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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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出去已经非常不错了。“上星吗?”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宋飞澜十七岁的时候可不懂电视剧上星不上星这些。

    陶源像是没察觉,自然地往后接了一句:“没有,先在地方台播一轮,之后看看收视,加大宣传力度再争取上星。”

    宋飞澜问完意识到自己失言,但看到陶源的神色又不像注意到了什么,便稍稍放下心。

    两人看了会儿电视剧,宋飞澜伺候着陶源洗澡,他伤了腿,只能盆浴,把伤腿翘在浴缸外。宋总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多少有些手忙脚乱,把那条伤腿小心翼翼缠上保鲜膜,才开始帮他擦洗身体。

    陶源说:“我自己来吧。”

    宋飞澜擦澡的动作像在给猪褪毛,陶源忍了一会儿,实在有点疼,说:“……轻点。”

    “你刚刚的语气好像遭到蹂|躏的小受啊。”宋飞澜笑嘻嘻地跟他玩笑。

    陶源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警告他不要试图谋逆。

    给陶源洗完澡,宋飞澜自己也冲洗了一下,由内而外,费了不少功夫。等他摸|到床上的时候陶源已经闭上了眼,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他小声问了一句:“睡着了?”

    陶源含糊地答了一声:“没有。”

    宋飞澜咧嘴淫|笑起来,一只手摸|到他胸口捏了捏,又向下滑。陶源捉住他的手:“我腿上还有伤呢。”

    “没事,我自己动。”宋飞澜豪放地说。

    “……”陶源只好无可奈何松了手,还配合着他互相爱|抚了一会儿。

    宋飞澜看出陶源今天的兴致似乎不高,想了想,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陶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制止:“别!”

    宋飞澜只当他害羞,自顾自地褪下他的内裤做了下去,陶源却真有些生气了,腾地坐了起来。宋飞澜不明所以,手脚并用着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一张脸因为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憋得通红,微微笑着说:“害羞啊?”

    陶源的脸色有些冷,说:“不要那样做。”

    宋飞澜结婚以来第一次见他这样生气,慌了神,过了好半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嘴,自嘲地笑了一下,眼底有些泛红,说:“我没有对别人做过这事儿……除了你,也没当过下面那个。”说完,他抱着一只枕头跳下床,去了客房。

    第三十五章

    原本暖到发烫的被窝里只剩下一个人的体温。

    陶源坐在那儿无奈又愤恨地锤了一下床,最后拖着伤腿走出了卧室。客房的门紧紧闭着,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里面没人应声,他拧了一下门把手,没锁,便直接推门进去。屋里没开灯,黑漆漆一片,依稀可以看到床上蜷着个人形的包,他对着那个包喊了一声:“飞澜?”

    宋飞澜没理他,背对着门侧躺着,脑袋拱了拱埋进被子里,似乎是不想说话。陶源走到床边坐下,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放到被子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飞澜没动也没支声,陶源便弯腰凑过去看他,低声道歉:“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回去睡觉吧,好吗?”

    轻薄的棉被把宋飞澜从头到脚兜起来,陶源去扯他头顶的被角,宋飞澜在里面死死拽住不放,闷闷的带着鼻音说:“陶源,你先别急着道歉,你知道我恢复记忆了,以后这种事儿还多着呢,咱们都想清楚了再说。”

    陶源坐在那儿没说话,想起结婚前有一次跟宋飞澜吵架,当时他也是躲在被子里,只是年龄小好哄,一碗豆沙汤圆就把他收买了,这次不知道要多少碗豆沙汤圆才行。

    宋飞澜躲在里面一直没动,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似乎没有再哭,声音很冷静地说:“回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陶源脱了鞋子,翻了个身跟他一起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压着被子的一角,说:“给我分点被子。”

    宋飞澜没动也没说话,陶源便隔着被子抱住他的腰,低声说:“别生气了,是我的错。”他认错认得利索,宋飞澜却不敢当真。今天因房|事而爆发的矛盾不过是冰山一角,以后每当陶源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对照如今的种种,都会心怀芥蒂。

    陶源伸手把他头上的被角拉下来,探头去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原谅我,好吗?”

    宋飞澜的喉咙里卡着一句话没有问出来:你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的呼吸声变得绵长,如所有床头吵架床尾合的夫妻,似乎只是发生了一场微不足道一句道歉便可以了结的小矛盾。宋飞澜在陶源的怀里轻轻翻了个身,借着客厅照进来的微光看他俊朗的眉眼,颤抖着嘴唇悄悄凑上去亲了亲。

    第二天早晨,陶源轻手轻脚爬下床,宋飞澜也已经醒来,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装睡。

    陶源上班之前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宋飞澜知道,那个吻还是饱含爱意的,起码是对十七岁的自己的爱意。待听到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客房的床头柜上贴了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中午回来吃饭,欢迎老公送爱心加餐。”

    陶源这是给他递了一个台阶。

    宋飞澜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顺着这个台阶下来。虽然他脑袋里还没有做好决定,手脚却已经不听使唤的开始查询从家里到寰宇的公交线路了,等他坐上公交车,手里还提着五斤微辣的酱鸭脖子。

    公司里走来走去全是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所有人看见他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宋飞澜蹙着眉上了楼,放了一份鸭脖到张秘书的桌上,问:“今天公司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

    连一向爽利的张秘书都有些吞吞吐吐,半晌才说:“您自己看微博。”

    宋飞澜刚打开手机,就听见办公室里文件夹哗啦啦摔落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微博刷新的提示音响起,他低头一看,热门第一是甄璃跳槽的消息。卧|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上面是甄璃用自己账号发得一条声明:“关于老东家的事,我不想多说,小女子人微言轻,只能说问心无愧。从今天起,只记恩不记仇,感恩。”

    宋飞澜皱着眉看了半天,最后咧了咧嘴,说:“她写得这是个什么鬼?新公司的公关是吃|屎的吗?语句都不通顺。”

    张秘书在一旁闻了闻袋子里酱鸭脖的香气,说:“大概就是为了证明是她自己亲手写得吧?”

    陶源估计也是今天才知道,刚刚摔了一沓文件,现在没了声儿。宋飞澜问张秘书:“谁在里面?甄璃的经纪人?”

    “宋总,甄璃经纪人跟她一起走了。”她似乎有点怕他生气,小声说。“是公关部和法务部的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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