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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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次一样,从灵魂的深处不断地涌上一种熟悉感,他熟悉这人的味道、这人的呼吸、这人抱著他的体温,熟悉到令他想要哭泣。两行泪水从眼角滑下,当对方放过他的唇时,柳暮然的泪水流得更急了。这人是谁?想问,却又问不出口。直觉告诉他不能问对方“你是谁”,直觉他这麽问会伤了对方。

    怀里的人什麽都不必说,风啸然就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的然儿头脑中还没有记起他们的前世,但他的身体和灵魂却牢牢地记著他们的一切。不然这人不会任他轻薄,不会看到他就哭,更不会不问他是谁,为何要这麽做。指头擦拭这人的泪水,可下一刻更多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柳暮然的表情并不悲伤,更多的是茫然,但他知道自己在哭,知道自己的心在痛。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每天在他的梦中呼唤他的人就是抱著他的这个男人。唇再一次被对方含住,柳暮然闭上眼睛没有任何抵抗地张开嘴,他的身体做不出抵抗这人的动作,他的灵魂不允许他抵抗,他轻易地在自己的本能面前投降了。

    开车的陆文哲忍不住地从後视镜中偷看後面拥吻在一起的两人,擦掉流下的泪水,他的嘴角不禁扬起。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给他们找到了。从今往後,风啸然不会再孤单,他们可以重回前世的幸福,真是太好了。调整了一下後视镜,陆文哲把後座的空间完全留给那两个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专心开车,把他们平安地送到他们现在急需要去的地方。

    孤然随风番外:暮然回首宵阑珊(六)

    放下电话,柳恩世伤心地坐在那里,眼圈红了。他的好儿子……被那个混蛋找到了……吸吸鼻子,柳恩世眼看著就要哭了。凭什麽,凭什麽呀,凭什麽他那麽好的儿子就白白给了那个混蛋?他的儿子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全世界也找不出他这麽好的儿子,凭什麽就让那个混蛋给糟蹋了呀。柳恩世心疼啊,疼得老泪就那麽掉了下来。一个人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他这样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搂住柳恩世的肩膀安慰:“孩子大了,总要嫁人的。”

    “要嫁也不能嫁那个混蛋啊。”柳恩世大力捶胸口,疼啊。

    “哥,这就是命,风啸然和然儿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不过你要这麽想,然儿以後会很幸福,他幸福了咱们老两个也就幸福了。过两年,让然儿给咱们抱养个孙子,咱们在家里含饴弄孙,多好啊。”

    “我不要抱养的孙子,我要亲孙子。”

    “这不难办,现在又不是以前那个时候,要亲孙子还不简单。”

    “他要娶然儿就得先给我孙子,没有孙子他甭想娶然儿!”

    这不为难人麽。柳恩庭在心里无奈地摇头,他这个大哥是想著法子要折腾风啸然了,不过罢了,总得让他出了这口恶气,谁叫风啸然以前做的事太混账。这就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因子得下的果。

    车在苏行海和龙天行位於上海的别墅前停下。风啸然直接抱著柳暮然下了车。龙天行给两人打开门,看著两人上了楼。关了门,龙天行又上了车,给陆文哲打了一个电话:“我现在去你那边,这里留给啸然他们吧。我们下午要不要先去拜访一下柳老先生?”

    “你已经和柳恩庭取得联系了?好,你在中天那里等我,我马上去和你会合。这件事我们帮啸然解决吧,最近他应该都抽不出时间。”

    挂了电话,探出车窗看了看楼上,正好看到一间屋子的窗帘被人拉上了,陆文这发动汽车,小然能否想起前世已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该开始筹备婚礼了。

    怔怔地躺在床上,看著面前的男人脱掉上衣,解开裤子的皮带,柳暮然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可是身体却没有半点逃走的欲望,腿间的某个部位反而因为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有了反应。看著那个比自己强壮了许多的男人上了床,看著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体恤衫、剥下自己的长裤还有内裤,柳暮然的身体在炎热的七月微微颤抖,皮肤因为极度的羞涩而粉红。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麽不逃走的原因,反而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身体被强壮炙热的身躯贴上,呼吸瞬间被对方夺走,柳暮然放在身侧的双手没有过多的挣扎,缓缓抬起,然後抱住了那副滚烫的身体。好渴望,他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渴望著这个人的抚摸与体温。他们的吻是如此的契合,他甚至知道这个男人哪个地方比较敏感,甚至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他压抑自己。

    “然儿……”一道好似从天际传来的呼唤,震碎了柳暮然的心。眼泪再次涌出,他抱紧身上的人主动分开双腿。好痛苦,好痛苦,从未识过情欲的他此时却极度的渴望这个男人的进入。无暇去思索自己的性向,柳暮然哭著出声:“抱紧我……抱紧我……”体内似乎有一个灵魂在控制著他,让他说出他根本不应该说出的话。

    “我想你……我好想你……”

    “然儿,我终於找到了你。”

    泪水宣泄,随著男人更深入的抚摸和亲吻,他抬起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渴望著。“宵……抱我……抱我……”

    风啸然的身体猛地一震,就见身下的人紧紧闭著眼睛无声地哭泣著。舔去这人苦涩的泪,他的手指探入这人的股间,并不怎麽温柔地撬开这人的身体。果然,下一刻,他就听到这人说:“让我疼……让我知道,是你……”

    这是他说的话吗?疼,好疼,可是又为什麽不愿意让这个男人停下?为什麽他会喊这个男人宵?宵……这个男人叫宵……他没来由的肯定。乱了、全乱了,脑中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亭台楼阁、假山清池,一个装扮古典、看不清模样的男人站在拱门处朝他伸出双臂:“然儿,过来。”

    他走了过去,又似乎不是他。那人同样穿了一身古典长衫,长发在身後松松地绑著。他走到那人的身前,被那人搂在怀里,然後他仰头,那人低头,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他好像听到自己喊那人“宵”。接著画面混乱,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都是他与那名男子。有时他叫那人“宵”,有时,他又喊那人“爹”,他们两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啊!”被进入的痛唤回了柳暮然的神智,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被一个陌生却又万分熟悉的男人占有了。很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渗出了疼痛的汗珠。双手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侵犯他的男人,柳暮然的眼泪持续不停地流淌。很伤心,不是被侵犯的伤心,但他又说不清楚。

    “然儿,疼吗?”但你可知,哪怕我现在抱著你,我的心仍是疼痛难忍。

    点点头,接著又摇摇头,柳暮然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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