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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不妙的他识时务地求饶:“更深露重,光着膀子睡觉,着凉了怎么办?”
杜成渊似笑非笑的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调节室内温度后,手抚上方致胸前的茱萸,嘴里道:“你很好。”连道三声好。
熟知方致各处敏感点杜成渊刺激着方致的身体却并没有表现出要急于吃掉他的姿态,只老神在在地看着身下的人各种难耐的模样,偶尔手中惩罚性的加重力道。
“嗯——”
听到他压抑下泻出的轻呼,杜成渊与他贴近,冷哼一声道:“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的没边了。”什么玩笑都敢开。
方致双手不能动,身体被刺激的越发难以自持,听到杜成渊阴沉的语气,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道,这下玩火自焚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方致睁着眼,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身下肿痛的地方在提醒他昨夜的放.荡,想到那些姿势和自己屈服之下的求饶,脸上浮现出不自在来,伸出手,握成拳很不爽地砸了下床,这个动作和幅度让方致浑身的酸疼加剧,以及那处的灼热在扯动中泛起阵阵疼意。
一时失声道:“混蛋!”
“嗯?”杜成渊不知何时竟站在床尾。
方致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僵,当下把不爽的表情换成谄媚←昨夜带来的后遗症。
杜成渊走到床头,把蔬菜粥放在床头后,坐到床上,掀开被子,欲查看方致的身体。
方致伸出手挡住他,一脸惊惧地看着他,不是吧,还来?!
杜成渊淡淡道:“你想什么?我看看还肿不肿。”
方致观察到杜成渊的神色没什么异样,放下心来,但没放下手臂,脸上讪讪地说:“我饿了。”不想多提的别扭表情。
杜成渊也没强制要看,闻言拿出旁边的靠枕垫在床头,扶他往上靠了靠,端起粥作势要喂他。
方致无语地说:“我手又没有废。”还没到被人伺候着喂饭的地步。
杜成渊看着抢过碗,三下五除二就把粥呼噜呼噜全部喝干净的方致,无奈道:“吃这么快干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方致心里腹诽,是没人抢,我是怕你呆久了又要干我,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老腰都快断了好吗?想一想那些画面都要羞耻的脸红到爆裂开。
杜成渊拿过空碗放在一旁,打量着方致的神情,露出个笑来:“在想什么?”
“想你。”方致很怂地表示出讨好,只求孩子他爹能识趣点让他一个人静静。
杜成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哦……”
注意着杜成渊的方致露出戒备的神情。
杜成渊伸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这个动作差点让方致从床上弹起来,生生忍住了,声音干巴巴地提醒道:“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去公司?”带头迟到可不好啊。
“昨天受到了惊吓,今天休息,压压惊。”一字一顿的说出来,说完还呵呵笑了两声。
方致硬着头皮道:“不至于吧……”
“至于。”杜成渊说完又呵了一声。
以为杜成渊已经消气的方致,感受到了接下来的热情后,觉得自己果然太天真了,原来昨夜只是开胃菜,今天才是被当做正餐的时候。
床上两人重重地喘息,方致手在杜成渊的背部划出红痕,身体被撞的犹如浪潮中的一块木板,随着巨浪而摆动,感受着身体里的炽热,不由伸手紧紧圈住杜成渊的颈脖,胸膛贴在一起,汗从额角渗出,杜成渊侧过脸亲吻方致的耳垂,舌尖在上面舔抵撕磨,当一拨又一波的酥麻袭来,方致再也压制不住呻/吟出/声,杜成渊的幅度加大,方致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落在耳朵里,令他脸上有些微红,嘴里喊道:“杜成渊!”显然被情.欲折磨的有些气急败坏。
杜成渊浑然不理,回应方致的是狠狠的一顶,方致当下失声,扣住杜成渊的肩头,扬起头,卷缩起脚尖。
一连两日没下过床的方致知道了杜成渊是在告诉他:有些玩笑最好不要开……不然后果自负……自负……
就算哭着求饶也不会被轻易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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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都没见爸爸下楼吃过早饭的熙熙和兜兜趁杜成渊在书房办公时,偷偷跑到爸爸的卧室,看到了床上正在睡觉的爸爸。
方致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露出左边的肩膀,而这些地方的青紫和红痕都在昭示着这几天杜成渊的成果,但落在熙熙和兜兜的眼里,两个小孩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一脸“天了噜,我的爸爸被家暴了”。
兜兜急得想要爬上床叫醒爸爸,熙熙拉住他,不让他乱动,竖起手指在嘴前,兜兜看到他的举动,果然听话的不动了。
熙熙忧心忡忡地道:“你没看爸爸很累,需要休息吗?”
兜兜扭头又看了一眼爸爸身上的“伤”难过地说:“dad为什么要打爸爸?!”虽然他们很不敢相信dad会打爸爸,但是爸爸身上的那些青紫又让他们想不出来除了dad还有谁。
小小的兜兜第一次感到如此难过,比第一天去幼儿园的时候还要难过百倍,说完这句话后眼眶有些红红的。
熙熙摇摇头,把兜兜拉住,往门外面走,重新掩上门后,两个小家伙语气郑重地商量。
“dad打爸爸,我们就帮爸爸打dad!”兜兜看了眼书房的方向,握住小拳头。
熙熙说:“我们打不过dad的……dad为什么要打爸爸,是爸爸不乖吗?”皱着眉头思考这个问题。
兜兜回:“不会啊,我不乖的时候,dad也没有打我的。”
“他们是不是不想在一起了?”熙熙说完连他自己都怔住了。
因为离别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可怕。
兜兜闻言,神色紧张,反驳道:“才不是!”
两个人走到楼下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旁边的座机,互相看了看。
“打吗?”
“打……”兜兜不确定地道,接着问:“打给谁?”
“打给爷爷。”熙熙郑重地道,让爷爷们批评dad这种不好的行为,都自动忽略了爸爸或许已经不想和dad在一起的可能。
当杜成渊和方致分别接到电话时,还有些莫名。
“啊?杜成渊打我?”方致听到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