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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被发现也没什么,就是体验了一下龙阳十八式,顺便交待一下自己的老底。
周末的早上,他忽然早早就爬了起来。
怎么了?今天有事?
“嗯,去个地方。”他整了整西装,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居然还穿的这么正式,我啧了一声,窝回去继续睡觉。
市区有些堵,他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一直到城东近郊区的一栋六层小楼前停了下来。这里的房子大多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楼,带着沧桑与伤疤。
这里的房价比市区要便宜很多,住的大多数是外地来打拼的人。
我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场景,眼眶一热,差点哭了出来。
“去看看吧。”他说着就让出了身体的掌控权。
我抖着手打开车门,犹豫了许久才踏进小楼。
结果刚进门就迎面撞了个人,对方手里装着鱼内脏的袋子直接撒到了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头发半白的女人慌乱的拿出手帕,擦拭我的衣服。
“没事。”虽然有点心疼苏泽的衣服,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去洗洗就好了。
“我家就在楼上,我帮你洗洗熨一下吧。”女人抬起头手足无措道。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内心一片惊涛骇浪。
那个人是我的母亲!她还不到五十岁,却已经白了头发,佝偻了腰,身形孱弱,面色憔悴。
我的喉咙动了动,半晌才挤出一个字:“好。”
家里的摆设和以往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我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我去买豆腐脑时随手放下的课本也原封不动地摆在桌面上。
主卧的房门打了开来,同样仿佛一夜老去的父亲抱着一个婴儿走到客厅,看到我时问了一句,从卫生间拿着西装出来的母亲解释了一下。
母亲看到我的目光落在那个房间,微微笑了笑:“那是我大儿子的房间,他出去买吃的了,很快就回来。他啊,嘴太馋!”
我强忍着泪水,笑着接话:“这是弟弟还是妹妹?”
“妹妹。是个乖孩子,就是身体不大好。”她拿起吹风机,将西装的水渍吹干,又把熨斗加热上。
父亲将妹妹放到客厅的摇篮里,拿起奶瓶熟练地冲了瓶奶粉,试了试水温,递到了婴儿的嘴边。
衣服熨好后,妹妹也喝饱了,拿着摇篮里的一张塑封了的照片自顾自地玩耍着。母亲走过去,拿起照片,指着照片里的人对着妹妹说:“宝宝,叫哥哥。”
我落荒而逃,就怕自己再多呆一会就会痛哭出来。
对于我这个严重影响他形象的行为,苏泽这次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我在车里像个疯子一样哭了半晌。
哭完了?
“嗯。”我有点不好意思,躲了回去,他重新接管了身体。
“周末没事的时候你可以过来。”
嗯。
“我们回家吧。”
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