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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疼,清和还在给自己问话的声音都恍若不觉,余暖很担心皇后。她突然害怕,如果,这一别,就是永别,那她无法想象。
隔着那么远,皇后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照顾好自己。”
余暖不是不知道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故而,她只是看着皇后,她知道,皇后总能读懂自己的目光。
她说,我爱你。
于是,余暖便如愿的看到她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边写着的,我也是。
两两沉默,皆是无言,半晌,却终是给皇帝阴阳怪气的声音给打破安静,“半刻钟已过,一个时辰,现在,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新存稿坑(这个月月底or下月初开),如果喜欢可以收藏~不知道为啥放存稿箱里不开放文案竟然有了收藏_(:з」∠)_干脆就先放出来好了。
讲的一个怀抱美人的修真妹子无意间招惹了一堆仇家哒故事~链接如下:
全世界都是我仇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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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 3 ̄)づ
☆、结局(下)
夏满至今不能忘记那日的惊险。
冷风刮得脸生疼,她带着襄妃就撒了脚丫子往外跑。
夏满动用了所有她所用得着的所有力量,当她揣着自家主子的令牌终于成功逃出皇宫,她几乎也快将一个时辰花得干净。
当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自己手里,夏满看着这个上次便因着自己的错误决定,致使问题越发严重的根源——襄妃,最终,她选择了将清和和余暖的衣裳互换。
这也是她为什么即便麻烦,也要将清和带出来的原因。
想也不想,夏满将自己身上的小瓷瓶交给了白术,而后对着两人,进行吩咐,“你俩务必得沿着一个方向跑,白术,向着东边城门的方向跑,记着,如果感觉或是不行了,便将此药服下,剩下的,你会无事。清和,你要照顾好自己。”
不敢再做再多的停留,夏满拉起换了装束后的余暖就逃。
作为皇后最得力的下手,出宫前的那夜,皇后告诉了夏满她在京中,最隐秘的地方与下手。
并没有什么意外,夏满很快再次将自己与余暖的衣服换下,一番乔装打扮,随手从一处院子里挂着的衣架上捎过来一身粗布麻衣,她将她们二人打扮成京中最是普通的少妇,以最坦然的姿势,再从巷子里离开,将原先的衣裳用顺来有多的衣裳裹成一个包裹,夏满看着已然开始不断有官兵来往的大街,终于成功到达皇后的下手那儿。
直到藏在暗室里边,夏满才敢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一上来,她们在里边躲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里,她们不敢见光,没有出屋,乃至于只终日在那个小小的密室里。
皇帝的人,来来回回,听自己人说,甚至在短短一个月内搜查了不下十次。皇帝就像是要将整个京城都翻个底朝天的查,却终是无果,直到一个月后,方才安静不少。
而直至这一个月过去后,夏满方才思索起何时才是出去的最好时机,却没想,这一次,宫里却再次出了大事儿。
皇帝传出话来,宫里头,出了瘟疫,襄妃死了,皇后,也死了。蓬莱殿与清宁宫的人,因为感染,一个不剩,已然完全封锁。
不敢告诉襄妃这个消息,夏满选择了假做不知,她是不信她家主子会这么轻易的就能让皇帝结果了的。
而接下来,仿佛就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夏满再次成功发现街上的守卫越发的森严。当然,这也直接导致了,这个密室,夏满带着余暖一躲,又是一个月。
“夏满,又发呆呢?”
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有人伸出手,在夏满的面前挥了挥,企图唤回夏满的神智。
熟悉的声音,是白术的。
一个晃神,夏满便看向白术,声音幽幽,带了些怨念在里边,“可不就走个神?又不是在宫里了,就让主子们独处会儿,难不成,你想过去当大灯泡?”
抽了抽嘴角,自打夏满与自家小姐关在一起两个月,夏满似乎学会了太多她家小姐独属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儿,“我这不是看你走神,才叫你嘛?”白术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心虚。
若是用襄妃的话说,白术现在的样子,就是十足十的小媳妇,夏满看着,手给伸出来拢了拢衣领,后退一步,方向想说些什么调戏的话,却突然想着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直接道,“白术,我问你个问题。”
“啊?”她突如其来的话让白术有一瞬间的懵。
“我、我,”她说着,看着白术,却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半晌,看着一脸迷茫的白术,夏满到底是重重呼出一口白气,还是问出了口,“我在宫里,其实犯了一个很大的错,也许,没有我,你们就不必经受这么多的波折,你说……我家……主子会怪我吗?你们会怪我吗?”
白术便看着她愣了愣,思绪绕了几绕,脑子转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伸出手,白术拍拍夏满的肩,是我还以为是什么的表情,“我还当你已然和我们家小姐说了的。我家小姐知道,一定会夸你吧。其实你发心也是好的,你唯一的错,就是没有依照你们主子的心思,你若是真的害怕,就对你家主子说就好,”她说着,便顿了顿,思忖一下,又道,“可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相信你家主子会原谅你的。况且,最后的那天,还是你的功劳,虽有大错,但功过可抵。”
是认真的表情,白术试图解开夏满的这个心结。
眼神微闪,这是夏满的始料未及。“你知道?”她虽的确是和襄妃坦诚,但白术的聪慧却是她说没有想到的。
“哼,我又不傻!”那日她回头,可是都看着了的,她又不是她家小姐,和后边的事儿联系起来,哪能还不清楚。
不过,白术没有说的是,她想,或许皇后也是可以猜到的。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她们离宫那日,皇后的眼底,其实是有一闪而过的警告的。而既然是清楚的,那皇后仍愿将自家主子交给夏满安置,想来,也是对她的一种信任与释然。
左右,也就是夏满当局者迷,自己不清楚罢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