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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孩子,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我快烦死了。” 我熟知她的弱点,吃软不吃硬。每回我缠她,她都会投降。果然她叹了口气,死命地掐我一记“你反应真是钝的可以,有时还真让我羡慕你这个没大脑的乐天派。” “说得你好像有很多故事似的,你哪件事我不知道呢”我挤皱她的脸。她沉默了,像是暄闹的电视突然按了暂停,我有些不知所措。她揉揉我的头发“睡觉吧。”径自回房。
阿清的背影看起来确像压着许多心事。她就是这种不爽气的人,什么事都爱往肚子里咽的,憋得严重内伤,表面上却还要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哪像我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一点屁大的事情就吱吱喳喳烦不停。而琪呢,她顶复杂。说她有心机,可有时候天真浪漫的让人哭笑不得。热情奔放起来没几个人招架的住,冷若冰霜起来又冻死人不偿命。除了没心没肺的我和忍功超强的阿清实在了解她的个性外,其他朋友对她都是敬而远之。但是面对阿杰的琪是我们完全陌生的,也许被爱情包围着琪才是做回自己的琪。
我终于认真思索起来,寻找着过去的蛛丝马迹。真是粗心,高二那年暑假,阿清也玩过失踪。什么事呢?印象全无。但琪一定清楚。我反应向来比她们慢半拍。记得坐船去青岛玩那次,在船上她们俩吐得天昏地暗,我活蹦乱跳到处跑,可一上岸我晕船反应全来了。她俩悍笑“人家晕船,你晕地。”进了高中,这两个家伙已具美女风范,长发长裙,笑不露齿,会用眼神蛊惑,而我还破牛仔烂t恤,头发短得像男童。等她们各自有了小男朋友后,我才恍然般地蓄长发换裙衣。
这天是双休日,我骑着电单车回家看父母。路上瞄见一人,背影像足了琪,忙停下。另一边阿杰匆匆跑来。我躲着偷瞧,那人真是琪。嘿,小两口子约会呢。刚想走人。却见琪用力打阿杰一记耳光,我也顾不得躲起来,欲冲出去打圆场。有人在这时按住我。“别去。”阿清的声音。我奇怪“你怎么也在这里?”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用力咬住嘴唇。一幅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她捏得我好痛。一向冷静自若的阿清,怎么会这样失常。我立即说“我们回家。”
回到家,扶到她到床上。她沉沉地靠着我。我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烫“阿清,要不要吃点药。”她不响。刚想给她拿床毯子过来,她拉住我,轻声叫我名字。
“嗯?”
她看了我半响,我突然有些紧张,害怕她将要说出的话。然而她只是笑,笑容很淡,让人说不出的心疼。
突然她笑得很欢畅,撸了撸我的头发,“想说什么呀你,欲言又止像小狗一下一下地看我,一付可怜相。“
靠,囧囧有神地瞪她“下午你们在干嘛。”
“有些话跟阿杰和琪说说清。”
“。。。。。你和阿杰交往的事?”
她笑咪咪继续摸我的头“小猴子有时兽觉灵敏。”
“琪介意了?”
“琪倒是不介意,我会瞒她么?”她倪了我一眼,接着说“是阿杰有点问题啦,他怀疑琪脚踏两条船。”
“琪?不可能。”
“就是啊。”她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这些日子,她常这样看我,悄悄地不动声色地。她以为我不知道,可有时我敏感的连自己都吃惊。捏捏她的手“你想说什么。”
阿清伸了伸懒腰,“没想说什么呀,解释清楚么就好了。”
“鬼才信咧!!!!”不安在心中越演越盛,模糊意识到就算我们如此亲密的长大,但有些事她们似乎刻意瞒着我。刹那间,我有股被排拒在外的愤怒。
我生气了!我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这几个字。阿清装作没看到,自顾自在靠着小枕头,翻着小人书,一派优闲,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又准备自我消化。觉得她看不起人,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郁,原先的假生气演变成真生气。
静默十分钟,我抢过她手上的书,双目怒火地盯着她。她到好,一见就乐了,捏捏我的腮邦子,拍拍我的脑袋“小猴子生气的样子真可爱。”笑容虽然甜美,可眼神中的坚定却让我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斗不过她,再次认清楚这点。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反复地想。阿清那幅快哭出来的表情,琪一闪而过的痛苦,身为好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帮不了。啊~~~~~~我拉起被子,闷着头大叫,压抑的心情似乎舒服些。
一直避而不见的琪,突然来了个电话。再次见到她,我们有些尴尬。赶紧插科打混地胡侃才稍恢复以往的默契。她显然心不在焉,我懊恼她们对我的隐瞒,也心灰意冷提不劲。她招手叫服务员“小姐,拿两扎啤酒过来。”回头挑恤地看我。我翻白眼“别发酒疯!”
啤酒一上桌,琪拎起一瓶就不顾一切地往嘴里倒,疯了一般,来不急咽下去的啤酒,全部洒在外面。琪酒精过敏,这样的喝法,天知道她会发什么酒疯。对于她以前的种种劣迹,我还心有余悸,赶紧把杯子抢过来。
她抢不过我,又找小姐要。我向小姐摇摇手,示意请她拿块毛巾。她哭出来,“我连买醉的权力都没有吗?”
“呆会儿扛你回家的人可是不幸的我,我哪里扛得动你。”我拿着毛巾帮她擦掉衣服的上的啤酒,顺便用纸巾擦擦她一旦打就不会轻易关上的眼泪匣子。
“不要。”她极力躲着我。
“喂,帮你擦掉呐,不然一会儿印出来,春光外泄,你乐意呀。” 都不知道她躲什么。边擦边笑她“不会喝酒,还学人家牛饮。醉了吧。万一酒后失言说什么听不得的秘密。嘿嘿,你惨了。俺会勒索你一辈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不再挣扎,睁着眼瞅着我,眼神迷离地厉害。我吃惊于她的眼神,和那天一模一样,在她眼皮底下挥挥手,眼晴一眨不眨。“琪?”她突然眼波一转,波光淋漓,仿佛眼睛里镶了颗五彩石。我看傻掉,这女人怎么变漂亮起来。自小有她和阿清成天在我眼前晃,害我对美的敏感度大大降低。突然间看惯的脸庞,变得异样的美丽,我惊憾了。竟不敢再去看她。嘴里嘟哝地想说些什么来掩饰内心的这种陌生的感觉。这时说话完全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你和阿杰他……”话一出口,自知不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琪沉默地轻轻地摇着酒杯,转过头看我。忽然不着边际地笑了“扬予,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是太单纯还在装傻呢。”她见我一下子愣住,又说“算了,不知道那是最好。”
不知道那是最好。她们不让我知道什么呢。各种各样的思绪、回忆如潮水般哗地席卷而来,拍打着头壳,攘攘地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