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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套,搂着他的腰就往休息室走。
“你不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吗?”
“我想你了。”
“靠,你几乎长在我的办公室,在我眼睛里二十四小时的转,你还想我?换个借口不会吗?”
尹桐笑着把他往床上一推。
“我想抱着你休息。”
“你能不能够了。”
尹桐哪里都好,可就一样不好,他太粘人了。尤其是把这件事挑明之后,他粘人的就像牛皮糖。
“怎么会够?以前我忍着不能跟你同床共枕,现在我们是恋人,工作的时候我还能克制,休息了你只能在我怀里。”
尹桐笑着,温柔得很,可惜动作却没那么温柔了,搂着他的肩膀,搂到怀里,用了一些力气。江山就挣脱不了,他实在想象不到,有一天他会小鸟依人的靠在尹桐的怀里。这个场面很挑战三观的好吗尹桐却搂着他的腰,温柔的亲他的额头。
“以前你在你的休息室休息,我都会这么抱着你的外套,终于可以抱着你的人了。”
好高兴,终于心满意足了,得偿所愿啊。
江山实在受不了这种肉麻,狠狠推开他,刚坐起来又被他搂住腰翻身压住。
还想再动,尹桐闷哼一声把头埋在他的颈边。
“你别掐我,我忍着呢,真要把我的火撩起来,小心你明天才能起来。”
我靠!
江山现在暴躁的很,特别想骂人,应该是从尹桐回来之后,他沾染的毛病,无时无刻都想骂人。
可他一动,就感觉不对劲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都是爷们,熟悉得很。
那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少发疯。”
“是啊,看见你我就想发疯,却要无时无刻的克制。”
尹桐苦笑出来,舔吻着他的脖子。
“江山,依照我的计划,昨晚你都不能全身而退。既然你把我找回来,那就是接受我了,那你就属于我。我渴望你这么多年终于是我的,我恨不得当晚就撕掉的衣服,做我想了很久的事情。但是我舍不得,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我才慢慢来。我给你使坏接受我,但是,我不接受你一再的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又很好的办法,让你我之间的距离是负数的,并且这个办法是我最想用的。”
“胡说八道,就算是拥抱得再紧,身体的距离怎么可能是负数?”
这一点江山想不通。
尹桐笑着,特别的坏,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
“敞开身体接纳我,让我进入你的身体,距离就是负十八厘米。”
江山一下子全都明白了。靠,他身边这个其实是一个色狼,不,是个色魔,一直温文儒雅,其实他妈的他的就是一个带着黄色的大尾巴狼。
尼玛,老子跟你在一块,总是身处危险?
“你混蛋!”
剧烈挣扎,妈的,一秒钟也不跟他在一块了,太危险。
“啊,对啊,我是混蛋,你不知道吧,就算是你穿着西装打领带,一本正经的开会见客户,其实在我眼里,你身上只有一件底裤,每天每天都这么在我眼前晃,不管是你笑也好,板着脸也好,你都只穿一件底裤。有时候我受不了会跑回办公室想着你,活动左右手。”
江山从来没有痛恨过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好,他是不是这个时候晕过去比较好?
太尼玛黄了,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那些文件,那些工作,都不能填满他的大脑吗?
…………大腹黑的尹桐,姐爱你啊,哈哈哈,太爷们了你。
第九章 优秀又体贴
“所以你该知道我有多忍耐。不要轻易撩拨我,真的不需要。否则,你会受伤的。”
尹桐特别惋惜的长叹一声,感觉到江山的僵硬,只能在他嘴唇上轻咬了下。
“特别想要你,但是不能在休息室我怕你会害羞。我们回家了,再试试吧。”
江山真想买块豆腐撞死,他真的是太不了解尹桐了,一直把他当成得力的助手,温文儒雅,谦谦君子,其实呢,脱了这层外皮,他比谁都混蛋。
典型的超级大腹黑,没有比他更黑的了。
他就是那落入蜘蛛网的礼物,尹桐就是那等待猎捕的蜘蛛,好吧,这个比喻有些吓人,但是他看着自己的挣扎,反抗,都是在逗着他玩,其实早就知道他逃不掉,享受着猎物的恐惧,然后慢慢吞掉。
“我现在辞了你可以吗?”
“不可以哦,先生,我上午重新签了一份工作合同,要在公司打工三十年,如果你无辜辞了我,你要赔我几千万的违约金呢。”
尼玛,尼玛,尹桐,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
江山现在特别想咆哮。尹桐,老子跟你势不两立,老子跟你不共戴天,老子,老子跟你死磕到底。
尹桐摸着他的脸,一脸的生意脸。
“江山,你该这么想,我的能力你看见了,我这样的人,很多公司挖我去。我会给你创造更多的价值,会帮你做更多的工作,把你照顾的更好,三十年,换算下来每个月才多少钱啊,每天才多少钱啊,你用几十块钱就能雇一个第一秘书跟你一起工作,一个好爱人照顾你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暖被窝,这比童工还要便宜啊,你应该觉得赚了。”
江山差点咬死他。
“工作是不假,但是,你是不是已经把利息从生活中索取了呢。”
比如这种压制,比如时不时的偷吻?
“那是我们一起生活的小乐趣,怎么算利息呢。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放在金钱算计里,那会浪费我们很多柔情蜜意,恩爱绵长。”
“左右都是你,你不当律师真的太可惜了。”
“你在哪我在哪,这一辈子,我跟定你了。”
呵呵,你说错了,应该是,这一辈子,你缠定我了。
好气好笑又无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好好好。”
尹桐高兴得眉飞色舞,亲吻上去。
这次可不是浅尝即止了,而是带着侵略性。
舌尖顶开他的嘴唇,放肆扫荡,疾风骤雨一样袭击的江山招架无力,客气被抢走,呼吸都有些无奈,只能在他饶了自己嘴唇的时候,赶紧大口呼吸,还不等着喘上这口气,又是一阵狂吻。
最后脑子里只剩下闷热,不知道什么时候胳膊楼上他的脖颈。等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从衣服里拿来。
“说了不能在这里,不行,我要忍下。”
挫败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