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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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该放下一些事。姜榕垂下眼睫,伸手在李离瘦弱的两肩上施加着力量,尽可能地让她舒服一些。

    李离小声地哼着,对于姜榕来说这就是一种褒奖,她无言地继续下去,保持着同样的力道,直到李离说停,她收手,坐到李离对面,手上小动作也开始了,握着李离的手,觉得手心偏冷,再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掌纹贴着掌纹,冷与热的碰触变成了温。“你去找了瑞王。”姜榕没感到惊讶,在姜榕心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人报给李离她才觉得奇怪。“恩,去睡觉吧。”她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李离倒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了,她也不在意只是牵着李离的手往她房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月辉撒满榻前,竹影晃动。姜榕的膝盖抵着李离的膝盖,隔着一层丝绢,稍稍有些燥热,李离蹙眉倒是没有赶姜榕下床,她伸手拉起薄毯盖住了两人的手,然后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等待睡意到来。

    “阿离,我——”姜榕的声音有些低缓,是因为她的迟疑,她在考虑要不要放弃说那句话,“阿离,你去过中原的江南吗?”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察觉出来我想说什么了。李离垂着眼,勉强聚拢了点精神回答道:“去过一次,田田莲叶,渺渺水波。”姜榕等着她说完后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你去过南疆吗?”“没有,听说过,那里夜里很亮,天上都是星。”她的回答有些缓慢了。姜榕伸手描过李离的眉,一遍遍的,不久就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她再问了次,“你想和我一起在江南隐居吗?”果然李离轻声回答了个“恩”。虽然不是她本意但姜榕还是很开心。

    姜榕用手紧紧揽着李离的肩,明月缓缓地升上去,皎白的月光撒落一地,好像水波,她想到了李离说的江南,心中暗道:“下月十五,我必定带你去江南,看春暖花开,柳枝扫轻寒,窗外杏花雨。

    第二日李离醒来时,李荣已经带着他的亲信入城了,李荣虽然两年前告老还乡了,但是他的功绩还是有目共睹的,因此东陵人十分敬佩他,再加之东陵人烧香拜佛的人不少,没钱的在家祈愿,有钱的已经去比安请高僧了。其他的人都驻扎在城郊,等夜来守城人换上杜相的人的时候,他们就要进城了。

    姜榕给自己穿好衣服,坐在李离身边等她醒来。等了片刻,屠夫来叫姜榕吃饭了,屠夫身边的燕小蓉则是走到李离床边给李离按了会儿脑袋,转头时发现姜榕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她露了个笑道:“主子精神不太好,以前我就经常帮她按按,这样她会好受些。”姜榕飞快地眨了下眼道:“我能学吗?”“殿下你要学?”燕小蓉才想起来姜榕是什么身份,连忙添上那个字眼,再小心翼翼地问了遍。“当然。”“殿下,那你想什么时候学?”“就下午吧。”“好。”等她俩这么说完,李离已经醒了,眼神还有些迷糊,她轻哼了声,姜榕赶紧凑过去看燕小蓉给李离按脑袋。“你凑这么近做什么?”李离笑着说了一句。

    “学习。”

    “吃饭去。”

    随着燕小蓉来到了大堂,中央摆了张四方台桌,桌子四边各放了碗汤,入座后,姜榕用勺上下搅动那碗汤,汤色乳白,随着汤勺搅动还浮上一些肉沫,葱花,影影绰绰,好似花衣美人。

    李荣坐在一边,单手握着海碗,豪饮而下,喉咙发出咕嘟的声音,喝完后毫不在意擦了嘴,面不改色地对着姜榕说道:“殿下,臣来迟了。”要是姜榕耳力不好的话,她会以为是“臣来吃了”看起来也的确是这种情形。

    李荣将碗放下,侧身拿起他剑来,再从腰间解下绢布,静静地擦拭着剑身。

    姜榕则和李离坐在一道儿上,两人用餐姿势相差无几,唯一差别大概是姜榕不怎么喜欢喝汤,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吃季饼,这是一种春天做的面饼,里面主料是季青名字也就叫季饼了。

    等她们吃完,李荣停下擦剑的动作道:“臣此次来时带了一千精兵,入城十人,其余人等都在城外。”

    李离捧起茶碗,掀开茶盖,眉眼被白雾模糊,“今日中午我会让他们进来。”

    “多谢相士。”

    李离垂目不语,白雾之后她的眼稍稍泛湿。

    中午的时候,李离将李荣带来的兵领到了校场,等李荣来时她没做多言便转身离去。

    倒是李荣在李离走过之时,轻念了句:“好自为之。”不知道这句话他是对哪件事的评判,如果是现在这件事的话李荣已经深陷泥潭,但如果另件事的话,李离也同样深陷其中了,虽然她想爬出来,但是底下有个姜榕狠狠地拽着她。

    雁门堂鼓敲响,东陵郡守打开城门,恭候瑞王来临。此日太阳恍若金盘,青稞穗上的阳光连成一片。姜逸骑着一匹雪白的神驹而来,传闻这马是从西域跟着姜逸来的,在沙漠姜逸险些晕死过去的时候,还是这匹马驮他出了沙漠。姜逸身着月白鸦青滚边圆弧长袍(1),身姿挺拔,面冠如玉,他身/下高头大马也是马鬃纷扬,鬃毛仿佛滚雪银丝,奔波风旅(2)。

    过了一刻钟,几位朝臣也来到此处,或是驱车而来,或是乘轿而来,但是来时反应却是一样的,是羞愧,身为人臣没有比他们的王先来不说,其次他们也没有在行为上作出一些表率。

    “走吧。”姜逸甩动缰绳,这神驹也极为通灵性地往前奔去。

    李离斜倚长廊,晨辉落地,惘若蒙尘。

    等水漏满了一壶,茶水添上三巡,姜榕已带一队轻骑赶往君候岭,每人臂上绑一条红丝带,卧俯于丛林之间,马儿则是被赶去了溪涧边。

    马蹄踏踏来时,姜榕正顶着一堆草,沉思是现在就奔出去来发咻咻咻呢,还是等会儿呢,她忽然听到一阵枝叶沙沙声,抬眼一瞧,便见着那长袍,她心中一紧,手握拳等姜逸下马,果然长袍一振姜逸下马在草丛翻寻着什么。

    姜榕静静地等待着,她手虽然已经出了一层汗,但是心头却猛跳着,压抑着血性。长袍袭过碧油青草,姜逸握了块玉,他将玉贴近额头喃喃,念完祝词他将玉砸在那堆白石上,接着转头对身后大臣说:“过河!”

    车马行行,正过河之时,姜榕扬手,青青芦苇后四人从水中抽起长剑,水花若箭,直直刺向那一队人马,一时之间,人声躁动,犹如沸水滚油。水花炸裂后,四人举剑上前,矮身削去那马蹄,血花四溅。姜逸眯着眼,手一拨,轻剑出墨鞘,他飞身下马,拔出剑,春风吹拂,长发飘扬。“如战之,胜负未分,反之,龙血玄黄。”说完他举剑,一个拔步,挥剑成河之势去向来人,剑锋抹过来人的脖子,噗呲血溅七尺,颓然倒下。姜榕咬住嘴唇,看着姜逸那边,一位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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