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0
不知为何总感觉写得有点不知所谓,心不在焉,对不起各位看官...
这几天心情有点不怎么好,哎...压力大啊...让老鸨休息休息就好,很快就会满血复活回来了...
☆、思念成狂…
初夏听着楼下的吵杂声,甚至在不久后还听见了兵器想碰的声音。
“白尘,不要选择和我动手,你会后悔的。”
是琳琅的声音,平时极其温和的人,如今语气也有了愠怒。
“琳琅,求你告诉我…”
听着白尘有点破碎的声音,本来已经来到窗边的初夏停顿下来…
白尘,你这又何苦…
一个转身,抖落了不少细雪,她推开门,瞬间让楼下的骚动安静下来。
她俯视着楼下的人…故意不去看白尘此刻的表情。
“白尘,你上来吧。”
“初夏!…”
紫湘不解地说了一句,不是说了吗,白尘现在,怎么能冷静地跟她谈任何事。
白尘脚尖一点,一抹白衣飘飘凌空飞起,落到二楼,初夏面前。
白尘的眼神太过炙热,以至于初夏无法与她直视。
“进来吧!”
那只右手始终藏在披风之下,白尘始终看不见那条如蜈蚣般丑陋的伤痕。
安静地坐下,默默地倒了杯茶,初夏没有说话,白尘也不开口,出奇的安静,一扫刚才的喧哗。
热茶,袅袅炊烟,两人静默,仿佛是一对喝茶聚旧的朋友。
“初夏…你…变了…”
以前,初夏什么情绪都会写在脸上,如今,她纵然知道她心中的悲怆,却在波澜不惊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痕迹。
“白尘,接下来我说,你听可以么?”
初夏抿了口茶,虽然用了左手去遮掩右手的伤痕,可这小小的改变还是被白尘发现了,只是白尘并未开口,而是轻轻地颔首,可袖中的双手却因为心疼而握成了拳头。
“如你所见,她成婚了,我离开了。”
初夏连说话都变得简单而淡漠,仿佛她现在的心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谁也进不来,而她也走不出去。
“前因后果,多说无益,如今我只想练好自己的武功,过得好好的。”
初夏顿了一下,看着白尘那泛红的眼眶,深呼吸一口气,续道:“白尘…不要再为我伤心愤怒了…”
那淡漠的眼神终究是软化了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待,我的心很早以前就遗落在楚霜浅身上,无论最后我们是老死不相往来,亦或是两两相望,无论什么结局,这颗心,我都要不回来了。”
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一个没心的人身上了…
“两年前,救你的那个初夏已经不在了…如今的我也不再是那时候的我了,不可能再是…”
初夏说着,不禁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这身体真正叫初夏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她的灵魂来自于现代的初夏,白尘爱着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或许早就死了。
“白尘,你为我错过了两年的时光与风景,不要再为我错过你的人生和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
初夏直视白尘的眼睛,那双泛红的眼眶下,是一滴温热的泪。
“我不再是你爱着那个人了…如果你还容许我有一个自私的要求…那么我想你…去活属于自己的人生,去爱值得爱的人…”
初夏知道,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伤得越深…
如果真的珍惜这个人…初夏想…一刀断得干干净净反而是对她最大的温柔。
“初夏…”
白尘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抑制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呜咽声。
“如果这是你给我最后最痛亦最温柔的请求…我接受了。”
白尘站了起来,艰难地说完一句话后,喉咙如被火烧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良久,她方才缓缓开口:“但是初夏…最后,能不能再认真地看看你…”
初夏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淡笑。
“白尘,不要再留恋了…你走吧。”
初夏连最后一点希冀都不留给她,这一刀落得如此般狠绝。
初夏转身背对着白尘,不去看她此刻的表情…
白尘…请原谅我…只要一点希望都没有…你才可以在这走不出去的胡同里,找到属于你自己的路。
“初夏…”
白尘转身,走到门边,续道:“你说我傻…可你又何曾不是呢?”
开门离开,关门…
客房瞬间陷入了死寂…
是啊…我们都一样…我能劝告你要求你…自己却丝毫做不到…
多么讽刺…
白尘…你一定要比我坚强,比我勇敢。
-------------------------------华丽分割线----------------------------------------
三天后,楚风国传来消息,凤君斐剑带兵出征贪狼,对抗叛变的太子,而另一边,一代女帝跟周边诸国不断打好关系,内政稳定,楚风国进入霜帝时代后,渐渐有了更繁荣昌盛的趋势。
楚霜浅在高处看着密密麻麻的军队昂首离开京城,再看军队前那个坐在骏马上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冷笑。
“天冷,皇上,该回了。”
身后,是墨芯,她为楚霜浅撑着伞,挡去扑面而来的雪花。
“朕还想走走,你先回去吧!”
楚霜浅没有回头,也不理墨芯的反对,就默默地踏着雪离开了。她走到了无尘宫,而无尘宫的宫女显然对这尊大佛突然造访感到一阵慌乱。
“无妨,朕只是随意走走,你们干活去吧。”
楚霜浅让所有人都各做各的,而她找到了张宫主。
“张宫主,朕想知道初夏以前的房间在哪里?”
张宫主颔首带着楚霜浅来到楚霜浅以前的房间。
“不如张宫主与朕说说,平日初夏在无尘宫里是怎么个样子的吧!”
此时张宫主便开口了。
“初夏这孩子啊,平日里循规蹈矩,但是办事绝对麻利,胆子有点小,与他人公事能做到面面俱到,没有惹过麻烦。前些日子听说她为皇上立了军功,还感叹着这孩子的转变时,这孩子就离开了,都不来道别一声…”
说及此,只见楚霜浅没有开口,让张宫主不禁一阵后怕,深怕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是奴婢多言了。”
“不,继续说,朕想听…”
张宫主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初夏和孩子打自进宫一来便跟子月和竹子这两个丫头关系很好,她三人住一个房子,感情如同亲姐妹,少了宫廷间的算计,当真是难得,敢问皇上,子月和竹子到冷月宫后并无犯什么大错吧?”
说到这里,楚霜浅的身形滞了一下,而张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