤子提高,不敢接话了,认认真真地刷起牙来。

    垫着软垫把粥喝完,季笙又提着洒水壶给家里的植物都浇了水,才缓缓蹭回进客厅,把自己又摔进长沙发上。顾予泽自动自觉地坐过去,给他做腰部按摩。季笙本来都舒服得快要睡过去了,后腰忽然一疼,吓得他整个上身都翘起来。

    “你有病啊,又咬我?”

    顾予泽从他后腰那块牙印上离了嘴,“盖章就要盖个洗不掉的。”

    “你以为我是猪吗,还盖章呢,检疫合格章吗……”季笙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翻身做起来箍住顾予泽的脖子就和他滚在一起,忍着腰疼势要将他压在身下。顾予泽既要和他闹着玩,又得时刻留意着不让他滚下沙发,实在是倍感心累。

    季笙闹了半天,累得瘫在他怀里不想动了,顾予泽就让他枕着自己手臂,夹紧了人让他靠着睡,很快就真的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顾予泽的哑然失笑,却又没忍住把他搂得更紧,蹭了蹭怀里人的发顶。他蓦然想起,那日在导师家里所思所想,竟能这么快就实现,让这份真实染上了些许不真实,似乎唯有将人搂得更紧,将对方的血肉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才能抵消那份恍惚的错觉。

    悠长午后,这会是顾予泽和季笙第一次相拥小憩,也会是无数个相同午后的偶一片段,不急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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