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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双腿大大地敞开,下身不断向上挺动。那画面让他不由得暗自叫苦,这可不是自作自受了,想到未来那个张家小爷也能看到这一幕,妒火就烧得他浑身滚烫,鸡巴举得老高。
“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她“呜呜”地哭着摇头。
他贴在她耳边说:“乖,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你不是荡妇,每个女人都这样,每个男人也这样,喜欢肏是人之本性。”
她湿润的眼睛看进他的双眼,好像在问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他心中一酸,道:“真的,真的,你要是荡妇那我就是荡夫了,我比你还喜欢肏。”
那眼睛稍稍弯了一弯,好像在骂他胡说八道。
“你只要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一定弄得你舒服。”
这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他没有催促,只是不断地舔着她的奶头,然后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她把手指从穴中抽出,两臂慢慢环上了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的呼吸急促地起伏了许久,终于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射到我身体里……把我肏到神志不清,我好想被你干……”说完紧紧抱着他不放,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耳朵。
他却没有反应,她抱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度退下去一点,才疑惑地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刚想问怎么了,他如梦初醒般抓起一旁她褪下的抹胸,横着往她嘴里粗暴地一拦,在她脑后系上。她的嘴巴被撑开,舌头动弹不得,只能硬抵着那布料,摇着头“唔唔”叫着。
卢千山用力掐了一下她肿胀的乳尖:“忍忍,我怕你叫太大声。”说着把她面朝下压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就这么一挺腰横冲直撞捅了进去。她上半身猛然弹起,嘴里狠狠叫着。虽然她的穴里湿润,但他干干的阳具猛烈摩擦之下,痛感如火烧一般;可那痛感过后又是久违的快感狂潮,她饥渴已久的甬道终于被坚硬的肉棒塞满,硕大的龟头不断开拓着土地,撑开一个又一个羞涩的褶皱。
第十九章(本章18)
她肉体的空洞终于被填满了,可他忽然又往外抽,她恐慌地收缩着穴肉,试图挽留肉棒,于是那肉棒立刻又插了回来,把她顶得“啊啊”直叫。他咬着她的耳垂道:“小声点,太太都要被你吵醒了。”她立刻噤声,连哽咽都缩得极小声,被他肏狠了时恨不得晕过去。他感觉她的肉壁因为恐惧而绞紧了,又说:“她们要是进来,看到你一丝不挂,饥渴地撅着屁股,我的鸡巴在你的淫屄里进进出出,你那里一直在淌水,水流得穴里都盛不下了,你猜她们会怎么样?”
她的眼泪涌出来,拼命晃着脑袋,嘴里“嗯嗯”,似乎是叫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他道:“我猜她们的屄里也都要湿了,看到你的样子,没有人忍得住不肏死你。”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她的穴肉咬在一起,疯狂地痉挛,一大股热液从她体内喷向他的龟头,卢千山顿时也说不出话来了,双手抓住她的两胯,腰身激烈摆动,死命地抽插。他腰腹的肌肉十分有力,每一次狂肏都像木杵深深砸入烂泥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直想把她捣散架。她的潮吹无比长久,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想把她的淫屄肏烂。
终于,她不再射出阴精,整个人虚脱般无力地倒在床上,手脚不时抽搐一下,但她那花蕊里的爱抚没有结束,还保持着没有规律的收缩。卢千山就着鸡巴插在她体内的状态,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上,她软弱地呻吟了一声,口中的抹胸被唾液浸透,湿哒哒地把她的小脸糊得一团乱,嘴角被抹胸勒得红彤彤。他用力掐着她的乳头道:“不行了?我这就来肏到你神志不清。”
他的食指顺着乳头往下滑,在阴阜磨蹭了一阵,摸到了阳具和穴肉的交界处。沾上了许多热液的食指试了半天,终于挤在粗大的鸡巴旁边插入了她的花穴里。那穴道本已被撑到极限,异物感和撕裂感伴随着那根手指进入,随着鸡巴的强力肏干,它也以不同的频率疯狂地进出,揉捏着肉壁。
“我要都射到你肚子里,把你肚子撑爆……你,你就大着肚子让我肏……你屄里那么会流水,奶子里肯定也有很多奶……都给我吃,都给我吸,好不好?”
她无力地啜泣着,已经没有体力回应他的肏干,只能大张着腿,任凭肉壁在他的胡言秽语下神经质地抽搐。
“你刚才自己肏自己爽吗?”
“唔,啊……”
“说啊!”他用力挺了一下腰。
她呜呜地哭着摇头。
“又骗人!”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奶头。
“嗯啊……”
她的嘴巴被抹胸堵着说不出话,但她的肉壁积极地回答了他的问话,潮吹才过去不久,穴肉又开始蜷缩、发热,他的鸡巴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又湿又热,让他险些控制不住一泻千里。卢千山只好停下抽插,缓了一会才克制住射精的欲望,但她已经连这短短数息也无法忍耐,嘴里“唔唔”地呻吟,屁股左右扭动寻找让自己最爽快的那处。卢千山被她激得小腹“突突”抽搐,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喷射向她的子宫。她嘴里胡乱嘟囔着,在他的内射下全身抖如筛糠。
他射了好几波才射干净,脑袋终于从一片空白中回神,看到半晕厥的她,有些恼羞成怒地把软掉的鸡巴抽出,大团白色和透明的液体“汩汩”地淌出来。他把还沾着精液的鸡巴凑到她嘴边,在她鲜艳的嘴唇上磨蹭,直到乳白色的液体沾了她满脸。
看着她那色情的模样,卢千山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他用半硬的鸡巴抽打她的脸颊,她惊恐地摇着头向后退,被他捉住脚踝拉回来,滚烫的木棍“噗嗤”一声又插进了她的身体。
这一晚她被翻来覆去地折磨,潮吹了五次他才在满脸的泪水中放过她。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淫液,嘴角被抹胸勒红了,屁股大腿腰肢上全是暗红的掐痕,两个乳头肿得跟葡萄一样大,双腿根本无法合拢,淫穴也一样大敞着,能看到被摩擦到鲜红的内壁和阴核,爱液依旧潺潺从中流淌出来。她无神地躺在床上,下腹部还在抽动,眼睛哭红了,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他看着她这样子只想继续强奸她,但天快亮了,只好恋恋不舍地用自己的衣裳仔细把她身上擦干净,再给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
他看着怀里小小的她,突然说:“如果你只有灿老板那么大就好了,那样谁都不会觊觎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要把你养大,然后做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干你的男人。”
她想钻进被子里,但全身都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假装没听到。他最后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七月二十三,我等着你。”说完依旧从小窗子溜了。
卢千山回家换了身衣裳才去上工,不然穿着这一身谁都知道他昨晚干什么去了。还有好几天功夫,他觉得自己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