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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在一起,衫子便破了个口子,露出其中虽是粘着血迹却是完好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另一个人带着皮手套的手里则拿了一根细细的鞭子,身上穿着一套铁灰色的军官制服,脚下蹬着一双锃亮的宽头皮靴,衬的整个人高挑又利落,飒飒英挺。
程蒙益用鞭子抵住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人下颌,挑起来,“说不说?”
陆越七勾起饱满的红唇,一字一顿轻声道:“我-就-不-说。”
挑衅之意从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流露出来。
“真不说?”
“不说。”
“好,很好。”
……
“啊!——”
陆越七的脸上晕了一层红,怒声叱问道:“你在抽哪里啊!”
程蒙益手里拿着鞭子戳了戳那团柔软,一脸无辜,“我最喜欢的地方啊。”
陆越七:“……你!”
“我?我什么?”程蒙益又用鞭子去骚扰小红豆,“别磨蹭了,快点说!”
“我偏不说!”
程蒙益撤了鞭子,将之放在一旁的案子上。
“当真不说?”
“不说!”
程蒙益点点头,接着将皮手套也除去,一并放在案子上。
陆越七见她近身,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蒙益不说话,只是俯下身子,将手搭上她的胸襟前。
“你猜猜?”
“不猜!”
程蒙益一边表示遗憾,一边毫不留情地将她衣服撕开。
霎时,莹白如玉的姣好身体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你干什么呀?!”
“你猜猜?”
……
(以下活动内容,程局长拒绝展示)
(程局长:想看?没门。)
事情完毕,程蒙益解开了陆越七身上的束缚,用自己的大衣把她包好横抱在怀里。
低头看看几乎是昏睡过去的陆越七,程蒙益弯了下嘴角。
事情她其实已经查明白了,来这么一出也只是为了给这个耐不住寂寞的小混丫头点教训,省的她一个看不住就自己跑出去玩儿了。
也就是自己出差了这几天,还敢去舞厅了,真是平时宠坏了她。
不过,安家的小子找上她……
这件事,她还要好好查查。
守在门外的几个人见程蒙益抱着人出来,齐声叫道:“局长!”
“嗯。”
程蒙益拍拍陆越七,低声道:“搂着我脖子。”
陆越七小声嘤咛了下,挣扎了一番还是搂住了她,皓白的双臂任谁看了都要起无限遐想。
那几人通通低下头,一眼都不敢看。
只有一个眼里闪着精光。
程蒙益只用一只手便稳稳地抱住了陆越七,另一手不知何时端了一把□□,抵住那个人的脑袋,声音冷漠,“好看吗?”
那人哆嗦着抬头,却不敢和程蒙益对视,“局,局长……”
“可看够了?”
那人还欲辩解,“局长,我,我……”
“砰——”
程蒙益将枪扔给一人,“收拾了,他的底细查过,如实上报。”
“是,局长!”
几人一直低着头,没敢抬。
程蒙益拉下陆越七圈着她脖子的双手塞进大衣里去,又改回双手抱着陆越七,声音低沉却无限温柔,“好了,乖乖睡吧。”
直到程蒙益走了,几人才悄悄地舒了气,开始麻利的收拾起来。
☆、禁色其一
客厅里,程蒙益换了一身便装,正靠在沙发上看书。
挨着的长沙发上正坐着一位穿旗袍的妇人,头发虽是黑白参杂,却是端端正正的用镂花的银簪挽了发髻,身形也保持的甚好,自有雍容华贵之态。
妇人手里剥了一个橘子,边递给程蒙益边问道:“益儿啊,明天是不是该休息啦?”
程蒙益把书放在腿上,伸手接过了橘子,“嗯。”
妇人掸了掸手上的白丝,腕间两只翠玉镯子撞上,“叮——”的一声脆响,很是好听,“那你明日便随我一起,去城外的那间寒云观吧?我约了你姨母,一起去听女冠讲道呢!”
程蒙益将橘子在手里把玩了下,想了想,漫声应下,道:“好,明天几点钟。”
妇人又拿了一只橘子,慢吞吞地剥着,嘴上却是一刻不停道:“怕是要早些的,你也知道,那些个观呀庙呀里面的人都爱苦修,清早就开始讲道了。这次呢,说是那个很有些道名的七跃女官讲道,可难得了,你呀,平日里忙着那些工作我也都是知道的,正好去道观里清清心,对你也有些好处……”
妇人还在一旁絮叨着,程蒙益的思绪却已经不在这处了。
陆越七近来愈发不服管,昨天刚被她带回来,今早她不过出门去了趟局里,再回来时人已经跑的没影了。
竟是连她的手下都没留意到。
程蒙益揉了揉手里的橘子,脸上没表情,眼底却是暗潮涌动。
“益儿,益儿?”
程蒙益回过神,“怎么了?”
妇人有些不满地看着她手里被揉捏的都有些扁了的橘子,嗔怪道:“不吃也不要糟蹋呀!”
程蒙益将橘子放回茶几上,擦了擦手,“既然明天要出城,那大姑就早点歇下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先回房了。”
说罢,便将腿上的书拿起来,径直便回了自己屋里。
那妇人看看她的背影,又去看看桌上没动的橘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到底她只算个亲戚,程蒙益对她多少还是有些隔阂。
程蒙益回到屋里,洗漱过后,半靠在床头,继续翻看着在楼下没看完的书。
另一手下意识地往边上捞了一下,却是空的。这才记起,床上的那小混玩意儿早自己跑了。
顿时没了看书的兴致,抬手拉了床头的灯,躺下睡了。
不急,那人迟早还是得落到自己床上来。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
程蒙益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下了楼,大姑已然坐在餐桌旁,招呼着她:“益儿,起来了?快来吃吧!”
“嗯。”
程蒙益坐去餐桌的另一头,有眼力见的丫头麻利地替她摆上早餐。
一如既往地在沉默里,姑侄两人安静地用早餐。
外面有汽车鸣了一声,很快便有人走了进来。
还没见着人,便先听见来人的声音,甚是张扬。
“啊呀,我来的可真是巧啊!这正吃饭呢吗?可准备了我那份没有呀!”
大姑起身笑着招呼道:“来的这样早呀?可吃过了没有呀?”
来人走进屋里头,屋内的灯光照亮她梳的板正的髻发,身上着着暗红色的旗袍却不显俗,肩头上围着一条油光水亮的上好貂毛披肩,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一步走一步摇地走近。
程蒙益却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