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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事,“反正到哪里都能看到你!”
这肯定是在变相夸奖韩归白的知名度,然而韩归白只觉得鸭梨山大。“真的吗?”他问,语气有点虚弱。
就连褚鸿简都知道他平素里有多腥风血雨,他可不敢奢望沈衔默父母不知道。虽说褚鸿简对此没说什么,但对儿子的朋友和儿子的另一半,要求肯定不同吧?
沈衔默郑重其事地点头。“事实上,他们只担心一个问题。”
“什么?”韩归白竖起耳朵。
沈衔默继续道:“担心我演技不够,你看不上。万一哪天你想起来,就得把我踹了。”
……什么鬼?!
韩归白愣了一愣。这么不靠谱的假设还能这么煞有介事说出来……“小样儿,胆子肥了啊!”他磨着牙笑,从表情到语气都透着一股阴森森,但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双手准确地探向沈衔默腰腹,目标痒痒肉——
“……停停,君子动口不动手!”沈衔默没能躲开,被挠得忍笑不止,声音都抖了。
“那你当君子就够了!”韩归白不客气地给自己找了个大好处,根本没停手的意思。
沈衔默当然能听出“我动你但你不能动我”这句潜台词。“这样不行,”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讨价还价,“这不公平!”
他们正在酒店房间里,没几步的边上就是床。韩归白抵着沈衔默,毫不犹豫地推他上床,自己顺势坐在对方身上。“要什么公平,嗯?”
话尾的“嗯”拖了一个十弯八绕的音,撩得人心里痒丝丝。再加上敏感的动作……
几乎是一瞬间,沈衔默就有了反应。可韩归白就跟没发现一样,继续撩拨他:“怎样,现在公平了吗?”
沈衔默虹膜颜色变深。“当然……”他的手隔着西装布料覆上了韩归白的大腿,声音已经一扫之前的轻松之意,变得低哑:“不。”
韩归白低头看了看那两只手,又刻意把身体往下沉,直至两人紧密贴合,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那这样呢?”
听着里头的声响明显要从嘻嘻哈哈发展成少儿不宜,刚打开门、往里迈了两步的钟微又默默退回来,只当自己从没进去过——
得,看来以后只要沈衔默在,她就可以愉快地放假了!
时间进入十二月,关于奥斯卡的风声越来越密集。作为还未正式上映就已经拿了不少奖项的演员,韩归白和沈衔默都是外界预计的热门影帝人选,各种宣传少不了。
这样一来,就不免和其他影帝人选打照面,比如说阿多尼斯。
再一次给《名利场》拍摄造型照时,三人就碰上了。沈衔默先上单人照,而韩归白和阿多尼斯各自和其他明星打过招呼,这才给他们自己找了个僻静角落。
“动作挺快,嗯?”阿多尼斯率先道,目光落在韩归白的戒指上。
“比我想象的快。”韩归白难得正面承认。“怎么,羡慕了?要我给你介绍对象不?”
阿多尼斯对此的反应是撇嘴。“就算我们都知道我们不可能,你也不该说这种让我伤心的话吧?”
明知没希望、还让你在一棵树上吊死才是我的错呢,韩归白心想。但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继续之前的话题。“伤心?”他尾音上扬,“这明明是我的台词吧?”
“……我做什么了吗?”阿多尼斯回忆半天,都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有做对不起韩归白的事。
“奖杯啊!”韩归白一边做痛心疾首状,一边不客气地甩着眼刀,“老实说,你今年拿了多少奖了?不管从数量还是质量,都该我伤心吧?”
这话说得有一定道理。阿多尼斯参演的《地球猎手》是今年国际影节上的最大热门,大奖不少,小奖无数,票房可观。作为独挑大梁的男主角,阿多尼斯的风头一时无俩,狂揽众多最佳男主角入怀,其中包括刚刚到手的、素有“奥斯卡风向标”之称的纽约影评人协会奖和洛杉矶影评人协会奖。
总结起来就是,说阿多尼斯是明年奥斯卡最有可能的影帝,丝毫不过分。
不过,阿多尼斯自己却不这么认为。“运气加成,”他耸了耸肩,“等你们的片子上映,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发言基于他们之前多次交手的经验,韩归白知道。“你这样说,我压力委实很大——”他略微拖长音,“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每个角色都能拿下奥斯卡啊!”
“你设定的前提太高了。”阿多尼斯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没人能保证自己的每个角色都能拿奥斯卡,但对韩归白来说,每个角色都拿个国际奖项肯定毫无难度!
韩归白能听出这种言下之意。“如果降低要求的话,”他也耸肩,“你也能做到,是不是?”
无法否认的阿多尼斯再次败下阵来。“好吧,我该知道,和你拼嘴皮子从来占不了好处。”他举起两只手做投降状,“反正,我们很快就能知道谁对谁错;片子一上映就行。金球奖、英国学院奖、奥斯卡……”他一个一个念下来,语气上扬,“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谁拿的多?”
韩归白正想问赌注是什么,奈何时间不对。沈衔默已经从银灰的现代感布景里走下来,轮到他上了。“等会儿再说。”他说,又朝沈衔默点头,向摄影场地走去。
阿多尼斯回以点头,视线一转,就落在了沈衔默身上。而沈衔默的目光正好越过韩归白,对上他的,就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
“事先声明,我是不会说恭喜的。”阿多尼斯道,是一种除了他们俩外没人能听见的低声。
沈衔默对阿多尼斯的坚持有所预料,他的情敌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对此,他只回了干净利落的四个字:“现在而已。”
阿多尼斯一边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现在而已?沈衔默是指,他以后肯定会死心?“这事儿你说了不算。”他轻哼一声。
沈衔默没接话。他才不管阿多尼斯想什么,反正他绝不会给任何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种沉默代表的意义,阿多尼斯读出来了。“我想我不是一个人,”他说,意味深长,“你确实要提高警惕。胜利这种东西,坚持到最后的才最美。”
沈衔默花了两秒钟思考。阿多尼斯在暗示什么?是说自己的意志无可动摇,还是说褚修也没彻底放弃?最后,他确定了,轻声道:“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