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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生之手 作者:颜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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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生之手 作者:颜凉雨

    :“怎么改路线了?”

    沙乐勉强笑笑:“东哥说不喜欢黄毛儿我昨天刚染回来想找他看呢。”

    说实话沙乐黑头发很漂亮衬得他整个都有了点儿小帅气可赵清誉记得沙乐以前对那一头黄毛儿特自豪还跟自己吹说导员儿三番五次让他染回来他都没搭理。蓦地有些心疼:“我们这节有课都上课去了。”

    “哦。”沙乐也没显出太失落他表情本就不算欢脱“那我晚点儿再过来。”

    赵清誉下意识把拉住当下做了决定:“我翘课陪你等。”

    沙乐一脸费解:“我等着给他看头发你等啥?”

    赵清誉语塞半晌憋出来一句:“我等着看他怎么看你头发!”

    沙乐好像瘦了抓着小孩儿手腕时候赵清誉模模糊糊地感觉到。

    而且沙乐情绪似乎也不高。

    赵清誉实在搞不懂这一对儿在他看来董东东好像一直都没变他态度甚至可以说稳如磐石可小孩儿却莫名其妙今天一个样儿明天一个样儿有时候甜得蜜里调油让你以为他俩都要登记办手续了有时候却又黯然得日月无光让你不得不怀疑他俩是不是已经散了。

    两个在宿舍里看了一个半小时恐怖片。

    等到相顾无言再没其他事情可干时候赵清誉才把这个想法跟沙乐说了那时候沙乐坐在他床上抱着膝盖像只被遗弃猫。

    但是流浪猫对赵清誉说辞很有意见:“你才演独角戏!”

    赵清誉无辜地摊手:“那我看你东哥态度一直挺明确我就没见他对你有过好脸。”

    沙乐不以为然:“那是你没见着。”

    “哦那你赶紧说说”赵清誉摆出一副特耐心样子“我洗耳恭听。”

    沙乐拿脚踹他。

    赵清誉笑得像个标准大坏蛋。

    后来过了挺长时间沙乐才闷闷地说:“哥我觉得他对我不一样真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上赶着。”

    赵清誉深吸口气他也觉得艾钢对他不一样结果呢?

    “你得先确定你感觉是对。”赵清誉觉着自己乎语重心长了。

    沙乐有些困惑地皱眉似在用力思考:“有时候我觉得我感觉没有错可有时候……哥你说东哥态度一直明确我告诉你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儿他可以上一秒对我特温柔下一秒就变脸我可能什么都没做他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说到最后沙乐把头抵在了赵清誉肩膀“哥我累了特别特别累。”

    赵清誉轻轻摸着小孩儿柔软头发难过得厉害。

    沙乐却在下一秒抬起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问题;“哥你做过没?”

    赵清誉险些呛着轻咳两声不可闻地“嗯”了下。

    结果下一秒红晕爬上小孩儿脸墨迹半天沙乐才呐呐地问:“那……那你给善后不?”

    赵清誉愣住花了两秒消化沙乐意思然后陷入了微妙两难境地。

    迟迟没等来回答沙乐不解地看他:“咋了?”

    赵清誉没好气瞪他:“无关问题忽略你给我说重点!”

    “哦”沙乐挠挠头嘴唇动了半天才悄声悄气地“最近我后面怪怪每次做完疼得要命里面东西也弄不出来一闹肚子吧更遭罪了弄得我都有点儿打怵了。”

    赵清誉瞪大眼睛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他不是戴了安全套吗?”

    “那是一开始后来就……”沙乐说到这里才意识到问题猛地抬头“你咋知道他戴套?”

    赵清誉尴尬地笑:“呃我观察比较敏锐。”

    沙乐目露怀疑凶光:“这玩意儿怎么观察?”

    赵清誉冲他翻白眼赶紧实话实说:“我无意中在他抽屉里看见切你当那个董东东万迷啊你个不分好歹小看家狗!”

    “嘿嘿我就是狗护食!”沙乐扬起小脸儿还颇为自豪。

    赵清誉起了玩心儿猛地把扑倒俩个大男孩儿在钢板床上闹成一团。

    良久两个都气喘吁吁赵清誉靠在墙上沙乐枕着他腿。赵清誉便居高临下给小孩儿讲了那个东西是不能留在身体里以后不管董东东乐意不乐意都得戴套那是最基本保护措施尤其是他俩这动不动就见血更不利于健康。

    沙乐听得很认真等赵清誉说完他仰头望赵清誉眼睛忽然说:“哥我快熬不住了。染头发时候我特难受其实其实追我可多了我差哪儿啊我非得热脸去贴冷屁股我他妈就是贱……”

    赵清誉低下头吻住了小孩儿喋喋不休嘴。

    第 60 章

    ,赵清誉和沙乐刚刚结束了投入而细腻一吻。

    董东东,两个人正衣衫不整抱作一团。

    赵清誉承认自己一开始是故意,那由远及近脚步声和沙乐难过到让人心疼表情,都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赌一下,所以说吻住沙乐,是带了些情绪使然,这里面有心疼,有生气,有不甘,成分太复杂了,难以言喻。

    可当这些真被人撞见之后,赵清誉又有了点后悔。

    和很久以前那次被出柜不一样,这一次,他并不是那么介意自己被舍友知道是gay,他担心沙乐。因为室友们看他眼光是惊讶和错愕,但当认出沙乐,便多多少少带上鄙夷了。就好像认定了他是被勾引,就像当初董东东被小孩儿勾到一样。

    沙乐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整衣服。

    赵清誉则迎上室友目光,要笑不笑:“瞪那么大眼睛做什么,没见过啊。”

    以为首直男们纷纷尴尬地别开脸,配以咳嗽,只有董东东死死盯着他,那眼睛恨不得喷出火。赵清誉定定看着他,心底忽然涌出几丝替小孩儿出了口恶气快感。

    可赵清誉没想到,董东东下一句话是:“□。”

    就那么冷冷两个字,董东东毫不留情甩到了沙乐脸上。

    沙乐脸唰一下就白了,错愕而难堪表情扎得人心疼,浅浅红眼眶几乎盛不住那些哀伤。赵清誉看见他嘴唇抖得厉害,却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自己心底像被点着了汽油,火苗呼呼地往上窜,可赵清誉脸上却冷冽得恍若要结冰,他眯起眼睛望着董东东,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那个,老二老三,都上下铺兄弟有话好好说。”连忙出打圆场,同又使劲儿给邓泽和顾延宇递眼色,无奈此二人左看看,右看看,欲帮忙却实在束手无策。

    那厢董东东却笑了,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那怒极通红眸子里隐隐带了恨:“呵,我说错了吗,当初他就是这么送上门让我干!怎么,觉着毁我一个不过瘾,还想多几个是吧?别说一遍,十遍我都能说,婊……”

    赵清誉没给董东东再说一次机会,那个瞬间,他忽然特别庆幸自己在李闯身体里,所以他一跃而起把对方扑倒,可以用拼尽全力拳头只一下便让那王八蛋脸上开起彩帛铺。

    可董东东没有给他更多机会,下一秒疯了似发起反击。

    流氓一样打架斗殴里,赵清誉知道自己铁定也见红了,不过无所谓,既然打了,他就得揍得痛快。他怀疑董东东目也一样,因为呼啸拳头声里他听见对方骂他:“我□妈李闯!你凭什么动他!他是我……”

    我什么呢?董东东没说出。

    赵清誉开始佩服自己淡定,都这了,还能一边打架,一边猜谜一样在心里填空,我男人?我相好?我媳妇?我老婆?呵,你他妈骂他□怎么没想过这些!

    桌子被撞得咣咣作响,椅子早已东倒西歪,乱成一团宿舍里围观群众才想起七手八脚拉架。双拳难敌四手,二对四,正好。房欣拉住董东东,顾延宇邓泽拉住赵清誉,赵清誉已经略微平静下一点点,故而喘息着也没用力挣扎――他不准备误伤;董东东似乎完全没平静,他几乎把所有前阻挠自己人都当成了死敌――被他肘击到了颧骨。

    “我操,你他妈疯了――”一手架着人一手捂着自己左脸哀号。

    理智慢慢回笼赵清誉却忽然发现:“沙乐呢?”

    宿舍安静下,董东东也安静下。

    下一秒,董东东电光火石般直直冲了出去。

    赵清誉心里一惊,隐约觉得要出事儿,也连忙奔了出去。

    赵清誉没有寻着沙乐,也没再看见董东东,他后窝在黑漆漆地食堂里给小孩儿打电话,一直没人听,他几乎要急疯了,后才终于收到一条短信:哥,我没事儿。等赵清誉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

    桌面染开几朵水花儿。

    赵清誉都说不清自己干嘛哭,可眼泪止不住,就像积蓄多洪水终于等到了开闸,便不管不顾,汹涌而出。

    沙乐说,哥,我快熬不住了。他便只能听着,他找不到另外一个人说,我也累。

    稀疏月光从高高玻璃窗透,却照不亮一室黑暗。夜晚食堂空旷而孤寂,仿佛被遗忘角落,赵清誉把自己藏在最暗阴影里,好像这样自己就可以消失了。

    他想回家,迫切想。

    那之后董东东再没回宿舍,也几乎没上课,赵清誉不知道他住哪儿,也不知道他跟沙乐如何,因为他也一直联系不上沙乐。他只隐约觉得这两个人肯定还在纠缠,就以那天董东东反应讲,赵清誉敢下这个判断。

    宿舍人都不约而同地回避这个话题,但赵清誉能觉出他们对自己态度有了微妙变化。但这些都无所谓。赵清誉发现他现在对什么,好像都无所谓了。

    比如那天艾钢问他:“我听说……呃,你跟沙乐好了?”

    他回答是:“和你没关系吧。”

    他不介意回头艾钢怎么想,因为这里一切都跟他没关系。赵清誉觉得自己挺笨,现在才想明白这些。这本就不是他该在地方,就像这个身体本也不该是他呆着身体一样,他不需要太认真,因为值得他认真只有一件事――做回自己。

    李闯是在一个极其炎热正午接到赵清誉电话,彼他刚刚跟着老师画完考试可能会出现重点试验,并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今年挂科率可以保持在一个极低水平,同学都顶着烈日去了食堂,被空调吹得非常凉爽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你意思是,如果身体换不回,人也要换回,对么?”李闯觉得赵清誉情绪不对,但还是从渺渺数语中领会了对方意思。

    “嗯,你怎么想?”

    李闯只花了两秒钟思考,然后答道:“我同意。”

    赵清誉忽然觉得自己准备了一肚子说辞有些滑稽,他该想到,他遇见问题李闯或许没遇见,但这种换了身体后排异反应,两个人该是一样。哪怕过了再久,哪怕适应得再良好,别人还是别人,你不可能对着别人父母产生同自己父母一样感情,你不可能对着别人身体产生同自己身体一样认同感,一个人之所以为人,不光有灵魂和肉体,还有与之相应不可分割社会关系。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说实话,你这里气真他妈难适应。”

    “我还没办法习惯冬天穿毛裤呢。”

    “少,我家雪不漂亮啊?”

    “我那里台风也很壮观。”

    “我那儿有故宫!”

    “我那儿有世界之窗。”

    “我那儿民风淳朴。”

    “我那儿改革开放。”

    “我那儿四季分明!”

    “我那儿四季如春。”

    “我那儿……等等,你别睁眼睛说瞎话,什么如春,是如夏!”

    “呵呵。”

    深吸口气,赵清誉正经起:“我是这么想,再开学我们两个大四,可以借实习机会互相回家找自己父母说明白,如果有必要,也可以和一些要好朋友说,然后等真正毕业,咱该回哪儿回哪儿,我到深圳找工作,你回沈阳,当然你想找北京上海也可以,法律上我们两个恐怕没办法回自己户籍,但起码该过还是自己日子。”

    李闯没想到赵清誉思考得这么远,现下一听,深以为然,且越琢磨越靠谱:“嗯,亲戚那边儿我觉得还是能瞒着就瞒着,人多嘴杂万一传出去,咱俩还不得让人逮起做实验啊。”

    赵清誉莞尔:“你别想那些科幻,先想想眼前怎么让父母相信吧。”

    “这个容易,自己儿子摆眼前呢,我就不信我老头儿敢不认我。”

    “根据我长期观察,他也不敢不认你,但是韩慕坤那半个儿子,估计比咱俩灵魂互换这事儿还有冲击力。”

    “……靠,我把这茬儿忘了!”

    赵清誉无语,又好气又好笑,觉得李闯就像那过冬蟋蟀,完全没有危机意识,人家蚂蚁搬粮食它唱歌,人家蚂蚁过冬它就只能喝西北风。

    那厢蟋蟀闯还嘀咕呢:“那我还能不能去沈阳找工作啊,呃,老王八蛋生意好像都在南方,要不以后把老头儿一家也接过?”

    赵清誉浅浅地扯起嘴角,李闯不自觉流露出幸福让他心里微微泛酸。

    临挂电话李闯说:“再过一个礼拜我就考试了,估计比你早,考完我去找你吧。”

    赵清誉愣住:“这么快?”

    “不然呢,你就是瞻前顾后老想太多,反正咱俩都决定换了,那我当然得提前过探探路。”

    “确定是探路不是避暑?”

    “……你知道太多了!”

    第 61 章

    才想起来忘了问艾钢事儿了。他总觉得赵清誉情绪不大对头怪怪思来想去也就一个白痴钢可能扯得上些许关系。但都了他也不好再打过去问赵清誉那百转千回小心思说实还是挺打怵。

    下午没有课理所当然回了韩慕坤房子。

    刚开门韩妞妞就是一记虎扑细胳膊细腿禁不住它故而立刻大喝“嘿”韩妞妞瞬间吧嗒一声落地哆哆嗦嗦跑上了楼头也不回。

    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觉着自家妞妞儿这怂样儿都对不起它那造型!

    韩慕坤还没回来不过冰箱里倒是满满当当挑了几样现成微波炉一打便大快朵颐起来。

    收拾饭碗时候想要真回了东北怕再也不能这么优哉游哉地吹海风看海景住别墅了。可这些本来也不是他该得说句不好听等过了几十年赵清誉父亲没有了他难道还真能去继承那些家产?他还害怕折寿呢。

    所以说为什么人有时候害怕发横财因为那东西太猛太邪乎没过硬命你扛不住。

    想得很明白却还是怀揣着舍不得心情在韩慕坤大床上睡了一下午。期间醒来一次不顾韩妞妞意愿愣是把人家小姑娘抱怀里一边咕哝你可千万不能把你干爹忘了一边又迷糊了过去。

    等到晚上哥精神了翻来覆去那叫一菊花朵朵开。

    这可苦了耕耘。

    韩慕坤本来累了一天又老胳膊老腿晚上振个三四次雄风了不得这还来他就觉着自己眼冒金星了。瘫软在床上时候此君还腹诽呢谁说他妈零号辛苦出力全是一号好不好!

    正昏昏欲睡之际韩慕坤觉得屁股一凉心想可能是掀被子玩呢也没当回事儿。可过了几分钟那感觉彻底不对了小王八蛋手指头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正在他后面捅呢有几次还真他娘捅了进去整得韩慕从脚底板到头发丝儿地汗毛直立头皮更是要炸开一般发麻二不说翻身把人压下来险些城门失守韩慕坤咬牙切齿:“你他妈欠收拾是不?”

    挣扎半天奈何身上人纹丝不动只得恨恨作罢:“切老子吃亏就吃亏在这身板上了要搁以前弄你一个来一个来。”

    韩慕坤哭笑不得咬了口鼻尖儿:“你他妈就那么想上我啊。”

    捧住韩大叔手大眼睛水汪汪:“你他妈那表情每次都舒服得要命我羡慕嫉妒恨。”

    韩慕坤眯起眼睛很受伤磨牙:“老子没给你伺候舒服了?”

    “再舒服我也没露出你那要死表情啊!”

    “……”

    虽然韩慕坤很想知道自己那个要死表情到底是怎么诱人但如果代价必须是后面开花那他宁愿被好奇心杀死――床是他现在能理直气壮压在自家媳妇儿上面唯一合法场所他死也要保留这最后一分处女地。

    攻韩不成很是郁闷缩在被子里扎小人。韩慕坤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终于熬不住把被子扯过来点儿盖住自己可怜黑森林。

    打了个哈欠忽然转过身来跟韩慕坤脸对脸韩慕坤吓一跳警惕性十足地眯起眼睛:“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皱眉颇为奇怪道:“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以前长什么样呢?”

    韩慕坤愣住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好赵清誉也好对他而言都是眼前这个小王八蛋人都抱在怀里了他干嘛去关心那些都不确定是不是子虚乌有事情呢?但是小王八蛋很认真他感觉得到他不知道对方干嘛那么执着什么灵魂互换事情但他知道如果不想受虐他就得好好配合。

    想到这里韩慕坤很快摆出一副勤学好问架势微笑地亲了下小孩儿嘴唇:“我这不等着你跟我说呢么。”

    趁男人还没撤退干净之际狠狠咬了口他下巴:“少来你压根儿就不关心。”

    韩慕坤无奈地叹口气难得语重心长起来:“咱俩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你说你也没换回去难道我还得天天未雨绸缪地规划你要换回去了会是什么样?”

    瞪眼:“那我白锻炼这么多年了妈老子要模样有模样要体格有体格全白瞎了!”

    韩慕坤不老实地摸上他屁股揉啊揉:“我喜欢你这样儿。”

    很郁闷觉着自己被人否定了但他又知道不能怪韩慕坤俩人就是这么好上换位思考现在让韩慕坤忽然进到白钢身体里那他也有跳楼心了!

    两个人黏黏糊糊在床上腻味半天终于都困得睁不开眼了才把跟赵清誉商量好那打算告诉韩慕坤韩慕坤倒没多大反应只说你要是觉得好那就换回来呗反正横竖我都得认个爹认南方北方都一样。在被底下踹了他一脚然后被韩慕坤给箍进怀里男人用下巴上胡子茬蹭他脑瓜顶儿哼唧只要媳妇儿在手天南海北任我走……

    在小小郁闷里又不争气地感到一丁点儿窝心。

    第二次期末考试哥抱着不蒸馒头争口气决心硬是把骨头都啃下来了他估摸着低空飞过没问题重修几门更是稳过。

    韩慕坤见小孩儿高兴也莫名跟着高兴起来正好朋友提议去海边烧烤他二不说就答应携伴前往。好在哥对吃全没有抵抗能力一听也忙不迭点头。

    于是在期末考试结束第三天清晨哥先早早起来在网上订了后天去沈阳往返票然后跟韩慕坤穿着夏威夷情侣花布衫雄纠纠气昂昂出门。

    之所以出门自在还有个原因就是一起烧烤都是熟人还特意问了下发现就是上回吃烧烤那一批所以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结果跟韩慕坤到了海边和队友一回合后就有些发愣。

    还是那四个哥们儿但身边男孩儿换了仨。除了戴眼镜跟膀大腰圆那俩还是原配其余大换血。当下就有些不是滋味面儿上倒还过得去该寒暄寒暄那几个朋友也打趣说这回可是按量计费别把老韩吃垮了。但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烧烤是晚上还做活动白天基本就是下海游泳或者弄弄沙滩排球。韩慕坤貌似对排球很感兴趣打得不亦乐乎技术也确实不错一招一式都挺帅。

    没那个兴致就一个人在海里扑腾后来那个戴眼镜也加入到海浪里不过眼镜摘了整个个人显得年轻了些不紧不慢地游到他身边搭:“你看着比上一次安静了。”

    一波又一波浪声很大只能喊着回答他:“哥改走忧郁路线了!”

    男人笑笑也冲着他喊:“一辈子太久只争朝夕!”

    刚要张嘴不想猛一个浪打来那海水一点儿没糟践全灌进去了等浪过去咳嗽得涕泪横飞眼镜男忙游过来关切地问:“没事儿吧。”

    那叫一个狼狈:“他娘不跟你说了咱俩有代沟!”

    眼镜男还要说水里忽然又冒出个脑袋赫然是膀大腰圆兄一脸憨厚地笑:“你们两个在这里密谋什么呢?”

    一蹬腿游开很远然后冲他大声道:“你老婆刚才跟我说你要是再胖下去他就不要你了――”

    后面那俩人又交涉了什么不知道反正晚上烧烤时候膀大腰圆兄那是相当殷勤就对了。韩慕坤也不甘示弱虽然没上赶着那么明显但俩只手就没离开过烤叉等酒过三巡哥吃得到位了才开始拿剩下玉米烤着啃啃。

    几个人一直吃吃喝喝到半夜。

    不喜欢跟他们应酬就一个人溜到沙滩上坐着。

    渔村人在为他们安帐篷深蓝色小帐篷被一个个支起来像玩具屋。远处还有好几堆帐篷应该是其他来这里玩人。

    由帐篷联想到了家继而想到后天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已经踏上了东北土地忽然有些轻微激动。他想抽烟可摸遍全身才记起自己已经戒了。

    阴影从上面拢下来奇怪抬头对上韩慕坤笑眯眯眼睛。

    “一个人跑这儿沉思来了?”韩慕坤扑棱一把他脑袋挨着他坐了下来。

    “你那些狐朋狗友呢?”挑眉张望发现烧烤那儿已经没人了。

    韩慕坤抓起把沙子趁不备贴着他后脖子灌了进去一个激灵幸亏穿是t恤抖落抖落也算弄干净了刚想张嘴骂男人大手却溜进了衣服底下就这么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

    虽然知道没人看见脸上还是火烧般烫:“喂你别给我在这发情啊。”

    韩慕坤得寸进尺地胡乱摸起来:“我自己媳妇儿怎么我想亲热亲热还得别人批准啊?”

    “拉倒吧”想起白天那出便没好气地吐槽“等过个一年半载指不定谁在你身边儿呢。”

    韩慕坤沉默几秒竟把不老实手拿出来了就那么隔着衣服轻轻把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小孩儿头他认真道:“你别管人家怎么折腾咱俩好好过就行。”

    挣扎开转过身给了韩慕坤一记热辣辣吻。

    月色下海面很宁静也很漂亮。

    微微海浪像一层层银色花边儿。

    那一夜,他们在狭小的帐篷里相拥而眠。

    没有做丨爱,倒是做了梦。

    韩慕坤梦见自己一个人得得瑟瑟地去逛野生动物园,结果游园车到了猛虎山的时候,司机一脚给他踹了下去,他莫名其妙的坐地上,跟头小老虎面面相觑。小老虎很可爱,尽管一直对他呲牙。他想拐回家当宠物,哪知刚伸手,侧面扑来一只斑斓猛虎。他跟猛虎扭打成一团,结果……没有结果了,韩老人家一个激灵吓醒,正对上闯哥酣眠的脸,横竖都觉着跟梦里那小老虎很神似。

    李闯则是梦见自己一个人得得瑟瑟地去攀登喜马拉雅山,山顶没到,人却遇险了,他连忙给韩慕坤打电话,也不管山顶有没有信号反正电话是通了,他大喊救命,结果那边来了句你谁啊,李闯这才发现他居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真正李闯的声音韩慕坤自然不认得,他正想解释,巨大的雪崩却迎面而来,他一吓,也醒了,不过很快又在韩慕坤错落有致的鼾声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 62 章

    自从打定主意要换回去之后,赵清誉反而平静了很多。入夏以来,他心情始终毛毛躁躁,好像日子就那么呼啦啦飞驰过去了,他想细细回忆经历了什么,都想不出来。

    宿舍人日渐疏远,艾钢想接近又不敢接近,他都看在眼里,可都装作没看见。现在想想,挺没劲。只可惜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就是想再挽回些,也难了。

    沙乐休学了,办是病休,一年,赵清誉曾试图去找他,却遍寻不着。他总觉得董东东知道,但最终也没问。

    以前赵清誉总觉得快刀斩乱麻是一种很不负责任态度,而现在他仿佛能够理解那种把所有烦恼一次性抛开痛快了。只不过当他认真把己麻拿出来捋顺,却又发现那乱也就那么几根,其实微不足道。

    赵清誉就这么带着我否又我安慰微妙心情迎来了期末考试,大三下学期科目没几门,整个考试周期也就四天,赵清誉把考试安排告诉给了李闯,说七月七号上午是最后一门,让那边订票,结果人家就了七月七号中午飞机,还特体贴说呢,正好你考完过来接我。弄得赵清誉没辙没辙。

    七月七号是个下雨天,先是瓢泼大雨,后来转了中雨,清晨下到晌午,赵清誉提前交了卷,教室里出来时候那雨还没停。走廊窗户也不知道谁开,墙根底下已经一片积水。

    “嗯,我这就出来了,”赵清誉一边下楼梯,一边跟手机那边人开玩笑,“李闯可真会选日子,就这雨,机场不一能让降落呢。”

    “他就是衰神,你习惯就好了,”宋心悠轻快声音传过来,虽是吐槽,却掩不住喜悦,“我在校门口这kfc呢,你出来晃我下电话就成。”

    “嗯。”赵清誉轻轻应了下,收线。

    眼前忽然横出一人,赵清誉下识绕过,却在擦身而过瞬间停住,焦距慢慢对准,赵清誉有些外:“考完试了?”艾钢考场就在他隔壁,如果是正常铃出来碰见不奇怪,但他是提前交卷,就太凑巧了。

    “比你早出来十分钟呢,专门等着。”艾钢微微垂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表情。

    赵清誉抿了抿嘴唇,不太确道:“等我?”

    艾钢点了头。

    赵清誉心脏漏跳一拍,好在很快恢复正常。

    刚想问艾钢什么事情,那厢已经先一步开口:“我听心悠说李闯回来了?”

    赵清誉没想到他是说这个事情,愣了下,才点点头:“哦,你这消息够快。”

    艾钢抓抓头,露出个挺勉强笑容:“心悠嘴快,而且她以为你早跟我说了。”

    “对不起,”赵清誉下识地道了歉,“我以为你俩关系……所以才没跟你说。”

    艾钢这回是真笑了:“对不起啥啊,我跟那家伙关系本来就糟。”

    赵清誉也跟着乐:“我能理解,就是平时掐归掐,真分开了也想。”

    赵清誉话音没落,艾钢就猛地了个哆嗦,然后特认真跟赵清誉讲:“你能不麻我么。”

    赵清誉想踹他,脚都离地却还是忍住了:“那你俩到底怎么个微妙关系啊。”

    “谁跟他有关系!”艾钢一脸“怎么就没人理解我”悲催,然后停顿两三秒,才说,“我就是想看看真正你。”

    赵清誉呼吸一窒,他告诉己别多想,可却又不由地乱了心情。他想说本尊好看不好看有什么用,又换不回来了,他想问你到底什么思,如果喜欢女人,就别再说这些容易让人误解话,他想说很多很多,但都堵在嗓子眼,一句倒不出来。

    甚至他都不敢抬头去看艾钢眼睛,之前告白也好其他也好似乎耗尽了他勇气,那东西对他来讲本就稀有,耗尽了,就没了。

    还是艾钢先开了口:“咱走吧,心悠不是在门口等着呢?”说完他先一步往下走。

    几乎是下识,赵清誉扯住了艾钢胳膊,依旧没有抬头,赵清誉只是盯着楼梯大理石花纹跟艾钢说:“你别这样。”

    艾钢是个什么表情大理石地面映不出来,赵清誉也不想知道,他怕看了就没有勇气说接下来话。

    “喜欢不喜欢这个事情本来就是看个人愿,你不用因为没接受就觉得对不起我,真。”

    没错,赵清誉觉得艾钢在想方设法补偿己,就好像给不了己想a,他便只好做些力所能及b或者c,其实真没必,他也不想这样。

    艾钢没接话茬,他只是轻轻挣脱开赵清誉手,然后像什么都没听见似咕哝:“走吧,不然一会儿宋女人保准来个河东狮吼。”说完,便头也不回下楼了。

    赵清誉有些愣,低头怔忪片刻,他发现己刚刚抓住对方那只手在不争气地微微颤抖。

    艾钢并没有他所表现出那般淡,刚听宋心悠说李闯回来时候,他脑子里马上便闪过了那个白皙男孩儿。跟韩慕坤情况不同,艾钢没办法把寄居在李闯身体里赵清誉彻底当成真正赵清誉,哪怕他知道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人,但毕竟跟李闯太过熟悉了,有时候难免产生些错位感。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见真正男孩儿,这似乎和喜欢或者不喜欢没关系,因为那个他现在真想不清,知道赵清誉喜欢己,他思维就好像成了一团糨糊,无论做什么都成了本能选择,就像昆虫趋利避害。

    他现在只是单纯地想见见“赵清誉”。

    宋心悠没想到kfc里出来会见到两个人,当下冲着艾钢挑眉:“你干嘛来了?”

    艾钢莫名其妙:“我怎么不能来?”

    宋心悠警惕地上下量,就好像恨不得生出副x光验看他有没有携带管制刀具:“我可跟你说,李闯这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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