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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
宋飞澜心里的甜蜜发酵着向外膨|胀蔓延,嘿嘿笑着说:“你这是变相在向我告白吗?”
“嗯。”陶源点了点头。
宋飞澜又非常猥琐地笑起来,忽然说:“我要不要现在开始做准备?”
陶源诧异道:“准备什么?”
“你今晚不是要惩罚我吗?”宋飞澜一边脱了外套一边说:“不过凌晨三|点之前必须停止运动睡觉,你明早还得上班。”
“……”陶源心想:还真是谢谢你体谅我了……
两人一到家,就听到卫生间传来此起彼伏软软糯糯的猫叫,一声声哭着要奶吃,宋飞澜一颗慈父心快要化成水,探着脑袋冲卫生间里的鞋盒娘兮兮地喊:“乖乖不要哭,爸爸很快就来了。”
“……”结婚这么长时间陶源已经被他雷了无数次,渐渐免疫了,洗了手去冲奶粉。
小猫崽们只认奶不认娘,抱着陶源的大|腿就啧啧有声吸起来。陶源看着那只橘猫吸奶的架势,对宋飞澜说:“我看它都能直接就着碗喝奶了。”
“我们大壮不愧是大壮。”宋飞澜一边喂着二壮一边说。
“……”陶源刚刚在外面没舍得说他,回家再听到这名字简直叹服得想把膝盖给宋飞澜。“这只橘猫也就算了,是公的,那两只小母猫也跟着叫壮?”
“这是带着我对他们殷切希望的名字,贱名好养懂不懂?”
陶源喂完了大壮,把他放回窝里,说:“那你以后叫宋小壮。”
“我多好养啊,又听话,又乖巧,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天晚上还求你临幸,二十一世纪像我这样的小天使已经很难找了好吗?”
是啊,像你这样话多又败家的也很难得。陶源一边腹诽一边给三壮喂奶,问:“猫爬架你装好了吗?”
“对,说起猫爬架,我觉得我的优点还要加上一条心灵手巧。”宋飞澜擎着一张小公举脸得意地说。
第五十一章
陶源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脸上露出个笑容,宋飞澜便凑过来亲了亲他,说:“不信你一会儿去看。”
宋飞澜把猫爬架装在一间闲置的房间里,看样子是打算把这间屋子专门当小猫们的活动室,当真比对自己亲生孩子还上心。这座猫爬架庞大而富有设计感,像一棵枝杈攀缘的大树,盘踞在房间里,站了过半的空间。陶源走上去摸了摸上面厚实又柔软的绒毛布料,问:“你这是从哪儿买得?竟然也真有的卖。”
宋飞澜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边缘挂着的一只小小的毛球,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说:“万能的网购,你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难装,我前前后后重装了三遍,才摸索出来。”
陶源伸手抓着它的枝干轻轻晃了晃,这庞然大物跟墙壁连在一起,竟也十分结实,伫立在那里,静静跟人对峙着。他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宋飞澜,半晌才开口:“真准备当孩子养了?连婴儿房都占了。”
“也不是……你要是想要孩子,咱们再要呗,反正这房子里那么多屋子,也不差这一个。”宋飞澜抬着眼皮小心翼翼觑着陶源的神色,说:“再说这三只小猫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礼物,这是缘分,幸亏你今天早上捡到它们了。”他把重音着重放在了‘你’这个字上,意思是这锅开始是陶源主动背起来的。
“那是我的不是了?”陶源没戴眼镜,一双眸子盯着宋飞澜湿|润而不停开合的唇|瓣。
宋先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我不是那意思。”
陶源随着他后退的步伐逼近过来,最终一手撑着将他逼得贴到墙上,低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富有磁性的声音沉沉地打在宋飞澜的耳膜上,热气贴着他的脸颊划过,像一道电流,刺激的他的身体都颤了一下。
宋飞澜不自觉伸手揽住陶源的腰,仰头去亲他的嘴唇。陶源偏不给他亲,大掌压着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说:“说清楚了才给亲。”
“你太坏了,裤子都快脱了还不让碰,你忍得住?”宋飞澜伸手去摸|他的下|半|身,陶源一只大掌捉住他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像玩儿羞耻play一样,就是吊着他不让碰。
陶源的嘴唇挨得宋飞澜很近,就在他脸颊旁边,贴着他的耳朵,最远不超过两公分,宋飞澜连他的呼吸声都能听到。陶源一边去解他的皮带一边说:“真的那么不想要孩子?有一个长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不好吗?”
宋先生的裤子堪堪挂在胯间,裤链已经被拉开,露出里面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已经颤巍巍立起的器官,他勾着脑袋哼哼着索要陶源的亲吻和爱|抚,像只发|情的小狗,急切又很真诚地说:“可是我还想让你多爱我几年,就我一个人。”
他话音刚落,陶源已然松开了钳制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抵在墙上。宋飞澜一边仰着头喘息着跟他亲吻,一边抬起胯部去追寻他,陶源问:“这么爱我?”
“爱你……爱死你了……”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宋飞澜的手撑在房间的窗户上,难耐地塌着腰,媚眼如丝,回头去看陶源:“要在这儿吗?……这儿可是婴儿房。”
“在哪儿你不敢?”陶源扑上来,有些粗暴地叼|住他的嘴唇,狠狠吮|吸亲吻起来。
晚风吹动窗帘,不时有春光流泻。
云收雨住时,宋飞澜两腿缠着陶源的腰,被他托着屁|股抱到主卧的卫生间里去洗澡,短短几步距离,也要不停地啜吻陶源的嘴唇。
主卧的浴缸够大,宋飞澜整个人窝进陶源怀里,仰躺在他胸前,歪着头闭着眼,有些累了。陶源一边帮他擦洗身体,一边说:“你就适合过这种富贵闲人的生活,应该开一间猫主题的咖啡馆。”
宋飞澜半阖着眼睛摇摇头,说:“不行,餐饮业成本太高,我又不会经营,弄不好就赔了,而且放一堆猫进去,卫生许可怎么办?回头再被人投诉咖啡杯里喝出猫毛。”
陶源笑起来,胸膛颤动着带得宋飞澜都抖起来。两人泡了一会儿从浴室里出来,宋先生整个人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客厅卫生间里的小猫们又饿得叫起来,陶源说:“你睡吧,我去喂。”
宋飞澜摇摇头爬起来,身上披着睡袍,跟在后面过去。
喂完猫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宋飞澜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早忘了什么三|点钟停止运动的话,陶先生从背后抱住他,轻轻亲了亲他的侧脸,心中无限满足。
陶源十三岁开始在孤儿院里生活,是个冷眼惯了的人,相比而言,他与今天的周钊有些相似,都是夹缝中求生存。会爱上宋飞澜这样一个富贵乡里出生的人,着实是件始料未及的事。他以