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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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还在不在,我们大家都爱着你,愿意帮助你的,所以,你不是一个人的,你还有我们。占文,明星、玉莹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我拍了拍美珠的背:美珠,谢谢你。谢谢你们。

    是的,我想为陈若瑾生孩子。可是,没有精子怎么生呢?然美珠却细心地跟我说,只要我不介意就行。忽然发现,李总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陈若瑾的呢?不然,怎么感觉李总总是被陈若瑾牵制着呢?连美珠也是。

    陈若瑾的人生虽然短暂,可带给我的生活却是灿烂美丽。美珠与李总沟通好,最后我借了李总的精子与陈若瑾的卵子,终于怀孕了。我才想起陈若瑾曾经问过我,若是我们有了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好?跟谁姓等,原来她曾经跟我说过的,冥冥中早就注定了。

    自我怀孕后,美珠家的刘婶,主动回来陈若瑾家中照料我,而妈妈和妹妹也经常过来,她们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可我工作还是依旧。李总不敢让我有什么闪失,把我辞了,说叫我好好在家安胎,美珠和祝明星王玉莹等人也经常来陈若瑾家中探望我,让我觉得,陈若瑾的家,我们的家日渐温暖起来,并不孤寂。

    这天,我买了花,在妈妈妹妹,李总美珠,还有祝明星王玉莹的陪同下,来看了陈若瑾,还有陈若瑾的爸妈。告诉她和她爸妈,我怀上了她的孩子。王玉莹又忍不住哭了,而我们早已看开了,虽然大家心情还是有些低落,但不及我怀着她的孩子的那份喜悦:若瑾,你希望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世美

    我庆幸刘婶在家照料我,第一次怀孕十分辛苦。想着陈若瑾没办法去做的,那么让我去为她实现吧。刘婶半夜抚着我的背,看着我呕吐。我也可以想象陈若瑾病重时经常去厕所呕吐的情景,真的觉得十分难受。可比起她,我幸福多了,至少,我还活着,为了她,还有她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5月份开始怀的孩子,现已7月了,看着肚皮逐渐的大起来,原来做母亲的感觉是这样的,肚子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孕育着。每天我都坐在那个大书桌上阅读着陈若瑾家中的藏书,一本一本地认真看着,偶尔去她的庭院里,如她那般花心思去照料着月季,也偶尔坐在秋千上,看着那张长长的木椅,就像当日她搂着我那般,静静地度过一个下午。

    刘婶喊我去吃饭了。不料妹妹和妈妈也来了,家,又再热闹起来。妈妈和妹妹没有说什么,关于我对陈若瑾的事,她们没有责备,没有问为什么,甚至接受着我所选择的一切。刘婶与妈妈年纪相当,话题也少不了。妹妹最近谈了一个男朋友,说改天带他过来给我们看看。

    我看着那碟虾,有些出神。当初剥虾给陈若瑾吃的场景又历历在目。我忍着泪花,摸着肚皮,我要坚强,孩子是我唯一的寄托。李总和美珠还是经常过来看我的,他们早就认了孩子,说要做干爹干妈。而祝明星和王玉莹也是要当孩子的干爹干妈,一时间热闹非凡。

    若瑾,玉莹也怀孕了,比我迟两个月。看着她和明星如今那么甜蜜,你也安慰了吧。美珠和李总,也在8月举行婚礼了。我们一家人也去观礼了。舅父和舅母别提多高兴了。他们两位偶尔也和美珠、李总来看我,把我当成他们的另一个女儿一般。原来美珠也有孕了,与王玉莹一样,只是不知道她们的孩子,谁先出生呢?

    我们大家最近都在为孩子的名字烦恼着呢,要是你,你会给孩子取什么名字?而且祝明星竟然打着咱们家孩子和美珠肚子里的孩子的主意,说年纪相当,要订娃娃亲。李总一阵得意,说想追他的孩子,叫祝明星准备好大大的聘礼……

    我和美珠,还有玉莹听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吹嘘自己,不禁笑了又笑。送走了他们后,我又积着围巾,这样,小家伙长大了可以围着了。积着积着,我才想到,我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就走了。陈若瑾,我很想你。

    漫长的夏季终是结束,迎来了落叶的秋季。这天,秋高气爽,我蹲下身子,剪着那些凋零了的月季,施了肥,浇了水。进屋后,妈妈和妹妹又来了,而刘婶招待着,还有一个男人,应该便是妹妹口中的男朋友了。

    妹妹正想给我介绍,那男的也站起来,挺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见我过来,妹妹道: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陈世美。只见那个男孩子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朝我打招呼:你好!渺渺的姐姐。我只是笑了笑:随便坐,不用很拘谨的。

    世上还真有人叫陈世美啊?妹妹的男朋友解释说,他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他的母亲迷信请了道士给他改了名,说也奇怪,他改名后没有再出现什么大病大痛了,倒也健康成长起来。所以名字没有再改回来。妹妹倒也不介意,不就一个名字么?叫世美的人多了去了。

    我却想起了陈若瑾跟我说过陈世美的故事,陈世美这个人历史上真有其人,只是不是所谓《铡美案》中负心薄幸之人,而是清代一位为官清廉、刚正不可、体察民情的清官。随即也招待妹妹的男朋友:世美,吃东西呀,不要客气。

    ☆、我们的爱

    很快又到圣诞节前夕了,今天是陈若瑾的忌辰。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多了,明天是公司年会,可我早已忘记,舞是怎么跳的了。在那张大书桌静静地看着书,发现那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里面夹着什么,翻开一开,那张之前被陈若瑾抓皱的宣纸,曾经被自己抚平过,现今也没有如初那么皱了。

    摸着宣纸上的那三个大字,已经不会再哭了。这时刘婶走了过来,把批好的水果递了过来:小姐写的字还是那么工整。翠翠,你别想太多了,小姐也不想看到你为她难过。我却摇摇头:刘婶,若瑾她,学了多久?刘婶想了想:唔,好像4岁就开始学了,该有二十多年了。每天坚持写一个小时。但自从陈先生和陈太太离开之后,小姐好像也没怎么碰过毛笔了。

    自那之后,我也常坐在那张大书桌上学习毛笔字,像刘婶说的每天坚持一小时,把陈若瑾的名字反反复复不知写了多少次。刘婶见了也不打扰,只是静静地在厅中看着电视。或者去给我调试水温,说着叫我去洗澡,在浴室里,我又会回想起陈若瑾与我在爱琴海时的种种。

    她给我的每一天,都如此,让我刻骨铭心。

    她说她的理想是,四十岁可以当上一名教授,在课堂上并不那么闷骚地讲授着书中的知识,希望学生的思维得到启发,而不是一味的死记硬背,去发掘属于自己的才能。又说希望与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陈若瑾,我许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洗完澡后,拿起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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