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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成的腿边。他扬了扬下巴,“那个就扔了吧。”
任万成却把旧钱包也拿在了手里,笑着说:“扔什么,还好着。”
他看了看,见任万成拿的实实的,就莫名觉得,可能里面还有东西,只是任万成不好当着他的面换到新钱包里罢了。
他就没再多说,起身走了。
这天夜里他又做了梦。
他接连几天都已经给“任万成”说了他很累,想好好休息。对方每次只是口头上应着,待他睡觉的时候又在他梦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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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的灯开着,朦朦胧胧的映着卧室。他混混沌沌的侧趴着,迷迷糊糊能感觉到任万成在旁边不断的亲吻他的后颈与后背,手不断在他后面的口儿那摸着,手指似乎还尝试着想往里探。
粗重的呼吸声。
他有些不安,想朝一旁躲,却动也动不了,也发不出来声。那会儿才朦胧发现自己和对方似乎都全`裸着。
过了会儿任万成似乎起来了。他听见了什么打开的轻响,就像瓶罐打开了一样。
没一会儿,一大堆湿凉的液体就被抹到了臀间,接着就伴随着手指黏滑的往里进。
他的呼吸开始颤抖和混乱。梦里的自己似乎醒了,冷汗不停在额头上冒着,底下又凉又难受。
任万成却覆了过来,一边手指在下面进进出出着,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低声沙哑的说:“没事的,哥……”
他终于努力勉强的发出了一点低喊,以表示抗拒。
然而对方并没有停,除了低声安抚外,就是手指不断地进出、增加,再带进去那些又凉又滑的液体。
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哼声。他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他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却又本能般克制不住的感到害怕。
过了会儿,对方的手指终于出去了。他有些不安的稍微放松了些许,接着腿就被对方抬起来了。任万成从后面搂着他,硬邦邦的发热的东西滑腻腻的顶在之前手指进进出出的地方。
他终于感到了恐惧,开始努力的试图挣扎、发出低喊——尽管他感觉不到他自己挣扎了,只能勉强的发出点声音。
他可能还是有些挣扎了。任万成从鼻腔里长长的呼出气,然后起了身,将他完全翻了过去,让他屈了膝跪爬在那,俯身一只手按着他的肩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底下扶着东西,试图进入。
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出了一身,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但任万成似乎试了很久都没进去,只好一只手扶着东西,一只手把他的臀`部向外掰。
之后他就喊出了声,却没有醒过来。
他想梦里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存在的,就像他能在梦里感受到恐惧一样,他在梦里也能感觉到疼痛。
撕裂般的。
他觉得整个空间都混乱扭曲起来。
那东西完全进入以后就克制不住般的开始猛烈的进出起来。任万成压在他的身上,粗鲁的摸着他因疼痛而毫无快感的软绵的底下,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和脖颈,一边喘着粗气、带着强烈的欲`望喊他“哥”。
他当时就希望任万成从此以后别再叫他“哥”。
这种充满兽欲的行为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分崩离析了。
人伦的丧失。
只剩下原始的侵占。
单方面的不断的冲击,他就像一个泄欲品,而不是任万成的哥。
他痛苦的大口喘着,出了一身的汗,而这些汗之后又会被任万成舐去,或抚摸到了其它地方,亦或者和任万成身上的混在了一起。
他听见任万成不断的低喃着:“哥,对不起,对不起……”而后面却仍被用力的一撞一撞着。
……扯谎。
任万成根本没有感觉到歉意。
那只是欲`望,没有歉意。
任万成死死的顶住他的时候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试探有所挣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去挣扎了,而任万成就在那时用完全的压住了他的身体,接着他就感到后面有热的液体冲了进来。
他似乎惊恐的睁大了眼,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接着就僵在了那。等没有东西再涌进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就抽了力般的软瘫了下来。
他的意识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觉得自己就像一具无魂魄生命的躯壳。
任万成的东西退了出去,然后他被翻过了身。任万成覆了上来,抚着他的脸,定定的盯着他,呼吸轻颤着,语调低缓却决绝:
“哥,我没法坦然的将你放在这就走。
“我心不安……
“……我心不安。”
—未完—
十九.别
疲惫的一夜。
元正礼因全身发冷而恍恍惚惚醒来。那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裹了裹薄被,努力的睁了眼,看见了任万成。对方似乎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说:“哥,你发烧了。”
他嗯了一声,接着就又浑浑噩噩地闭了眼。
他再缓缓睁开眼的时候,是那间阳光充足的浅色的屋子。任万成穿着简单休闲的正坐在他旁边看书,只有他一人裹着被子在睡觉。
任万成见他醒了,微笑着将手放在了他头上摸了摸,说:“哥醒了?睡的怎么样?”
他迷糊的望了望任万成,说“我做了奇怪的梦”。
……
元正礼再醒来的时候,任万成就坐在他旁边正微皱着眉紧张的注视着他。
他头还有些晕,满身都是凉冰冰的汗,乏的厉害。他疑惑的看着任万成,声音沙哑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同时在想,这个“任万成”是谁。
“你发烧了。”任万成说着,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刚才向楼下去借了点退烧药给你吃了,但现在好像还有些烧。”
元正礼想了想,任万成似乎之前的确说他发烧了。
“哪家借的?”他有些茫然的问。
“就是你楼下。”
元正礼就嗯了声。
“去医院吧。”任万成说。
“去什么医院,又不是多严重的事。”他说着,拿过手机看了眼,接着就睁大了眼掀了薄被起来,“怎么闹钟没响?!”
“我按了。”任万成起身按住了他,眉头皱了些,缓声说,“还是休息吧,烧刚退一点。”
“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元正礼一把挥开了任万成——他们每个月有全勤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