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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他没看懂。
他疑惑极了,也不好意思叫实验室英语最好的师姐来帮自己翻译翻译,于是就自己去查了。
其实那邮件内容非常简单,卢文东一时没看懂也全因为他没往那方面想。
等他意识到后,就非常容易看明白了。
那是一封调/情的信,而且还很露骨,看得卢文东差点眼睛珠子也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自然明白这封信估计是他老板发送错误才发到他这里来了,他们老板此时三十多,还未婚,和别人发发调情的信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其中的这封信应该的接收者的名字为何是个明明确确的男性名字,若是那人是中国人,中国人的确有时候很多名字都男女通用的,但是英文名不一样,很多名字那是男女泾渭分明的。
甚至邮件附件里还有一个压缩包,卢文东其实不想把那压缩包下下来看,但最终没有经得住诱惑,把压缩包下下来看了。
里面是几张照片,大部分是一个长得很帅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佬的裸/照,其中一张是温扬和那外国佬穿得人模狗样坐在阳台上的圈椅里坐着喝咖啡的照片,看来他们老板也还算有意识,没把自己的裸/照发给别人。
看完这照片之后,卢文东就一直保持了那“囧”的表情过了好几分钟,有人进休息室,他才赶紧把自己的本子关了,然后对进来的同门说自己实验失败,要先回去了。
卢文东虽然想尽量将这件事忘掉,但是,如何能够忘掉。
他第二天就又收到他老板的邮件了,这次居然是汉语的,这还是卢文东第一次收到温扬汉语的邮件,上面大意是他昨天发错了邮件给他,将该给他的邮件重新发给他,并希望他还没看过那封邮件,希望他把邮件删掉。
新发给卢文东的邮件里是几篇温扬认为对卢文东现在实验有启发的paper,还给了卢文东几条建设性意见,这才是一个学术界有名的老板真正该做的事。
卢文东看着新邮件良久,久久无法回神,最终决定会好好给老板保守好秘密,不然,他明白自己以后的日子定然不好过,于是他回复温扬说温扬发给他的邮件他还没来得及看,并且说已经删掉了。
卢文东其实对同性恋没什么歧视,在这座阴柔的城市,同性恋那是多如牛毛,实在没什么可在意的。
甚至卢文东以前的寝室哥们还是个gay,曾经对他出柜时,卢文东心里还别扭了好一阵,后来发现寝室其他哥们依然半/裸/地在游荡,没人把这事当回事,他于是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温扬每年招收四个学生,三硕士一博士,于是实验室人也不少,卢文东算不得里面拔尖的,他最开始对于这个弟子实在没有特别留心。
但自从出了那次乌龙,是不想留心都会下意识地留心了。
在学术圈子里,其实大家观念还是有那么些保守的,闹出私生活上的丑闻实在不好,而且温扬家里是传统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他至今还没对家里出柜呢。
要是他这个学生给他暴露了此事,他定然不会让这个学生好过的。
不过看来卢文东很识时务,那件事卢文东似乎是真的没看那封邮件就把邮件删了一样。
但温扬也算一狐狸,怎么能够看不出卢文东其实已经看了那邮件,而且还在单独对着他的时候露出一丝不自在。
又是一届毕业时,温扬先是请实验室众人去了一豪华酒楼吃了一顿,然后当晚唱k到天明,而且已经包好了车第二天一早就拉众人去xx山里玩两天。
这几天是不用做实验的,大家都可以好好放松尽情地玩。
酒桌上,温扬被学生们敬酒喝得有点多,但是他注意着卢文东,发现卢文东除了跟着他同级一起来敬过一次酒外,后来就没来单独敬过了。
卢文东静静坐那里吃菜,和同学碰杯喝果汁的时候脸上便带上了一丝笑意。
这个弟子实在是非常安静的性格,而且时常发呆走神,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实验倒是做得不错。
之后去唱k的时候,一个大包厢里坐得满满的,大家玩地很high,女孩子们总是很大胆,一直要求温扬来唱,温扬嗓子还行,唱了两首英文歌,让大家都叫好,这次聚会因带着离别,其中强颜欢笑搞怪的人也有,甚至他们还来上演求婚戏,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
温扬坐在一边看着也笑起来,突然感叹这些孩子年轻就是好。然后他就瞄到了坐在角落的脸上带着微笑的卢文东,卢文东平素少笑,总一副魂飘天外的模样,此时笑起来在包厢里的光影之下居然有一种魅惑之感,当时温扬都看呆了一瞬。
卢文东算不上帅哥,但是可以称为美男子。
个子中等偏上,五官乍看不出色,却每个部分都让人看着舒服,而且,他还是江南水乡来的,给家里打电话说吴侬软语。
温扬这时候故意刁难卢文东来了,他道,“卢文东怎么坐那里一首都不唱,快过来唱一首给师兄师姐们送别。”
卢文东呆愣了一下,然后被大家笑着拉了起来,卢文东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唱歌。”
“总有会唱的,快,快去点一首。”
恰巧师兄师姐们点着玩点了一首《纤夫的爱》,卢文东想也没想就说道,“这一首我好像会。”
听他会,大家起哄不已,拉了个时节来唱女声,卢文东唱男声。
卢文东果真五音不全,而且还唱得时常卡,只把一干人等笑得栽到地上去,温扬也笑得直不起腰来,卢文东唱完把话筒放开,然后自己也觉得好笑,也跟着笑起来。
温扬之后就坐一边打麻将去了,杀得实验室其他人全都哀嚎不已。
和温扬打牌作为弟子大家是从来使出浑身解数的,绝对不会想到对方是老板而让他,但是温扬却从没有输过,他们打牌二十元起,每次一输,大家输得痛哭流涕,觉得这次出来玩的钱老板已经在牌桌上从他们身上收刮回去了。
一师弟输得屁滚尿流,实在不行了,借拉肚子遁掉,温扬朝卢文东招手,“卢文东过来,你补上。”
牌桌上已经换了几拨人了,大家都是输光了一月生活费不敢再来的。
老板有请,卢文东只好过去,他苦着脸道,“我只知道基本规则啊。”
温扬道,“没事,多交点学费就技艺精湛了。”
自从卢文东上牌桌,温扬就开始走霉运,即使他牌技一流杀遍天下无敌手,这牌奇烂无比要什么不来什么,出什么来什么的时候,他也真是觉得邪门了。
卢文东出个牌也要皱眉抓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