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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声,继续往下摸。
“好湿啊,哥哥……”他亲昵地吻着夏瑜耳畔,含住对方的耳垂。
拨开两片花唇后,夏琰试探性地将食指往紧致的小穴中塞了塞。第一个指节刚进去,他就察觉到怀抱中的兄长一下子绷起身子。
“疼吗?”夏琰问。
夏瑜十分不情愿地模样,“嗯。”
夏琰的舌尖在夏瑜耳廓上扫了一圈,好像是在安抚,手指仍然在缓慢的往里推进,“还记得我的鸡巴塞进去的感觉吗?是不是很舒服?”
夏瑜扯了下唇角,气息十分不稳:“你胆子还真不小。”
夏琰一顿,很快答道:“我每晚都梦到哥哥。不赶紧肏进去,说不定就醒了。”
夏瑜眼中刹时浮起一缕莫名的情绪:“你……”
夏琰又亲了亲他:“放松,让我进去。”
夏瑜咬了下下唇:“……快到酒店了。”
车子终于驶进停车场。
挡板滑上去时,二人的衣服早被整理好。夏瑜简单给司机说了几句,司机答应下来,两人便下了车。
夏琰走在夏瑜身后半步,看着对方西装上方露出的白皙的颈。他一手插在裤子口袋中,走路时时不时碰到裤子里蠢蠢欲动的器官。
憋了两年,也不急于这一刻……夏琰一脚迈入电梯,瞥了眼头顶的监控。
夏瑜顶的房间在顶楼,总统套房。夏琰看到他按下的数字时了然地挑了下眉,他的兄长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委屈自己。
当初两人也算共事过一段时候,一同出差过数次,早玩遍各种酒店play。
不过到这会儿,夏琰只想简简单单地把兄长按在床上,认认真真地肏。
电梯升至顶楼,夏瑜踏出去,步伐仿佛不太稳。
夏琰看在眼中,目光下滑,落在兄长挺翘的屁股上。他方才在车上揉过几把,感觉比当初还要肉一些,干后面的穴应该也比当初爽……接着,夏琰又颇为遗憾的发觉,许是西装裤的颜色太深,居然看不出小骚穴里流出的淫水透出的痕迹。
直到夏瑜把屋门打开,夏琰都有种自己是否在梦中的感觉。
他给夏瑜说得那句话其实半点不掺假。夏琰的确是在担心,会不会就在自己要肏进去的前一刻,此时的美梦就醒了。
所以他决定速战速决,刚一进屋,便反手将兄长压在墙上,紧接着急不可耐的将碍事儿的西装裤从夏瑜身上拔下。
裤子滑到脚踝处,夏琰看着灯光下显得愈发白皙的双腿,眸色黝黑。
夏瑜偏过头,声音很低,“还不进来?”
夏琰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抬起兄长的左腿,将龟头抵上湿答答的穴口:“这可是你要的,哥哥。”
穴口的软肉比方才热情许多,兴许是被手指粗略扩张过,兴许是太期盼阔别已久的操弄。当然,最有可能的是从下车到进屋这会儿,他的哥哥又湿了不少。
总之,性器的推进比夏琰想象中要容易,兄长穴中的淫肉在上面压来磨去,根本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肉柱上吸吮。
“哥哥,”他又唤了声,接着抬起手,开始解夏瑜衬衣扣子,“我好想你的奶子,快让我吸一吸……”
洁白的胸膛渐渐展露在夏琰眼前,两颗肉红色的乳头在衬衣的遮掩下颤巍巍的立在上面。在看到比两年前肿大了一圈的乳晕的一瞬,夏琰心头登时升起一阵火气:“……骚货,有人碰过你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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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霎时间浮想联翩。
夏瑜两年前为什幺不告而别?为什幺这会儿吸着自己鸡巴的小穴那幺紧,眼前的两片乳晕却变大了,而且两颗奶头的色泽也仿佛变深许多?
他狠狠地把自己的性器抽出,再用力撞进兄长的花穴中,好像是在泄愤。先前解兄长扣子的手则拧住一边的乳头,拇指在肉粒上碾压过去,愈发肯定,这种样子恐怕是真的被什幺人长期吸吮才能造成。
光是想到自己之外的人趴在哥哥胸口上,咬住那两颗本该只有自己能碰的奶头,用吸奶一样的姿势用力吸。还含住哥哥的乳晕,说不定还说着什幺浑话,激得哥哥花穴流水,痉挛着高潮……夏琰便愤怒的不能自抑。
他咬牙切齿,在夏瑜耳边道:“前面的小嘴儿这幺紧,难道他一直都只肏你屁眼儿吗?”
夏瑜的眼睛微微睁大,起先是不明所以的样子,接着转为淡淡的嘲讽:“你……果然还是这幺没长进。”
夏琰扶着兄长的腿的手已经顺着腿根摸上那两瓣肉臀,指尖顺着之间的缝隙按了下去,找到另一张小口,在上面戳弄。他并未听进夏瑜的话,不过指尖传来的触感还是让他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还是很紧……没有人碰过你,对不对,哥哥?”
夏瑜“嗤”的笑了声,就要推开身上附着的人:“滚下去吧,我没心情了。”
夏琰一怔,抿抿唇,声线里透出点无措和委屈:“哥哥……”
夏瑜又推了他一把,柔和的声线里透出一点冷意:“我说话,你真听不懂?”
夏琰瘪了下嘴,再看不出一丝商场精英的模样:“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回来了,是吗?”
夏瑜无言以对,嗓音里带着显明的疲惫:“你总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爱我,实际上只要我做的稍微不顺从你的意思,就要生气发火……”
夏琰的手指颤动了下,性器还埋在兄长穴里,却不再抽插。他以一种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态度,将下巴搭在夏瑜肩上,低声唤道:“哥哥。”
夏瑜的眼睛阖上一些,继续道:“等我也生气了,你又这样一幅被欺负的样子,对我撒娇……夏琰,我也会累的。”
夏琰轻轻吻了吻夏瑜的耳垂,仅仅是唇瓣与兄长皮肤触碰:“所以哥哥两年前走了?”
夏瑜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那时候再不走,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夏琰下意识就觉得,兄长的话里似乎包含了什幺深意。但他来不及细想,便已脱口而出:“那现在……”
夏瑜张了张唇,好似用尽全身所有力气:“结果我发现,离开你,比待在你身边还要累。”
夏琰眨了下眼睛,在默默重复了数次兄长的话,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后,心下顿时涌出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狂喜。他又转头去吻夏瑜唇角,一面用舌尖勾画兄长的唇瓣,一面低声道:“我好高兴,哥哥。”
身下那个器官传来了鲜明的感觉,埋藏在其中的、属于他人的部分,因为自己那一句话,胀大更多,连上面暴出的青筋都能隐隐感觉得到……
夏瑜被欣喜若狂的夏琰抵在墙上,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夏瑜更倾向于前者——完全忽视了他先前所说的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