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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没有人会喜欢我吧?”安然抱着膝盖悄悄的哭了出来,无助的看着天天,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却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颤抖着问道:“我是不是已经不配了?我很羡慕小宁,我不是羡慕他有安先生,我只是……我很害怕,我这样的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了吧?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安然哭的可怜,天天心疼的抱住了他,他索性放肆的在天天肩上大哭了出来,他所有的委屈,他的恐惧,他的不安,还有他不肯放弃的对幸福的渴望。
“你有的,会有人爱你的,我保证。”天天小声的哄着他,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头发,“一定会有的,你自己的幸福,你自己的家。”
“真的吗?你保证?”安然哭的嗓子有点哑,目光迷茫的看着他。
“嗯,我保证。”天天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答应道。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一样。安然,我们都一样。”天天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小声的答应道:“我也想有个家啊。我们也可以有个家,一定。”
地球另一边。
“主人,为什么要让哥哥去我们家住啊?小宝宝不是还有一个月才出生吗?”小宁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天真的问道。
“我说了多少次了,叫老公!”安扬佯装生气,随后意味深长的笑道:“至于你哥哥为什么要去我们家嘛,你回家就知道了,估计……还能看见你嫂子。”
“啊?嫂子?哪来的嫂子”小宁傻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
“嗯,你捡来的嫂子。”安扬坏坏的笑了,对着小宁吃花了的脸拍了张照片,小宁笑着过去要看,安扬往后跑着不给他看,等他跑过来了一把抱住了他。
多亏了这个小傻子,估计有了安然以后,他就不用再面对那么虎视眈眈的大舅哥了吧,哈哈哈!
安扬胸有成竹的笑了,低下头亲了一口小宁,小宁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安扬轻轻的亲了一口,尝到了一股冰淇淋的味道,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安扬老司机不解释。
我已经把阿芜篇的文案放出来啦,叫《我和你的那十年》,欢迎收藏,等我把番外补完了就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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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完)
安家大公子生性风流,温柔倜傥,家世与人品都名声在外,在远近闻名的风流公子。
这一日,他随几名友人来江南游玩,都是年轻的富贵公子,出来玩一趟,难免不想尝个新鲜,寻花觅柳之事自是不必多诉,那是在京城就熟了的事,几个人都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白家的小少爷向来坏点子多,他略一思索,有了主意,向几个人提议道:“我知道这儿有个好玩的地方,又隐秘,又清净,是我们家在这边的一处秘密产业,几位有没有兴趣,去赏个光呢?”
“就知道你有好处藏着,”安扬一收扇子,拿扇子轻轻砸了白潇楠的肩,看向其余几人道:“诸位意下如何?”
那几个都是平日里跟着他们混的,见这两人一人愿意招待,一人有兴前去,当然也是愿意跟着一块儿见识见识的,连声附和道:“自然是想去看看,之前一直愁没个机会,这下安公子来了,他可算把这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安扬一把抖开扇子,笑道:“既然得此殊荣,自然是要去一看了。”
白潇楠自幼与他相识,也不跟他客气,上去一搂他肩膀,哈哈大笑道:“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
几个人这就各自动身,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白潇楠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马在前面领路,一行人潇潇洒洒,招摇过市,却只是在闹市中经过,转而进了一个小巷子,往前越走越不像是有商家的地方。
最后,白潇楠在一个不挂牌匾的府邸门口停了下来,他下马,在门上敲了几下,像是个什么暗号一般,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先打开小门看了一眼,惊呼道:“是少爷来啦。”
随即,大门打开,白潇楠带着他们牵马大步走了进去,很快就有人迎了出来,对白潇楠作了作揖,白潇楠大手一挥:“行啦,我带了几个朋友过来,你看着给安排几个好的吧。”
“是是是,这就去安排,保管让各位满意。”
他们穿过前堂,再往里走,发现这座宅院虽然门面看着不大,里面却幽深的很,前堂后是一排长长的走廊,走廊内外都是苏式的园林景色,布置的错落有致,十分精巧,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专门用来作乐的地方。
走过这条长廊,后面是个小花园,花园中心居然还挖了个小池子出来,上面隐隐冒着热气,想来是引了温泉水进来,随时供人享用,到这里,这庭院才有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一般人家里,谁会在露天的花园里挖温泉池子呢?
安扬点头笑了笑,见那几人走的慢了,落在后面,他正要挑个地方坐下等着,刚一坐下,就听到了一声隐隐约约的琴声。
安扬四处张望,发现就在温泉后面,有一道高些的小树,想是用来做遮挡用的,琴声就是从那片小林子后面传来的。
他见那几个人不慌不忙的,自己便往那林子后面走了过去,绕了记绕,穿过林子,后面是一片连着的小房子,看这样式和结构,就知道不是给客人们住的。
他寻着琴声找过去,看到一片屋子里,有一扇门虚掩着,那琴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门没有全关着,站的角度合适了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事,而里面又不容易看见外头,想来是故意让屋子里的人更加紧张的。
安扬探头一看,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背对着他跪坐着,面前是那张古筝,他现在没有在弹,掩着面好像在哭,安扬正纳闷他为何要哭,就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人过来,用手里的一把散鞭抽了他一下,口中训斥道:“还哭!这么简单的一首曲子都练不好!看你能讨谁的欢心?”
“对不起。”少年呜咽道,声音很清亮,此时带了些哭声,委委屈屈的,听着格外让人心疼,“那个词改的太过难堪了些,我实在唱不出来……”
“难堪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生下来不就是让人干这个的!到时候要你躺就躺,你跟我装什么贞洁?!”那个管教他的男子大约是没了耐心,见少年不回答,手里的鞭子又扬了起来,作势要好好抽他一顿。
少年捂着脸不敢躲,却也咬着嘴唇不出声,那鞭子挨在皮肉上的声音显得特别疼。
安扬本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了,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