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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你可以肆意羞辱我,肆意践踏我的自尊的!
“呵,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
“不要总说什么兄弟之情,那种低贱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那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侮辱我吗?不是喜欢以侮辱我为乐吗?”
“李先生,注意你的用词!”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从一开始我们相遇就是错误的,错误的,你懂吗?如果你没有上了我,我们也不会是现在这种糟糕的关系,明明我……”
李暖阳的愤恨渐渐转化为委屈,哽咽在嗓子里吞咽不下。
“什么?”
明明我这么喜欢你啊,这么这么喜欢你,明明这么爱你,却一辈子只能活在兄弟血脉的阴影里,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跟你站在一起!
明明我也恨我自己这么懦弱!
“明明我这么恨你,这么讨厌你,却还要跟你有什么狗屁血缘关系,如果我可以,我宁愿跟你毫无瓜葛,宁愿从未认识过你!”
“哦,原来你当真这么恨我!”
“对啊,我恨你,我李暖阳就是恨你,就是讨厌你!”
“呵呵,既然你这么恨我,那在恨我也无妨……”
寒泽冷笑着,一点点靠近李暖阳,一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瓣,而双手将对方的白衬衫撕得粉碎。
李暖阳只听见刺啦一声爆裂的声音,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全身清清凉凉的感觉让他又惊恐又害怕。
寒泽的吻霸道又漫长,他狠狠的咬破了对方的嘴唇,不带一点怜惜的啃噬对方的脖子。
你不是恨我吗?
李暖阳,你不是恨我吗?
好啊,那你就恨我一辈子吧,既然你不爱我,就请恨我一辈子吧!
就让这恨深入你的骨髓,化身为你的血液流淌在你这副喜欢勾引别人的身体里,如果能融入你的灵魂那便更好了!
想离开我?想跟我这辈子都没有什么瓜葛了,呵呵,简直是异想天开,反正你已经讨厌我了,再讨厌我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不是吗?
本来打算放过你的,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呢……
直到李暖阳的□□充斥在整个房间的时候,窗外墨色的天空渐渐翻起了鱼肚白……
☆、chatper55.溺亡
宇宙的浩瀚无穷无尽,倘大的黑洞随着时间不停旋转,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秘密禁地,不知吞噬了多少生命,而它正也像人们永不满足的利欲熏心,不断增长聚集,让人逃不出那被欲望掌控的魔咒……
我们都知道星星不是发光体,他在黑夜绽放的不平凡的璀璨虽然来自亿万光年之前的宇宙,却始终给人留下了美好的憧憬,在这漫漫长夜,浮华过眼,瞬间的永恒总是会让人忘记它的真实,最后徒留的不过是感慨万千的无奈!
“星星再亮,也会有消失的一天……”
“李暖阳,这段时间,你过的好吗?”
寒泽倚靠在窗台前的铁栏杆上抬头看着星空淡然的笑了,白色的幔纱窗帘被晚风轻轻撩起来回飘动,两侧的花卉植物则互相扭腰摆枝,伴着风声发出沙沙的声音。
看了好一会,直到脖子有些微酸发胀,寒泽才沉下仰视的头颅,转身漫步进了书房,还没坐下,敲门声便起,随后传来的是安管家的说话声。
“少爷,有人要见你!”
“这几天我不是吩咐过了,谁也不见?耳聋了是不是……”
“少爷,关乎李少爷……”
“……”
“少爷,你听到了吗?”
“……”
“少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那少爷,那人……”
安管家欲言又止。
“让他去办公室等我!”
“是,少爷~”
寒泽微红着眼眶,那双昔日除了冰冷刺骨的眼睛此刻却雾气腾腾,朦胧如雾挡在眼前,他不断的睁大它们,却依旧挡不住已经被盛满的晶莹泪水从他的眼角两侧,顺着鼻翼和脸颊倾泻而下。
他自以为不会屈服,不会被打败的坚韧的心此刻已经崩塌,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之后……
“呵,李暖阳,你赢了!”
“既然走,就走得远远的啊!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别让我抓到你,你也别再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强上了李暖阳那天,待唐酒走以后,他开了身后的那扇门,看到了对方一脸愤恨的泪水和冷笑,还有那指甲陷入并且一直滴血的手掌。
他说,寒泽放过我,也放了你自己!
他说,我恨你,一辈子都恨!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碎尸万段!
他还说,我想死!求你杀了我!
他那时的表情,那时的动作和语气,寒泽在那刻记得刻骨铭心,他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痛不欲生的他,因过度挣扎而扭曲的丑陋面容,还有那一双精神散焕的无神双眼!
寒泽终究是放了他,那时奈何如鲠在喉,始终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李暖阳,我们两个都是倔强的人,都不肯向对方低下头颅,都不肯委曲求全,也正因为如此,我放了你!
就像你说的,也放过我自己!
正好,你也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我输了?
呵,原来人都一样,到头来都是会离开自己的,不管是谁……
寒泽起身,拉开了那一扇木门,独留身后的一地狼藉,杂乱的书籍之中,《圣经》被风吹的翻了一页又一页,最后停留在夹了书签的那一章,上面用英文写着:“the worst ;to miss someone is to&ting right beside them knowing you bsp;have them.”(失去某人,最糟糕的莫过于,他近在你身旁,却犹如远在天边)
☆、chatper58.因果
不算特别宽敞的房间里被一面面书墙占领的满满当当的,淡黄色的墙壁上挂着简单的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四周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深咖啡色桌子在铁艺的吊灯发出的偏暖系的灯光之下发出圆润的油光,浅金色的实木地板上铺着一块超大的羊毛地毯。
一位衣着灰色西服,露出里面有些微旧的白色衬衫的胖男人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不禁砸了砸嘴,心里感叹道:果真是太奢侈了~
“吕先生,先在这里稍等片刻,少爷一会就过来。”
安管家的话音刚落,吕先照一侧目,便瞧见一个比他高一个头,长相精致偏阴柔的男人冷着脸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少爷!”
“你先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